感觉到身后的蓝洁芸轻轻推了一把,暗示着项家姐妹的神情,赵平予微一皱眉,好不容易才想出了话头,「嗯…湘园山庄那边,雪妹和玉妹确实不好出面…不过,出关也够久了,平予也想趁此机会,回到本门拜见师父与师娘,将终身之事上告长辈,不如雪妹和玉妹就和我们一起上路,到中原游玩一番如何?师父和师娘若见了你们两个可爱的小娘子,必是欢喜无比。」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好啊好啊!」才听完赵平予的话,项明玉小手不住拍着,显得雀跃万分,「明玉也好想拜见平予哥哥的师父噢!还有还有,上次你答应明玉,要带明玉去看长安枫红的…」 「那好,我们这次就取道长安,平予绝不黄牛,保证陪明玉看到过瘾为止。」 「这样也好,」看项明玉欢欣雀跃,连项明雪的嘴角都泛起了一丝笑意,柳凝霜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她伸手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赵平予,「虽与元真玉真两位道长向未谋面,但两位道长行侠江湖,凝霜却也闻名久矣,既是结下了秦晋之好,也是有缘,凝霜本该亲往拜候,可惜…可惜这回凝霜不能陪她们过去,还请平予你帮个忙,为凝霜带封信函过去,让凝霜一致欣忱。」 「这是自然。」 见赵平予收下了信,柳凝霜眼波微颺,秋水为神玉为面,只那眼波一盼,便将众人的目光全勾了过去。「明雪明玉,你们帮你们的洁芸姐姐整理一下东西。平予,你跟凝霜过来一下,关於《梅花三弄》秘笈的事,凝霜想考较你一下。好洁芸小姐,先放他陪凝霜一下好吗?」 43艳福齐天 跟在柳凝霜的背后走入了一处隐蔽的石洞,赵平予边走边暗自心惊,没想到天山派竟还有这么个不为人知的所在,不只到此的路上左弯右拐,错了一处便绝找不到洞口,连石洞之中都是别有洞天,弯弯绕绕了许久才找到此处,若非他是跟着柳凝霜这识途老马在走,换了他自己一人,便是原就知道这儿有这秘洞,怕是搔秃了发也找不到此处,隐秘到足可当藏宝洞在用。 原来赵平予还以为柳凝霜只是想另寻一处清静所在,问问他关於修练《梅花三弄》功夫的事情,这秘笈内的功夫关乎气力运用,颇有独到之处,赵平予现下习练又多是用在床笫之间,柳凝霜长了自己一辈,又是男女有别,矜持得紧的柳凝霜自不愿意在徒儿面前,和赵平予讨论有关床笫之事,所以才要另选一处地方徵询。但照现在这样看来,柳凝霜嘴上说要考较赵平予《梅花三弄》秘笈上的功夫,恐怕只是藉口,她实际上已打算趁此时机,和赵平予研商该如何开启秘室。 一想到此处,赵平予脸上没来由地发起烧来,原本他也只以为这《梅花三弄》秘笈中的功夫,是要教导他如何善用体内功力,好将封住秘室的门户破开来;但从这些日子在项家姐妹和蓝洁芸身上『实验』的结果,这秘笈内的功夫与其说是练来善用体内劲力,还不如说是专用於床笫间事,那使他能够善加运用体内劲力的后果,不过只是副产品罢了。若这《梅花三弄》的功夫当真是开启门户所必备之物,难不成…难不成自己还得在那门户前与女子行云佈雨吗? 想到这个地方,赵平予连眼光都热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看着眼前柳凝霜背影的眼光,自然而然和以往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时候大不相同,而是大胆地从头到脚扫视起来。 直到此刻,赵平予才发现,柳凝霜的确不愧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女,虽说现在她是背对着自己,看不到那绝美如仙的颜容,但光看到她行路时的背影,便足以令人心跳加速,一股火热感从腹下不住昇起。不只身段修长玲珑,便裹在衣内也引人注目,走路时仍挺直充满活力的背影,行动之间腰臀处如露滴花瓣般不住轻颤、不舞而舞,动静之间皆如盛放鲜花般放射着热烈的魅力,看她动作确是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项家姐妹虽也是美女,却欠了她那万般风情的媚态。 走着走着,突地赵平予眼前一亮,只是转个弯过来而已,竟已是两个天地!眼前此处光亮灼人,透着阳光的温热,与一路行来勉可见物的山洞暗景,直是天地之别。刚转过来时就好像从暗处突然走到了阳光之下,赵平予眼睛一下子适应不过,虽是反射性地伸手挡住了眼前的亮光,却还是瞇紧了睁都睁不开眼来,连柳凝霜那曼妙绝伦的身影,一时间都似从眼前消失了一般。 缓缓退到了转角处,赵平予慢慢地放下了手臂,眼皮一阵张合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稍稍习惯了那逼目而来的光亮,他伸手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湿气,仔细看才发现,这儿并非洞外,他和柳凝霜仍处於山洞深处,只是头顶上却非一路行来的岩壁,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洞口,此洞正当天山山脊,已经近午时的强烈阳光正好从洞口透了进来,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偌大的图形。 而在那光图的另外一边,柳凝霜仍是背对着他,悄立在一片巨大的石壁前头,似是看得出了神,不只没回头招呼他一声,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句,从赵平予的角度只能勉强看到她微透红润的耳根,显然因为这洞极深,气流与外界并不流通,现在又将近午时,虽说正值初春,外头偶尔还吹着寒风,便是两人功力均深,若不穿厚实些的衣裳,也难免惹上风寒,偏偏此处如此气闷,又被阳光热烘烘的烤着,以两人如此厚重的衣裳,想不全身发热、闷痒难搔都难。 慢慢地走近了柳凝霜身边,赵平予这才看清了她所面对的石壁。有了武夷山中的经验,加上心中又对此已有了准备,赵平予仔细看去,登时发现这片石壁并非实心的大石块,而是一块厚石做成的石门,石后想必就是柳凝霜所说,藏有天山派武功秘笈与大量财货的秘室。 不过这石门与众不同之处,还在於石门中间离地数尺,约当大腿高度之处,竟嵌了一个石碗在内,只露出半个在外头,石碗上头灰尘遍布,似是很久没人打理了,但在赵平予看来,石碗与石门接合之处毫无缝隙,不像是后来从外头硬嵌进去,而是自此门生成以来就牢牢附在上头的;这多半不是因为老天爷的一时兴起,才在石门上头留下了这么个异相,而是制作此门之人特别的设计,只要不是白痴,就该看得出来,要开启这石门的关键,想必就在这石碗上头。 见赵平予伸手轻抚着那石碗,轻手轻脚地将上头的灰尘拭去,露出了那莹滑的碗身,也不知被多少想破开此门之人伸手抚摩过,虽是石制却被摸的再无稜角,细滑的犹如玉制一般,柳凝霜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拍了拍赵平予的肩头,声音轻柔,「注意到没有?碗上的那个痕迹?」 「嗯…」其实不用柳凝霜提醒,才将石碗上头的灰尘拂去,赵平予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碗身那新月般的痕迹,在石碗外壁上蜿蜒着,几乎佔了半个碗壁,就算没把这石碗与开启石门之事连将起来,那痕迹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漏掉。只是赵平予不大明白,无论他伸手在那新月痕迹上头如何抚摸,那新月仍是冷冷地挨在那儿,一点儿异变也没有,就连那碗也是硬生生地黏在石门上头,偏他又不敢用力,搞了半天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废然而叹,松开了手。 也不知柳凝霜是想试试赵平予的头脑,还是只想看他与那石碗奋战的姿态,她竟一直没有出声,只是旁观着赵平予的动作,直到赵平予叹了口气,将手抽了回来,那甜美的莺声才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依凝霜看,这就是凉州词内所谓『夜光杯』之所指了。平予,你喝过酒没有?」 「咦?喝…喝过一点…」本来没有想到她为何在此提起喝酒的问题,赵平予当场给她问住,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迟疑,活像是偷喝酒却被长辈活逮的顽童般,但他脑筋一转,马上就想到了凉州词中所说『葡萄美酒夜光杯』之句,想必柳凝霜提到杯中杜康,就是开启这石门的关键之一,只是这和他所修练的《梅花三弄》秘笈究竟有何关联?赵平予根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酒…是什么颜色的?」 「这…当然是纯净如水,什么颜色也没有啊?」若说方才的问题和诗中所指相关,这回的问题就真让赵平予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酒还有颜色的分别?赵平予可真没有想到,他初试杯中物时年纪尚不大,是在邵华中的引领之下才试酒味的,那时的他还品不出什么味来,只知道酒虽是透明无色,表面上和清水根本没什么不同,只多了股香气,喝下去时可就呛了,若非已有经验,或者是已习惯於杯中物的人,几杯喝下去要不头昏脑胀都不容易,更别说是品嚐酒中滋味了。 后来邵华中身亡,赵平予流浪江湖,有饭吃就很高兴了,要酒喝可说是千难万难,直到后来投入玄元门下,才偶尔试过酒味,只是元真子和玉真子都不善饮,他也只是在过年或祭拜祖师时嚐过几口,虽不像初饮时那般生涩难受,但也说不上有什么酒中经验,要说品酒是更不可能了。 微不可见地轻叹了口气,柳凝霜伸手入怀,取出了一个小瓷瓶交给了赵平予,示意他打开。那瓶塞才一开,一股芬芳清冽的酒香登时涌出,扑鼻而来,赵平予本没想到会有这事,当场给那酒香冲入鼻内,直探脑中,薰得整个人都轻了几分,陶陶然起来,虽未饮酒却有些迷醉之相。 脚下微微一颤,赵平予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他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将瓷瓶拿到光下一看,瓶中汁液红润澄澈,波摇之间光彩映人,随着他掌心的温热烘烤着瓶身,那甜美的香气不住涌出,不只是他,连站在身旁的柳凝霜都有些不胜酒力的面红耳赤,赵平予虽没什么酒国经验,却也感觉得到瓶中汁液必是佳酿,只他从没见过这等颜色的酒,登时目瞪口呆,看得眼都直了。 「这个…就是凉州词中所提到的『葡萄美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想将酒香全吸进体内般,柳凝霜脸儿微红,异样的娇态令赵平予差点转不开目光。他也学着她深深吸气,只觉酒中香气直透胸臆,光只是吸气就有些飘飘然,虽没有当真饮用,却也感觉得到酒液甜美,没半分辛辣味儿,同样是酒,与中土的酒显然不同,「色泽橙红鲜润,是外域所产鲜果所酿制,风味与中土美酒大不相同,在中土并无出产,都是由胡商自丝路带入中土的,在中原一带还算盛行,只不过胡商多半在…在北方行动,是以这种葡萄酒在江南相当罕见,平予你没有见过也是当然的。」 「原…原来如此…」不舍地看柳凝霜珍而重之地将小瓶儿收了回去,赵平予虽不善饮,但嗅那甜蜜温润的香气,他还真有些冲动,想再闻一闻那酒气的甜美清香。这世界还真是大,若非巧合下来到天山,生於江南、长於江南的赵平予再怎么样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美酒。 「依凝霜的猜测…」虽是收起了酒瓶,但柳凝霜面上红晕未褪,也不知是因为洞里空气太闷,还是方才的酒气过於馥郁浓烈,才冲得她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呢?她那白玉凝成般的纤手微微地发着颤,勾的赵平予的心也随之轻颤不已,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扶着似因酒气过浓而摇摇欲坠的柳凝霜,而一向矜持的她竟也没出言推託,就这样任他搀着,靠到了石壁上头,「这诗中用的是隐喻之法,并非真要将葡萄酒倒入这石碗之中,而是…而是要倾入另一种东西…」 「是…是什么…」见柳凝霜白玉雕就的脸蛋儿晕红愈甚,赵平予不由心惊,虽说猝不及防下酒香冲鼻,但他呼吸几次,已将那醉意驱出脑际,没想到柳凝霜内力修为犹胜於他,竟似撑持不住酒香的侵入,到现在还一幅美人醉酒的娇媚艳姿,那娇柔的媚态虽令他心动不已,但她看来太过怪异,全不像平常的柳凝霜那般矜持自守,让赵平予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前辈怎么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还是我们先出去吧!这儿空气太闷,不是说话的地方,有话到外面再说不迟。」 「没事的,先等凝霜说完再讲吧!」又似放心、又似感激地冲着他一笑,柳凝霜纤手轻扶在他肩上,站直了身子,反倒是眼见美人一笑的赵平予感觉到她的妩媚风情,竟有些手足无措。 「从明雪…从明雪的神态来看,平予你《梅花三弄》的功夫该是练得相当不错了吧?」 「啊…是…是的…」突地被柳凝霜提到这一点,赵平予的脸登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他虽也想到迟早会被她问到这方面的事,却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她似醉初醒,还需要靠他搀扶的状况之下,那股热气登时薰的他耳根子都红透了,「平予的…平予的功夫练得还好…使用起来…使用起来也很上手…只是…只是平予初学乍练,还有些儿…有些能发不能收,会…会收敛不住…」 「应该…还算好吧?」柳凝霜甜甜一笑,那模样儿不像威震武林的一派掌门,反而透出了少女的天真清纯,还带些顽皮神色,乍看之下竟有些项明玉的味道,只是接下来的言语追击,却不像项明玉会问的出口的了。「我看洁芸和明玉她们,都没像明雪被你…被你弄的那么厉害,大白天一大清早都有些娇弱不胜、睡眼惺忪的样儿,看来你特别爱在明雪身上练功夫,是不是?」 「这…」被问的满脸通红,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赵平予索性来个闭口不答,只是脑子里还是一片烧。说句实在话,项明玉太过娇弱惹人怜惜,蓝洁芸又是他既爱且敬的夫人,生怕她们经受不住,和她们行云佈雨时,他的确较为收敛,没像在项明雪身上那般纵情逞欲,这也不是因为他较不爱惜项明雪,只是她平日一幅冰山美人模样,特别能引发他蹂躏的冲动,又因体内残毒未袪,对他的强猛她也特别经受得起,只没想到竟连柳凝霜这局外人都看了出来,赵平予倒不是羞於对她,只是若蓝洁芸和项明玉也有一样的感觉,他可真不知该怎么向她们解释才是。 「放心吧!凝霜不是怪你,只是要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平予你悟性不错,内力又深厚,练这功夫该不会有多少阻滞,只是你太矜着放不开,往往发挥不出威力,在功夫使用上这是大忌。」柳凝霜柔柔一笑,伸手轻拂颊畔飘落的发丝,又惹的赵平予的眼不听话地飞了过去,「洁芸和明玉怎么看这事是你们小俩口的事,可不是凝霜所管得到的,凝霜只是要确定你功夫到了没有…」 声音微微一窒,柳凝霜似是在考虑着什么,飞红的粉颊润得愈来愈艳,好半晌才开了口,「言归正传,既然你功夫到了,能早解决的事就早些解决,咱们今儿个就来看看,如何开启这石门吧!依凝霜所想,开门的关键处就在这石碗上头…凝霜想…要倾进去的应该…应该是…」 听柳凝霜又急又快地说了几句,声音却在一瞬间又窒了下来,显然她也正伤着脑筋,不知该怎么将心中所想陈述出口,赵平予虽被她那伤神之中仍不减出尘妩媚的艳姿所慑,脑中一片空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心跳却不由得因而加速,有一种不敢言喻的幻想愈来愈明晰。柳凝霜似乎也感应到了赵平予被那幻想勾起的、愈来愈火热的眼光,在娇躯上头不住巡游,娇躯轻颤愈甚,对那眼光愈迎还拒,却是无法遮挡,本以难出口的话儿更是凝结在樱唇当中,一时无言。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柳凝霜深吸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儿飞快,就好像若不这么快她甚至没办法将它逼出口来一般,「天山祖上所传,为了开启秘门,各代掌门都须保着处子之身,再加上这《梅花三弄》的秘笈是启门之要…依凝霜所想,若要开启此门,必须要练就这本秘笈的男子在…在这儿为凝霜破身…以凝霜的破瓜之血,混着被《梅花三弄》功夫挑起的…挑起的水一同倾入石碗当中…才能开启这扇秘门。诗中『醉卧沙场君莫笑』所指的就是…就是凝霜要被弄到如癡如醉,泄到无力起身、犹如醉卧,到那时候流出来的…流出来的水量…才足以开启这秘门…」 给柳凝霜又急又快,似是在害怕若一歇下来换了口气,那将话语逼出口来的勇气便要消失无踪般的话直捣耳内,赵平予虽是又惊又喜,心中却不自禁地反刍着柳凝霜的说法。的确,若以天山派历代传下的说法,柳凝霜所言虽有些荒诞,但确实是一种可能性;以处子破瓜之血混入女体情迷意乱时溢出的汁液之中,确实也颇有葡萄美酒那种诱人的红润;而这石碗的高度,确实也像柳凝霜所说的一般,用来承接男女立姿交合时的蜜液,无论高度位置都恰到好处。只这艳福飞来的太过突兀,一时间赵平予真不敢相信,这到底是不是真正发生着的事情,还是自己在做梦? 「可…可是…」犹犹豫豫地出了口,声音无力到令赵平予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软弱到一点儿力气也无的声音,真是出於自己之口,「这《梅花三弄》的功夫,连明雪体内还留着余毒,都…都有些经受不住,被平予弄的三番四次无力求饶,前辈你…你还是处子之身,一点儿经验也没有,能不能撑的住…这还是个大问题呢?何况…何况若要倾出那么多…那么多…那恐怕不是光搞个一两次高…高潮就够的事情…平予好怕…怕一个用力不稳,会伤到前辈…那…那不就完蛋了…」 「凝霜倒是不怕此点…反正该做的就做…相信平予不会故意伤到凝霜的,至於误伤嘛…女孩子的头一次…这也是难免…」柳凝霜轻轻地叹了口气,凝在赵平予面上的眼神水汪汪的,透出了一股入骨的媚意,光只是凝视而已,赵平予就好像体内烧起了一把火般,肉棒竟已有些蠢蠢欲动,「只是平予你要答应凝霜两件事。第一这事要保持秘密,即使亲蜜如明雪明玉和洁芸小姐,都不能说;第二是你我的缘份止於今日,尔后你绝不可…绝不可对凝霜再有淫思,明白吗?」 「这…这是当然,平予不会让她们知道,也不会有非份之想的…」赵平予心中暗舒了口气,这两个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说,他也会遵行不渝。一来柳凝霜是项家姐妹之师,辈分悬隔,弄出了这事自是不能让她们知道;二来柳凝霜美如天仙,见到她时赵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能和她春风一度已是天大美事,他自不会也不敢得寸进尺,「平予只是怕…怕功夫不到家…会弄伤…」 「凝霜不怕伤到,也不怕疼,你…你怕不怕?」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气一般,柳凝霜纤手一翻,那贮着葡萄美酒的瓷瓶儿已到了手中,酒香飘然之际,一瓶美酒已全入了柳凝霜娇艳欲滴的樱唇当中。赵平予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玉面飞红、娇躯发热的柳凝霜已投入了怀抱,一口美酒从她粉嫩娇甜的口中渡了过来,猝不及防下被她渡入酒汁,他只觉口中香甜芬芳,再闭不了口了。 俗话说『酒为色媒』,微醺的眼中女子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赵平予现在面对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这般绝代美女,美酒一入喉,赵平予只觉浑身一阵火热,也不知是因酒气蒸腾,还是因为投怀送抱的柳凝霜所致。既然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赵平予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舌头一边擒着柳凝霜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着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柳凝霜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令柳凝霜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来得这般深长,赵平予发挥了从外表绝看不出来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颤栗,但这回可是为了那代代相传,必要开启秘室的派门宏愿,靠着美酒催情,她连投怀送抱这般羞事都干出来了,那还有什么好退缩的?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赵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娇喘声中,赵平予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赵平予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柳凝霜窈窕修长,甚至比他还要高上少许的娇躯压到石壁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只可惜时当初春,加上此处位於山中,两人的衣裳都颇为厚实,要解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赵平予虽在她檀口中大逞奇技,勾的柳凝霜娇喘难休,整个人都似酥了般,得要背靠石壁,加上赵平予的搂抱,才不致於滑倒,但一身衣裳仍是牢牢地附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也没解下多少。 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赵平予严严实实地堵着,柳凝霜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赵平予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柳凝霜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平予…哎…平予…让…让凝霜自己脱…好吗?唔…」见赵平予为她宽衣解带的技巧,并没有他挑逗情怀时那般熟练,柳凝霜一边娇喘,一边呻吟着,她的语音是如此迫切,那有武林绝代高手的样儿?现在的她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迫切地渴求着男人的恩泽,渴望到心都痛了。 「不…不行…」回应柳凝霜的声音一样在喘着,其实赵平予为女子解衣的手段并不弱,便是隔着衣裳,他挑逗女子情欲的功夫也算不错的了。只一来柳凝霜实在太美,令赵平予不由得紧张起来,二来他和她的缘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赵平予心中不只是紧张,还有一种不敢深思,想要将所有能享用到的一次吞下的冲动,连手都在发颤,解衣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才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帮女孩子脱衣服,对男人而言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平予…平予绝不会放手的…」 「嗯…」虽说无论武功阅历都远在赵平予之上,外表虽仍是绮年玉貌,实则是靠着内功精深、驻颜有术,再加上天山位於西域,大寒大热的天气虽不好生长作物,但在这严酷的环境下,能成长出来的药草均是稀世奇珍,在这些宝贝儿的维护之下,柳凝霜虽已年近五旬,足作赵平予母亲有余,但外貌看来,最多像是赵平予的大姐姐,年纪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可在男女之道方面,她和赵平予的差距根本是反了过来,赵平予既这么说,柳凝霜也不好反驳,自己毫无经验,完全需要他的引导,自然只有让赵平予肆意施为的份儿了,「那…那就交给你了…平予…嗯…」 一边转移阵地,唇舌在柳凝霜如花似玉、秀丽柔润的脸蛋上头亲吻廝磨,一边用手探索着柳凝霜的衣扣,赵平予虽是忙个不休,却是乐在其中。而柳凝霜虽是头一回被男人如此对待,但玉面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柔厚实地呵护着,连敏感已极的耳根都不放过,还被他时轻时重地轻啮着烫红的耳垂,柳凝霜浑身酸软,他扶在自己纤腰上头的手,那掌心的火热似要透衣而入,灼的她浑身逐渐变得发烫,娇躯一阵阵地发热,有一种欲望在体内慢慢地蕴酿着,像是有种需要从身体里头解放了,肌肤变得愈来愈敏感而灼热,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地去索求他热烈的吻。 不知不觉中,柳凝霜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着赵平予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那刺刺的鬍碴摩挲着她的肌肤,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柳凝霜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着,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着,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着赵平予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柳凝霜愈来愈是乾渴,连肌肤和衣服的摩擦,都令她不由得激动起来,好像连衣服都变成了他的手,在对自己大逞手足之欲一般。 「啊…哎…平予…唔…」在一阵热切的冲动之中,呻吟声终於脱口而出,柳凝霜闭上了美目,眼角泛出了一滴激动的热泪。不知何时赵平予已剥开了她的上衣,让柳凝霜香肩微露,嘴唇随即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吻了上去。柳凝霜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香肩何时变得如此敏锐而易感了?随着赵平予唇舌的滑动和吸吮,她的颤抖更加的热切而无法自拔,整个人似是都要融化。 尤其此时赵平予已将她紧压在石壁上头,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也空了出来,虽有些忙乱、有些紧张,但在赵平予的手下,柳凝霜的衣裳已一点一点地褪了开来,他的嘴虽还在香肩上头留连忘返,但手的动作可要快得多了,被他的舌头弄得心猿意马、不知所谓的柳凝霜,竟不知道他的手是何时破开了她衣物的防卫,滑上了她圣洁无瑕的胴体,令她不能自已地扭动起娇躯来。 「哎…这个…你…唔…好平予…哎…」在一阵令人闻之销魂的摩挲声中,柳凝霜只觉上身一阵舒畅,赵平予的手已解开了她上身衣衫,无比曼妙的曲线暴露出来,一双丰满骄挺的香峰,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弹跳抖颤。虽说跃出了衣外,但那浑圆挺拔的香峰非但没感觉到任何凉意,反而被催动得更加热烈,贲张的玉蕾犹如终年不熔的雪原上头那怒放的红梅般胀鼓俏立。柳凝霜虽早有献身的心理准备,但娇滴滴的香峰头一回暴露在男人眼前,这羞人的感觉,令她不由得害羞起来,可娇躯已然酥软,加上赵平予不肯放过她,任她怎样娇吟都是徒然。「你…你做什么…」 「我…我在登岭採梅…」一边以双手在那浑圆挺拔、高挺诱人的乳上不断揉搓抚爱,一边用指头轻轻地滑动着她的玉蕾,将那原本已是贲张骄挺的红蕾,撩拨的愈加坚挺,赵平予不由在心下暗自感叹,平日只见她美的令人心动,圣洁得令人不敢稍起邪念,光眉目之美便已令人心神皆醉,没想到衣裳包裹之中,柳凝霜真有一副曼妙动人的绝佳胴体,那对香峰如此高挺,丰满圆润处不只初试云雨的项家姐妹及不上,连已和他激情热爱许久,被他滋润的犹如怒放鲜花,连体态都惹人遐思的蓝洁芸,竟也有所不及,『登岭採梅』这种话竟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凝霜真不愧『雪岭红梅』这外号,莹白如雪、高挺若岭,这两朵梅又红的如此可爱…真是太美了…」 感觉到他的嘴正侵犯着她从未被别人触及过的圣地,那贲张的乳蕾被他含在口中,时重时轻、似有若无地吸吮着,舌头还发挥了在她口中缠绵不已的绝技,卷动着、撩动着她敏感的两朵『红梅』,逗的那红蕾愈发贲张鼓胀,里头的爱火似欲爆开,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虽想一手掌握她的香峰,却只能控住一部份的饱满揉弄爱抚,柳凝霜只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一双香峰美妙地胀满,那『红梅』更是不住发硬发胀,一阵阵的热流从乳上袭入,不住冲击着周身。 那感觉如此奇特美妙,令她不由得为之迷乱,连赵平予拿她的外号来开玩笑都不管了,她的『雪岭』正被他吮吸和摩弄,她的『红梅』正被他一边一个地撩动着,一边是他巧妙的舌头在卷动、在吮吸,一边则被他戟指轻夹,敏感处被他时而轻夹时而来回滑动,逗的敏感无比,激烈的热情一股股地涌入她的体内,现在的柳凝霜只觉得自己这『雪岭红梅』的外号取得真贴切极了,他一边登岭採梅,自己一边情热如火,被撩弄的春心荡漾,天下那里还能寻到这般美妙的事呢? 心思荡漾之间,柳凝霜只知不住娇哼,虽还能忍着不叫出声来,却只有闭上美目,任他为所欲为,享受着男人带来那甜蜜的蹂躏。不知何时开始,他的另一只手已滑上了柳凝霜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柔软平滑的小腹,拨弄起她的裙摆来。虽说那手指滑入裙内时,从未被侵犯的处所被他勾弄,那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柳凝霜娇躯微颤,但她已被他摆佈的热情如火,又如何能抗禦得住他得寸进尺的手呢?除了玉腿刚开始时一阵颤抖的轻夹,将他的手微弱地困住外,待得赵平予的手指在她的幽谷外侧轻柔地摩动,温柔地打着圈儿时,柳凝霜本能的抗拒已逐渐被他催破,她的玉股之间已湿了一片,随着他手指的触摸,使那迷人的处所愈加滑腻。 慢慢的,随着赵平予的手指愈来愈不安分,他探入的冲动也愈来愈是强烈,愈来愈让柳凝霜难以抵挡,尤其在她的紧夹之中,体内的情火仍是不肯放过她地不住延烧,灼的幽谷当中春泉漫漫。终於,在他不知第几次的扣关时,柳凝霜的玉腿在一阵阵甜美的颤抖中轻分一线,给他的手指迫了进去,这进展虽不甚多,却是赵平予的大胜,他的手指随着进展愈深,勾弄起来愈发湿腻柔润,她的哼声也愈来愈是柔媚;等到赵平予的手指更深入了些,滑上了她谷间一块颗粒遍布的处所时,那被拨弄时的酥麻感,顿时传遍了柳凝霜全身,令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肢体无助地颤着,香峰更是热力十足地起伏,被他更热切地搓弄,她的坚挺和弹性,令他愈发爱不释手。 美目微睁一线,眼前的情状令她差点羞的要闭上眼睛。在她被赵平予的种种手段摆弄的热情如火,不知人间何处时,赵平予已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那雄伟坚挺的肉棒,正在她的眼前骄傲地挺起,似在对她示威,告诉她那肉棒有多么的硬挺强壮,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被他的冲击弄的高潮迭起,直到整个人都舒服的瘫痪为止;更令柳凝霜羞赧难当的是,他脱自己的衣服也就罢了,连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都那般奇妙,她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被他剥光的,此刻她的处子之身已完全被他赏玩着,玉股间那丛美丽的乌润被汁水滋润地愈发晶亮,隐约还可看见热情的水珠。 在柳凝霜娇羞的哼喘声中,赵平予抽出了在幽谷中肆虐的手指头,将那甜蜜的汁液轻抹在柳凝霜一对『雪岭』上头。一方面是为了晶莹洁白的香峰竟被这样浸湿,一方面也是因为幽谷中那空无一物的空虚感,柳凝霜难耐的扭动纤腰,不住地跃动着、扭拧着,摇晃的如此剧烈,虽知这样的结果不过是变成了引诱他的淫荡之舞,却也无法忍耐了。只她的动作换来的却只是淋淋的汗水,和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扫射,直如一把能烧化她的火把般,灼的柳凝霜愈发冲动了。 待得柳凝霜的挣扎松了下来,突地,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从幽谷中直冲脑门,美妙的令柳凝霜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乱舞,整个人都僵了;而那突入她幽谷当中的火热呢?此刻那火热正在柳凝霜幽谷之中来回滑动,以那远胜於手指的灵巧享用着柳凝霜幽谷中甜美的触感,以及那僵硬中滑出的蜜汁,那原本被手指头勾弄得极其酥麻快活的地带,在那火热的卷动撩滑之下,感觉愈发地深刻了,只乐的柳凝霜纤腰剧颤,又是一股温热的泉水美妙地涌了出来。 「天…天哪…」那快感来的如此强烈火辣,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席卷了柳凝霜周身,殛的她险些当场晕厥过去,偏生赵平予的手段如此美妙,令柳凝霜茫然之间只知尽力别让自己失神,这美妙畅快的经验,光只是错过一小段,都将会是终身的遗憾。 也不知这样麻酥酥地茫了多久,待得柳凝霜好不容易回了神,伏在她玉腿之间的赵平予仍不停下动作,那灵巧的舌头甜蜜地在柳凝霜蜜汁不竭的幽谷中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动作,尤其当他发觉了柳凝霜最敏感的那块方寸之地时,舌头更是毫不迟疑地在那上头撩拨起来,每次动作都似带给了她一阵失神般的舒泄快意,美的令柳凝霜神魂颠倒,别说呼叫了,连嘴都合不起来。 等到他的舌头再深入一些,滑上了柳凝霜那处女的表徵,在上头敏感而温柔地来回舐动,时而轻轻用力,似在试验那薄膜的弹力,动作如此轻巧,滑动之中令她芳心荡漾,似是再刺激一点儿就能破身直入,一举攻陷花心深处,那感觉是如此美妙、如此畅快,柳凝霜只酥的浑身颤抖,靠着不知多大的努力,才能咬紧银牙,勉力将话说出口来,「平予…求求你…不…不要…啊…」 「怎么…怎么能不要呢?」那幽谷中的感觉如此温热绵软,刺激之下又热烈地紧吸着,将他的舌头夹在谷中,光那触感便是绝佳,加上柳凝霜激情下的蜜汁如此芳香甘甜,教赵平予真是爱不释口,偏她情欲狂烧之下,那蜜汁犹如江河溃堤一般,汹涌得一发不可收拾,永远舔不乾、吸不尽似的一直溢出来。也不知畅饮了多久她谷中的琼浆玉液,赵平予这才抬起头来,留连忘返似地伸手在那不竭的泉水处捞了一把,温柔地抹在柳凝霜的香峰上头,惹的她又一阵娇颤轻吟。 「凝霜…凝霜怕…」本来已有心理准备,加上若明若暗地从项明雪口中套过了话,柳凝霜虽是早知道男女之事必是穷尽亲蜜之道,但当真亲身试验时,那瞬间便灼遍周身的羞意,却是怎么也无法从心中抹去,给赵平予在那别说是男人,就连自己也羞於触及的所在吸吮啜饮,那羞人的感觉真令柳凝霜全身发烫,直想找个洞钻进去。「凝霜怕你的舌头…唔…真的…真的好怕…」 「凝霜放心…」见这平日高高在上,犹如岭尖上头终年不化瑞雪间一朵傲人红梅的她,在自己的撩拨之下,已是如此热情如火,难以自制,所有的矜持和羞意,都正被他撩起的欲火一次次地灼烧,正一层层地崩溃当中,赵平予只觉『前辈』二字尊称实在是再也说不出口了,此时此刻,光直接叫名字都未必能表达心中那热烈的情欲於万一,不知不觉竟已唤出了她的芳名,「平予会让你湿到极处,身子里头再没有办法忍耐时再进去,尽量不会让你觉得疼的,所以…所以会弄些让你比较害羞的事…很快就好了…相信我,这样的弄法…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不…不是这样…」羞的连眼儿都睁不开来,柳凝霜只觉那股热力不只烧化了她的脸,整个人似都烤得通透了,尤其那被赵平予特别关照的一对『雪岭』处,被他抹上去的蜜液竟似火上加油一般,令闭上双眼,只觉肌肤触感倍为增加的她,一时间竟错觉自己的香峰正慢慢地燃烧起来,热到真有种想要他再次狠狠重重地吸吮舔舐一回的冲动,「凝霜知道…知道你在努力…可是…可是凝霜好怕…怕你舌头太厉害…会…会把凝霜弄破…凝霜知道今儿个会…会破身子…可是…可是凝霜宁可…宁可被你的…你的宝贝突破…却不要被舌头冲破进去…求求你…平予…啊…」 见柳凝霜羞的连眼都不敢开上一缝,娇躯更是娇颤难休,尤其那对高耸诱人的雪岭之上,波光映目之中,两朵红艳的梅花正甜美地绽放开来,真是美的令人心动,赵平予长身直立,将她整个人压在石壁上头,切身地去感觉那巧夺天工的胴体的悸动,一阵挤压之下,触感真美的销魂。 给赵平予这一挤一压,柳凝霜只觉原已娇慵的胴体更加酸软无力,她的纤手柔弱地交抱在他背心,胸前那饱胀的弹力在他的挤压下一阵美妙的气促;尤其赵平予站直身前,双手温柔地在她纤腰上头滑动着,调整着姿势,一挤压住她的胴体,柳凝霜登觉幽谷口处被一根灼烫巨伟的火棒顶着,在他挑逗性地轻磨之间,勾的她春泉一阵汹涌,分开的腿间更是湿滑黏腻,他的热情几乎毫无保留地袭入了她最空虚的所在,美的柳凝霜一阵呻吟,明知肉棒正待破关直入,让她变成女人,那肉棒之巨伟持久,连项明雪都未必经受得住,自己以处子之身,云雨之间的滋味更不知会将她搞成什么样子,但为了师门宏愿,她想抗拒都抗拒不了,何况现在的她根本不愿去抗拒! 沾了几下那甜美的蜜液,赵平予腰身微一用力,那肉棒已缓缓地溯流而上,探入了柳凝霜窄紧的幽谷,那滚烫的巨物登时撑的柳凝霜一声软弱的娇吟,方才被他的舌头侵犯之时,那头一回被别人侵入的感觉,虽是陌生却又甜美的令人心动,没想到这下子他来真格的了,那感觉竟是如此强烈,那股灼烫感几乎可以直透芳心,令她柔软绵密的嫩肌不由得为之娇颤,甜蜜地将那巨伟的入侵者紧紧缠住,火辣辣的触感如此奇妙,让柳凝霜的感官似全都集中到了幽谷那紧紧缠绵住肉棒的所在,刺激、灼烫、美妙的感觉纷至沓来,一时间真令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感觉到赵平予缓慢而坚定地追根究底,那灼烫温柔地将谷内嫩肌甜蜜的挤压一点一点地破开,让那肉棒缓缓而入,一点一点地佔有着她的幽谷,他的肉棒是如此的巨伟,便柳凝霜毫不紧张,尽量岔开玉腿,窄紧的幽谷也未必能任它自由通行,何况是这初试云雨的时候?她虽是娇羞地将玉腿夹在他腰上,好让赵平予更自由地进入她的体内,但那肉棒带来的满胀感,仍令柳凝霜有着完全无法置若罔闻的、彻彻底底被侵犯的感觉,奇妙的滋味令她不自觉地沁出了几许清泪。 「会痛吗?」虽说柳凝霜处子的幽谷是如此窄紧,虽被他挑逗的春泉汨汨,仍是那般难以行动,钻动时被她的柔肌紧紧吸啜着的感觉,偏又如此缠绵美妙,力道绝妙到像是在开头处就想将他的精元吸出来般,真令人有种想一冲到底,一口气将她那满溢着娇羞和爱欲的缠紧给破开来,大开大阖地将她抽送的死去活来的冲动,但赵平予深知柳凝霜含苞初柝,绝经不起一丝强猛,他一边吮去她眼角的泪光,一边体贴地停下了脚步,温柔地询问着,「要不要…要不要放慢些…」 「不…不用…」感觉到那肉棒已兵临城下,火烫如锥的尖端已抵上了她处子的表徵,那微妙的触及,使得他的灼烫化成了一股火,烧的她浑身皆酥,感觉最强烈的所在,就是即将被他突破的那层薄膜,柳凝霜暗自咬紧银牙,俯身在赵平予的耳边轻轻咬着他的耳根,声音既柔软又甜蜜,还带着几许紧张,以及对即将到来的行动的觉悟,「不要担心…尽情的来吧!凝霜就…就这一次而已…所以你…你可以尽情的干…不要怕弄痛凝霜…凝霜知道…早晚会被你弄得舒服的…」 虽然柳凝霜这么说,但赵平予可不能就这样放怀冲刺起来,处女的破身之疼绝不易经受,便是一般男子给女子破身之时,也要小心再小心,以免弄伤了她,何况是赵平予这般奇品?他一边吻住了柳凝霜红艳欲滴的樱唇,霸气迫人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在柳凝霜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儿,香舌已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转瞬间一股任人宰割的曼妙奇趣,已将她的芳心全都给佔领了。 在被他吻的哼哼唧唧,别说是抗议,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柳凝霜只觉赵平予的进迫愈来愈深,他的胸口紧紧地压住了她的香峰,让柳凝霜高耸的弹力在那压迫之间不住鼓动,光摩擦之间就酥的死人,更别说是那扣在她腰间,令她动弹不得,只能任赵平予恣意享用的大手了。 在这样切身而火辣辣的感官冲击之中,守身如玉的柳凝霜就这样迎接了处女膜破裂那一瞬间的来临,那感觉虽说真的很强烈,当肉棒更深一层地突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薄膜涨破的当儿,柳凝霜真觉得整个人都似被插破了一般,他的突入如此真实,一点不漏地将她胀满,令她幽谷完全敞开,准备接受他下一步的侵入,但也不知是里头太过湿润,还是前头被他逗的太过火了,本来该是痛不欲生的强烈痛楚,对柳凝霜而言竟没感觉到多少,她只觉得自己那空虚正一步一步地被他充满,那肉棒正一寸也不放过地妥贴着她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抚平着她陌生的颤抖。 当肉棒一点一点地将她充满的当儿,赵平予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鲁莽的动作,就会令这玉人痛楚难当,不过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虽说冲破那层防卫时,他切身地感觉到柳凝霜的娇躯为之一颤,显然带来的感觉并非可以忽视,但不论是从她娇躯的反应,或者在耳边回绕不去的哼喘来看,柳凝霜的不适并没那么强烈,几乎可以说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微感诧异的赵平予一边加紧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温柔地挺入,直到顶到了深处的一团嫩肌时才暂停了下来,虽说肉棒仍有半截留在外头,但现在可不是让他尽情冲击以求一快的时候,该先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凝霜…会痛吗…」 「不…不痛的…」他的轻缓和温柔,让她的不舒服转瞬间便飞到九霄云外,幽谷头一回被男人的肉棒给充实得满满的,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敞开来似的,柳凝霜虽难免有些陌生和不适的感觉,但他所带来的肉欲的欢快,却是那么强烈地牢牢据住她的身心,令柳凝霜一点都不想停下,芳心之中反而有种令人羞涩的意念愈来愈清晰。她渴望着,想要他的冲刺,想要他的享乐,让他的巨伟肉棒和灵巧手段,将自己弄到欲仙欲死,「好…好平予…你好好动吧…凝霜想要你…嗯…」 从柳凝霜胴体那美妙的颤抖,以及扣住他背心纤指的热力,在在可以看出柳凝霜并非只是虚言安抚於他,而是真的打从心底喜爱他的动作,尤其幽谷中那美妙的紧紧啜吸,令他若不用力就实是动弹不得,偏偏她的亲蜜又带着一股诱惑,似是在勾引他更用力地突入,好佔据她更敏感的部份,赵平予虽不致於因此就大开大阖,狠狠地在她初破的幽谷中狂野进出,但心中那点儿生怕她承受不住的畏惧,却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他双手轻扣在柳凝霜泛着香汗的腰间,将她固定在石壁上头,一边微微挺动腰间,慢慢地在她的幽谷当中挺动起来,随着柳凝霜的反应愈动愈快。 感觉到他那火炬般灼烫的肉棒,在自己的幽谷之中不断抽送,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充满,又一次接一次地拉开距离,好用力插更深,柳凝霜虽是向来矜持的性子,便被他挑弄的再热情如火,也不致於才刚破身便学着项明雪和赵平予敦伦时那样高声呼叫,淫呻艳吟之间,将身体里头所有的快乐全喊出口来,一边闭上了眼,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他那灼热在体内带来的冲击,抽送之间那充实和空虚的交错,美的令她轻咬着牙,好让自己的声音闷在口中,只有娇弱的哼声不住喷出。 赵平予的抽送是那么的强烈,每当他深深顶入,用那粗壮将她的幽谷拓宽至极限,令她幽谷中的每一寸肌肤都沐浴在那火热的摩挲之中,亲蜜到让她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空隙,只能觉得自己再没一分保留地被他所涨满,犹如被送上了仙境;而当赵平予依恋无比地暂退出去,只留着肉棒的顶端被幽谷口甜蜜的啜吸时,那强烈的空虚感令她宛如坠入了无所依靠的深渊,使她愈觉渴求,也不知是芳心中的需要,还是肉体强烈需索的本能,幽谷中的嫩肌便以最快的动作恢复原有的窄紧,却不是为了阻止或抗拒他的进犯,而是为了迎接他下一回更为有力、更为勇猛的插入,她的窄紧都是为了让他在插入的当儿,能更有力地破开了她,使彼此的感觉都更为熨贴美妙。 随着两人的姿势在赵平予巧妙的调整之下,两人的动作愈来愈是熨贴合度,此刻的柳凝霜感觉彷彿身在云端,飘飘然浑不着力,尤其不知何时他的手已脱离了强烈的紧扣,改之以辅助她的动作,当他的肉棒深深送入时,她也随之挺动纤腰,好令自己更紧密地贴上他的突入,那种深入使得幽谷中紧裹着的肉棒随着赵平予时快时慢的动作,不断深深浅浅地点戳着她的敏感处,而她的兴奋也透过他一次次猛烈深刻地插入,化成了不可名状的快乐爆发出来,蔓延到周身。 柳凝霜的耳朵已经不听使唤了,一来赵平予用力插入时,那与她赤裸裸灵肉相亲的肉帛声,清晰地在她体内爆炸,那声音炸裂之猛,就算不用耳朵怕也感受得到;二来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是在这山洞深处,发出来的声音在洞壁的阻碍中再也飞不出去,在洞中不住来回回响,一次次地在耳边强烈地表示着声音的存在,而那因肉棒次次深入而不停流泄的快感蜜液,愈来愈汹涌地被他的抽送所泵出,发出了一声声的轻响,彷彿不断地在提醒着柳凝霜,自己正和他热情的欢爱,那肉棒正强行将她的幽谷撑开成一个圆,威猛地刺穿着她的胴体,次次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柳凝霜虽还能忍着不开口喘叫呻吟,但一双纤手却已紧抱住赵平予的身体,软弱地颤抖着,一张被肉欲灼得酡红的脸蛋儿含羞靠在他肩上,却又被他次次的深入,弄得娇躯整个弹动起来,光可鑑人的秀发不住地拍着他的身体,那丰挺高耸的香峰,在强烈的腰部动作带动下,在他眼前美妙的舞动着,她已无法自拔地随着他送入体内的热情狂野的舞动,一次次地迎合颠倒不休。 见柳凝霜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赵平予不由得情欲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插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插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在两人配合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赵平予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柳凝霜的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回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交合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柳凝霜的感受愈发甜美,让她差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发窄紧,夹的让赵平予差点忍不住要爆发开来。 身心仍沉醉在她肉体那无比诱人的魅惑之中,赵平予差点没法儿清醒,他只见面前的石壁慢慢地动作起来,犹如被大力士从旁推动般,灵巧地滑向旁边,露出了石壁之后的别有洞天,隐入壁内的大石似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那石碗中满溢着的泛着红丝的汁液,在脚下留下了一条引人遐思的线路;而那石壁移动的如此巧妙、如此出人意表,一点声音都没有,若非他及时抱紧身上娇颤着的柳凝霜,立住了脚跟,怕光这石壁突如其来的动作,就要令两人跌个狗吃屎。 虽说石壁已打了开来,那秘藏着天山派武功秘笈与传世珍宝的石室,已经完全敞开,两人云雨的目的已达,该是收手的时候了,但以赵柳两人现下的快乐,正爽着的赵平予固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中一千一百个不想就此收手;而柳凝霜呢?她现下的情况比赵平予更加不堪,若赵平予还有心思考虑是否罢手,她根本已被体内冲激不断的情欲所融化,一心一意只渴望着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芳心和幽谷一样被充的满满实实的,其他的东西连想都不可能去想了。 抱着柳凝霜往石室内便走,两人的交合之处仍没一刻分离,但赵平予原先可真没想到,这样边走边干竟有这般美妙的趣味!赵平予在床笫之事上的知识一小半来自於以前被邵华中带着进『楼子』里头的见识,都算是正常体位,大半则是来自於武夷山中石壁上的图说,图说之中虽不乏奇姿妙态,也有站着干的图解,但那图说便是画得再精确神准,也不可能画出边走边玩的动作姿态,赵平予自然更不可能试过这种行房之法,是以此刻身试之下,感觉之奇妙真令人魂为之销。 一来这样边走边玩,使得他的肉棒和柳凝霜的幽谷随着走路的动作不住揩擦,与前头将她压在石壁上畅玩时的滋味大不相同,可说是各擅胜场,相较之下这样边走边干还要尽兴得多;二来柳凝霜的热情,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他只靠那坚挺硬直的肉棒,便足以撑起她轻盈的娇躯,令她能自由自在地挺动纤腰,享受着被他抽送的乐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柳凝霜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佔领,他每一步跨出,肉棒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廝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 好不容易找到了块平滑的大石,将柳凝霜放在上头,赵平予一边深深抽送,一边心花怒放,虽说站着干颇花力气,之前在石壁那边他又已弄得她蜜液如涌,连绝不算小的石碗都满了出来,着实消耗了不少;抱着柳凝霜边走边玩,虽是异趣横生,较站着干更有玩头,但也不知是柳凝霜的肉体太过诱人,还是自己当真耗力太过,好不容易将她放到了石上,赵平予竟觉腿脚颇有些酸软,差点想坐下来休息,但柳凝霜肉体的引诱力实在太强,赵平予仍无法自制地再回到她身上,以双手控着她的玉腿,让她圆臀抬高,那幽谷在这姿势下,更好承受他大开大阖的冲击。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赵平予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柳凝霜的胴体当真有如此巨大的诱惑力,能令任何男人都甘心地鞠躬尽瘁,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别有机关,赵平予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处女特有的紧窄,才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高潮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空隙。 突觉背心一麻,周身尽酥,赵平予猛地一惊,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要射了?就算是没练《梅花三弄》的功夫之前,他的持久力也已算坚强,何况练这功夫之后,那肉棒更如百炼金刚,没想到在柳凝霜的幽谷中这样泡着,给他的嫩肌紧紧缩住吸吮,他竟已有着射精的冲动!这感觉与项明玉的天生异禀绝不相同,感觉上像是幽谷中特别施力的结果,若非他看得清清楚楚,此刻的柳凝霜确实沉浸在高潮当中,绝对无力再有动作,被他佔有着的腿间那落红点点亦非假装得来的,一时间他还真以为柳凝霜是练了什么邪淫的功夫,还是久经沙场的淫妇,要拿他来採阳补阴哩! 想虽是这么想,但射精的冲动绝不是靠自制力所能够收束得住的,加上柳凝霜的幽谷当中收缩的如此美妙,感觉比任何处女都还要窄紧,那吸吮的力道不仅仅要吸出他的精液,活像是要连他的魂魄都抽吸出来似的,简直是美妙到顶点!赵平予微一咬牙,整个人压上了她,肉棒顶端在一阵酥麻之中胀了起来,随即一股精液热烈地射在她的谷心,射的柳凝霜一阵闷哼,整个人顿时都失去了力气,连被射精后无力动作的赵平予紧紧压住都不管了,只能沉醉在那余韵当中。 梦回天阙 44 作者:紫屋魔恋 44醉路往还 走进了湘园山庄的大门,赵平予虽说没怎么走过江湖,交流并不广阔,但联军往攻天门之时,他可也算是其中一员大将,加上赵平予性子平和、没有架子,又不像郑平亚等人一天到晚顾着打理推求作战计画,奇袭天门的路上赵平予与联军中不少各派的年少弟子都成了点头之交,虽算不上多深的交情,但这些人中虽不乏器量如海之士,也不是没有性格狭隘、自尊自傲,见别人少和他点个头便心生不满,郁闷或气怒上半天的人。武林道上行走,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两人均深谙此理,绝不愿平白生事,是以赵平予与蓝洁芸特别小心在意,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人。 好不容易进到了被安排好的客房,坐下来时的赵平予可真好好地吁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本来以郑平亚和他向来不睦,加上来贺的宾客极众,新建的湘园山庄还没装潢好多少客房,郑平亚原为世家子弟,客房分配也以同为世家大族出身者为先,照理说赵平予该分不到什么好房间,但一来赵平予与庄主之师尚光弘关系不同一般,二来郑平亚此次娶的是蓝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元松便再狗眼看人低,对新夫人的姐姐却也不敢等闲相待,是以赵平予所住的客房还算得上不错,虽然不像上等客房那边还有安排婢女服侍,至少还算清静,从窗外看去景色倒也雅致。 从进关时起,赵平予和项家姐妹一路上游山玩水,倒也渡过了不少温馨时光,尤其当他带着三女回玄元门拜谒师父时,元真子和玉真子对她们丝毫没半分芥蒂,让项家姐妹过的颇为愉快,项明雪虽是冷冰冰的性子,在玉真子活把她当作自己女儿的娇宠之下,也不由得多了些笑容;尤其元真子新收的两个徒弟年纪都还小,更不像赵平予入门时那般拘谨,皮的活像是绛仙和绛雪姐妹再现,项明玉的性子和他们相近,玩在一起真是如鱼得水,气氛比他以前在山上时还活泼。 只是当赵平予和蓝洁芸把项家姐妹暂留玄元门,单单两人前往湘园山庄赴宴时起,赵平予的表情就像上了把锁一般,虽不至於闷闷不乐、垮着一张脸,但一路上却也没见他笑过几次;蓝洁芸也是一样,当她回家看望父亲,知道蓝元清仍是卧病在床,一点儿起色也无时,她既为老父担心,又生怕自己的担心会刺激到与蓝元清仇隙不小的赵平予,自然是想开朗也开朗不起来。 更教蓝洁芸难以释怀的是,这一回郑平亚不只娶蓝洁茵和蓝玉萍过门而已,还顺道纳了两个妾!说来这还要归因到赵平予头上,前一次远征天门虽未能犁庭扫穴,称得上败兴而归,但临行前出於赵平予的努力,至少他们把陷入敌手的鄱阳三凤给救了出来,只是三凤原有的势力已被杨逖和阴京常彻底扫灭,向来的地盘鄱阳湖又给天门、排帮、陆家与蓝家四方瓜分,蓝家与郑平亚又有亲戚关系,排帮的新任帮主绛仙更是郑平亚原来的师妹,关系如此错综複杂,要将地盘收回来直是难上加难,因此赵平予只得请郑平亚照顾三女,没想到他竟选择了这种『照顾』法! 本来鄱阳三凤向来同进同退,郑平亚想纳妾也该是一举通吃,将三女全都收归房内,但三凤之中黄彩兰和范婉香已失身於天门杨逖,对寻个婆家之事最是心急,嫁给刚复兴湘园山庄、武林中声望正隆的郑平亚倒也不算辱没了;不过余下的『白羽凤凰』白欣玉并未被杨逖侵犯,仍是含苞未破的处子之身,她正值青春年少,武功又向来是三凤中最高明的一个,仍保有江湖闯荡的本钱,还不至於这么快就想要嫁人,是以这回郑平亚只能收黄彩兰和范婉香两女进房,虽说两女已失身於人,不过黄彩兰与范婉香均是一方佳丽,美色较蓝洁茵等人并不逊色,他倒也不算亏本。 只是郑平亚便是心中暗笑自己艳福不浅,收了两女并不蚀本,却也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蓝洁茵和蓝玉萍不只身后有势力雄厚,为一方之霸的吉州蓝家撑腰,她们俩还分别是其师『流云剑圣』尚光弘的莫逆之交『飞鸿』梁虹琦和『铁臂神』骆飞鹰的徒儿,可不是那么容易招惹得起的呢!若非鄱阳三凤落难於杨逖之手一事,与郑平亚兴复湘园山庄之事有绝大干系,身为正道的郑平亚有着照顾三女的名份在,纳妾一事想要得蓝洁茵和蓝玉萍两女点头,可还真是不容易啊! 照理说黄范二女均有所归,身为她们妹子的白欣玉该当是喜不自胜,但当方才进庄路上遇到白欣玉的时候,本来还为着妹子难免椒房争宠之事而有些心烦的蓝洁芸却敏感地发现,白欣玉并不像想像中那般高兴,她虽仍形貌如常,一身白衣白裙,洁净的活像一只好洁的仙鹤,但容色间却有些许憔悴,体态也似清秀了少许,恐怕为了姐姐们均有归属,自己却仍孑然一身而烦心吧? 更奇怪的是不只白欣玉貌似憔悴无依,与旁人根本连话都说不上几句,一幅众人之中惟我孤独的样儿,连原本因着黄范二女的缘故,应当小心服侍於她的元松,对白欣玉竟都有些不太着意似的,其余人的举止更令人称奇,还不止是湘园山庄中人,连一些从外头来的名门正派弟子也一样,不只没几个人和她招呼,甚至还在背后议论纷纷,只是他们的议论一待赵平予接近便似封了嘴一般鸦雀无声,加上赵平予又不想管他人私事,因此他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这终究是郑平亚的家事,就算蓝洁芸进得门来,对前前后后服侍的尽是女子,这湘园山庄似是搜罗了湘岳一带不少美女,虽没有足以与蓝洁茵等争宠的美色,却也称得上是百花盛开,心中对郑平亚的不知节制难免有些不喜,但若妹子们都不说话,蓝洁芸实也没有出头的份儿。 「平予,你怎么了?」想到反正妹子们都已嫁进了郑家,便是妻妾争宠,也该由郑平亚去烦恼,并不是自己管得到的事,蓝洁芸轻喟了口气,抬起头来,却发觉赵平予正望着窗外,眼神是如此茫然,窗外的景色虽是不错,但显然一点都没看在他眼内,赵平予的人虽在此,心神却不知已飞到了何处,竟是一点儿都没有留在身上,也不知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在他心头盘旋环绕着。 「喔…啊,没什么…」给蓝洁芸轻声地唤回了神,赵平予猛地一省,想要答她却是话没出口,脸上已然红了一片。这教他要怎么说给蓝洁芸听呢?赵平予方才人虽在此,一颗心可已经远远地飞回了天山,想着在那秘室门外的种种情事… 就在接到帖子,准备下山参加郑平亚湘园山庄的复兴大典,和他终身大事的典礼之前,赵平予就被柳凝霜以研究《梅花三弄》秘笈之名单独带开,前去想法开启石门;蓝洁芸等人一来没想到柳凝霜会这么赶地决定开启石室,二来又忙着整理下山行藏,对两人的所作所为竟矇在鼓里。 虽说原先心中已稍有准备,但当赵平予知道开启石门的条件,是要以他所练的《梅花三弄》功夫破去柳凝霜的处子之身时,他却也不由得为之震惊。虽说『雪岭红梅』柳凝霜美的惊人,直如下凡仙姬,当她投怀送抱,樱唇渡过一口泛着香气的美酒时,那诱惑力足令鲁男子柳下惠也要为之动兴,但一来她是项家姐妹的长辈,二来赵平予深爱蓝洁芸,这样的偷香窃玉虽说是他与柳凝霜之间关於天山派不参与天门之事的条件交换,在他心中却也是件对她的严重背叛。 只是那终究是两人早有的约定,加上柳凝霜娇美绝伦,当她情欲大动,那春情荡漾、风情万种的媚态显露在他眼前的时候,那几可将人心都给勾出来的诱惑,绝不是赵平予的定力所能承受得住的。赵平予虽说已有三位美妻,房事上头的功夫又是厉害无比,足令三女都为之心悦诚服,其云雨之技不得谓之不佳,但和柳凝霜云雨之时,却仍紧张得活像是头一回上阵的处男,若非柳凝霜含苞初放,将身心完全交由赵平予掌控,怕他还真会紧张到动不了手爱抚侵犯於她呢! 不过那次的云雨欢爱,虽说同样的淋漓尽致,身下那美艳如花、情热如火的处子,加上夹带着些不可告人偷情滋味的刺激,令那场鱼水之欢乐趣横生,但爽到后来,赵平予却惊异地发觉,柳凝霜的幽谷之中竟还暗含机关,虽还是处子破身的首遭,却已能吸的他忍不住要弃甲曳兵,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他确定柳凝霜的确是才刚被他破身,落红便是明证,她又在极端欢乐之中,被他干到晕茫过去,赵平予还真以为那是柳凝霜设下的计策,让他为她开启石门,完事后便以採补阴功吸尽他的精元,一可免秘密外泄,二可少了个与她瓜分财宝的人物,直是一举两得呢! 虽知这多半只是巧合,柳凝霜对自己并无恶意,但赵平予心里仍有些七上八下,完事之后不只不敢在秘室中多所逗留,连一向与女子行房之后,必要的温柔爱抚、甜言蜜语,好令她享受更多欢乐的『后戏』都不做了,只将她褪去的衣物带了进去,将柳凝霜纵欲之后诱人无比的胴体遮盖住,便逃之夭夭,连后面都小心避着柳凝霜,生怕和她打照面;而柳凝霜也似躲避着赵平予,表面上装着什么事也没有,连蓝洁芸和项家姐妹都只以为赵平予是生怕自己被柳凝霜的绝代美色所诱,才对她敬而远之,连带着柳凝霜也保持距离,对石室之事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虽猜得到蓝洁芸多半不知石室之事,但赵平予做贼心虚,一下子被问到竟不由得脸红起来,好久好久才想到了应付的办法,「我…我是想到刚刚遇到了绛仙师姐,她…她以往对郑师兄一往情深,结果现在郑师兄娶妻纳妾,她却是置身事外,平予真…真不知道她心下是怎么想的?」 「是这样啊…」虽说对赵平予的紧张不能说毫不生疑,但方才在外头遇到绛仙时,她的表现的确有些奇怪,赵平予这样想也是无可厚非,蓝洁芸自也为之释然,「的确,洁芸也感觉到了,绛仙帮主看来确实有些…有些强颜欢笑的样子,绛雪姑娘这次也没来,的确是教人担心…」 现在的赵平予和蓝洁芸都不知道,绛仙现下虽是强颜欢笑,但真正令人担心的问题,要到湘园山庄的大典完成后才发生哩! 才刚完成了典礼,还没送新人入洞房呢!绛仙便忍不下去了,她强撑着脸色如常,飞快地向外奔出,跨上了马儿就往回排帮总舵的路上跑,也不管路上被奔马吓得躲到道旁的旁人的异样眼光,现在的她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任事不管,好好地哭他一夜,狂奔中的绛仙拚命地鞭马,微瞇的眼睛被对面风吹的泪水直流,一串串晶莹的雨露,不住飞洒在马蹄的印子上头。 早知道就和绛雪一样,窝在房间里不去参加郑平亚的大典了!从接到郑平亚的帖子时起,绛仙的心宛如被利刃深深地割了一刀,痛的她差点溢出泪来,若非当着四位长老的面,绝不能失态,绛仙差点当场就要痛哭失声;而绛雪的反应更是直接,她可不像姐姐那样还得强打精神应付四位长老,才一见到那张红帖子,绛雪二话不说便向房里冲,根本不管旁人看了会怎么想。 本来绛仙不只失去了处子贞操,后来还被排帮的前任沙帮主与罗维、单则轮流玷污,连三人齐上的淫邪玩意儿都搞过了,虽说那时的事她隐着没透露出来,在老沙与单则等人死后,更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当日之事,但绛仙自伤之心,并未因秘密绝不外泄而稍有减少,她早不存与郑平亚配合之心,只想在排帮的位子上头,从旁协助郑平亚一把,聊表心意也就是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看到了郑平亚的婚帖时,自己心中的悸动,竟会如此强烈,痛的令她差点要晕了过去。 若是换了其他的位子,绛仙无论如何也不想亲身前去参加郑平亚的终身大典,虽与他无望配合,但要她参与以往魂牵梦萦男子的婚礼,新人却偏偏没有自己的份,想到自己要眼睁睁地看着郑平亚与其他女子亲亲爱爱地被送入洞房,自后鸾凤合鸣,那种痛楚那里是她所能受得了的? 偏偏绛仙现在是排帮的帮主,虽说只是名义上佔着这位子,帮中的大事全都是管桓等四大长老处置的,但她终究是名义上的排帮之主,这类仪式化的东西还是得由她出面才成;加上排帮现下之所以如此兴旺,一半就是因为当年湘园山庄灭后,留下的地盘和商机被排帮分享了大半,少了这强邻后的排帮才能大展手脚,如今湘园山庄重建,排帮的发展必然受其影响,绛仙原来身为郑平亚师妹的身份也愈来愈重要,湘园山庄庄主的婚姻大典,排帮又岂有不派人参与之理?这事可不是管桓能代打得了的,是以在四长老苦劝之下,绛仙只得硬着头皮与会,却没法忍到最后。 冲入总舵时才刚入夜,绛仙像飞一样地跳下了马儿,马鞭向后一扔,人旋风一般地钻回了自己的房里去,颊上泪水盈然,甚至连话都不多说一句,全然不像以往的温和有礼模样,简直就像是受了委屈的任性小姑娘般谁都不想理,惹得为她牵住马匹的几个帮众不由得面面相觑。 整个人都扑进了床里,也不解衣睡下,只将脸儿埋在被褥之中,任被褥上头泪湿的痕迹愈扩愈大,尤其老天似要应和着绛仙悲从中来的心情一般,竟淅沥淅沥地下起了雨来,还愈下愈大,似是代替房内忍着不放声的绛仙大哭一场般;偏偏她还没哭多久,扰人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不要吵!出去!本帮主今天谁都不想见,什么事都不想管!有什么事拿去给管长老处置!滚远一点!」 任眼眶中的泪水不住外溢,原本已被被褥吸乾的泪痕上头,又流下了新的水痕,绛仙叱骂的声音又急又快,她甚至不想听外头的人怎么说,才一抬头将心中涌起的话儿一股脑地叫了出来,马上又将脸儿埋进了被中,连耳朵都蒙上了,便是外头雨打雷劈,大水淹了总舵她都不想去管。 「帮主…」风采旬的声音温温地飘了进来,绛仙虽说用被蒙着耳朵,但她内力已有根柢,耳目之灵敏远胜旁人,这种自蒙耳目之举,原本只能作作样子而已。「愁上心头,借酒浇愁。采旬备下了好酒一罈,让帮主好谋一醉,醉了之后烦人的事情就不见了,至少可以轻松一下…」 本来绛仙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儿,这段时日以来虽事事都交四大长老处理,但对这四人她也不是毫不在乎,对他们各自的性格作风都有点谱子。这风采旬在四长老中年纪最轻,向来最是风流自赏,虽说做事还算牢靠,交他的工作也从无失职之事传出,但向好女色的他对自己并非全无图谋,偶尔连望向自己的眼光都带着对女子品头论足的无礼,这一点绛仙也是知道的。 原本绛仙自当日事后,极其收敛性子,对四大长老均以礼相待,言语行动之间从不肯松弛一点儿分际,虽说风采旬对她颇有非份之想,偶尔连眼光都火辣辣的惹人难受,但既无言语逾份,绛仙也就不去管他,只求相安无事。但现在郑平亚竟娶了妻子,连妾都收了,绛仙芳心正自痛楚难当之际,也不管这种事了,他既带了酒来,正好让绛仙一醉方休,总比这样忍着芳心中犹如刀割般的痛楚好受些,绛仙也不管什么了,她打开了门,一把将风采旬手中的酒罈抢了过来,一昂首便灌了好大一口,入口虽颇带辛辣,酒味呛人,但味道一逼之下,心头的烦闷确实消了不少。 见绛仙二话不说便倾罈狂饮,风采旬心知妙计得售,一声不发地便挤过门来,将绛仙带回了位上去。 从接到帖子的时候,绛仙的神色便已不对,她虽强撑着精神处置帮务,但不只是风采旬一人,其余三位长老都发觉了她的强颜欢笑、心神不属,向来持重的管桓虽猜得出来多半是女儿相思作祟,但万事以帮务为重,仍得拚命劝服绛仙与会,什么事都等典礼完成后再说;至於风采旬虽不至於幸灾乐祸,但这回却是他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那能这般轻易放过?只他虽及时将守在门前的弟子换成了自己的侧近,一待绛仙回帮,一举一动便都落他耳目之内,但绛仙回帮实在太快,竟是迅雷不及掩耳,风采旬原已备下的计画竟有大半派不上用场,只余趁泪送酒一途而已。 而绛仙呢?『酒入愁肠,化做相思泪。』此刻的她一口烈酒入喉,虽被那辛辣味呛得耳鼻发烧,全没感到酒中有何美味,但反正绛仙现在也没有心思品嚐酒香,她只想好好地醉上一场,任事不理地徜徉於醉茫茫的如梦似幻当中,连给向来觊觎自己姿色的风采旬侵入香闺也不管了,竟任得风采旬将她带回位上,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将那烈酒倾入口中,眼角间也不知是伤心泪还是被酒味迫出来的泪水,不住在脸上流淌,连那被酒迫得发烧的脸蛋儿,都没能将泪水蒸散开去。 本来绛仙酒量就不怎么样,又是全不辨味,犹如倒酒般直倾入喉,加上这几日茶饭不思,身体嬴虚,在郑平亚的婚典上又没用菜便飞奔回帮,空腹饮酒最是易醉,风采旬呈上的酒劲道又厚重,没饮下几杯绛仙已是醺然欲醉,整个人都茫茫的,迷茫的眼中竟没发觉坐在身边的是风采旬,一阵天旋地转之中,她已无力自持,一个掌不住胴体已软绵绵地倒入旁边的风采旬怀抱之中。 见这平日小心谨慎,无论对谁都坚持着以礼相待,虽是有礼却颇不假辞色的美女帮主,此刻竟是醉昏了般地投怀送抱,整个人都瘫茫茫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风采旬暗吞了一口唾沫,虽是色胆包天,但一时间他倒不忙着动手调弄这美女,只是伸手抱住了她,一边细赏着怀中玉人。 绛仙原本就是美女,被酒力一冲之下,更是红晕满面,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嫩的似可滴出水来,虽是美眸紧闭,但未尽的泪珠附在长长的睫毛上头,随着她胴体呼吸的微荡,不住颤着,映着活像是一点晶光在眉宇之间闪动不休,更是娇美无伦;她回帮甚急,连衣裳都没有换,身上穿的仍是赴宴的那套宫装衣裙,加上方才痛饮时又急了些,一波漏出的酒汁延着她修长的玉颈滑了下去,将胸前的衣饰都浸湿了。时值盛夏,绛仙虽是盛装,衣裙质料仍甚是轻薄,给酒汁一浸登时透入里衣,将那傲人的曲线若隐若现地透了出来,只看得风采旬眼睛发直、魂为之销。 美女原已是上天降於人世的宝贝,何况又是这么个不省人事的娇慵玉女?那媚态令风采旬只看得胸口一阵热,加上绛仙的诱人还不只於此,那漏出檀口的烈酒浸在她衣上,被她烧热的胴体透出的香气一蒸,登时一股甜美的幽香泛满全室,满载香闺之中。风采旬原就是个好色之徒,给这视觉嗅觉的刺激一逗,更是欲火勃昇,只恨绛仙一身盛装,虽将她衬托的彷如下凡仙子,但要脱却没那么方便,否则光胯下那胀得生疼的肉棒,便令风采旬冲动难抑,真有一股连床都不想上去,在这椅上就将两人都剥得精光,痛痛快快地先在绛仙那透着幽香的胴体上头逞欲一番再说。 其实根本不用这么急,风采旬暗暗提醒自己,他虽是好色如命,但却不是欲令智昏之辈,绝不会因着色欲之想而忘怀一切。虽说排帮中人都是江湖汉子,与华山少林那等名门世家之人不同,并不像他们一样将些虚礼看得比天还大,自己这好色的毛病,对帮中众人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就连向来爱多事的管桓,对自己这『寡人好色』的毛病,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对已有归属的妇女下手,没有使用暴力得逞,犯犯色戒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这回面对的却不是别人,绛仙虽是年轻识浅,终究是排帮名义上的帮主,就算四大长老年齿均远过於她,这上下之分可也不能不管,平日见事时由经历丰富的四长老拿主意,只让她坐个虚位还可,若风采旬趁虚而入,在绛仙为情心伤的时候侵犯了她,爽是一定够爽的,但事后另外三位长老追究起来,自己可要吃不完兜着走!是以风采旬特别小心,送上的酒虽是特选的极其醇厚、劲道也强,但他可不敢在酒里下媚药:醉酒后她投怀送抱,令他忍不住被动地和她成其好事还有话可说,若给三位长老在酒中发现什么不对,事情大发起来,自己的一条小命可就难保了。 伸手轻轻地抱起了绛仙柔若无骨、暖如春阳的胴体,风采旬差点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绛仙的身段之美连衣裳也盖不住,平日在她矜持当中,他的眼睛已忍不住火热地盯紧了她,迫切地渴望着看透她衣内的玲珑浮凸;加上有酒之后,一股奇妙的热力从她的体内不住透出来,不只使她香肌泛起了一抹诱人的晕红,令他的眼光再也离不开她,还逼出了几许香汗,不只使香闺之中清香芬芳,光闻到都令人身子发热,连扶住她的时候,那温热的女体都似喷发着无比热力,让风采旬不由自主地从扶到抱、愈抱愈深入,还等不及将她抱到床上,一双手已忍不住巡游起来。 也不知是被体内的火热所撩,还是因为风采旬的手太过放肆,绛仙迷濛之中,竟已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那娇甜柔弱的呻吟声在风采旬耳中,犹如鼓舞士气的战鼓一般,令他不由得全身都涌起了一股冲动的热量,额角已泛出了汗水,在腹下烧得犹热,裤内的肉棒不知何时已被怀中那美丽温热的诱惑撩得再也无法忍耐,高高地翘了起来,将裤裆处撑得高高的,若非风采旬的注意力全放在怀中美女的身上,光下身撑得如此难受,怕他已忍不住要将烦人的裤子给脱了呢! 一边微不可闻地呻吟着,绛仙一边闭上了眼睛,感觉风采旬的手慢慢地动作起来,扶在她腰上的手温柔地搓着,像是想把手上的力道全送进她体内似地强力,滑动的地方都是她不自知的敏感处,力道的使用上虽嫌强烈了些,却是在在点到她敏锐的要害,教绛仙腹中情火愈甚;何况他另一只贴在自己臀上的手更是要得,将她丰厚多肉的地带搓揉的愈来愈软,原本紧翘丰盈的圆臀,不知何时起已在他手中化成了一瘫泥,他的力量似乎透过了臀肉,直达幽谷深处,每一下抓捏都令绛仙腹中的烈火强烈地烘烧起来,灼的她全身发热发软,再也没有挣扎和反抗的力气。 见绛仙欲醉还醒,含泪的双眸紧闭,一双纤弱无力的玉手攀在他的臂上,似是不靠着他便已无法站立似的,对他的侵犯虽有反应,却没有一点儿反抗,风采旬食髓知味,双手动作愈发深入了,绛仙只觉他扶在腰上的手慢慢向上攀越,虽不敢直接挑弄到她贲张的酥胸,连衣裳都不敢脱上半件,但手指动作的如此巧妙灵活,在掌心熨贴着她纤腰的当儿,似有若无地轻搔着绛仙盈挺的双峰,动作虽是轻柔,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挑逗的意图,实则对她的攻势,威力却并不比直接揉弄弱上多少;何况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的臀上抓捏抚拧之余,已慢慢地向腿间滑了过去,似有若无地对着她的禁地不住扣关,虽是轻微却无止息之象,似在考验着绛仙反抗的意志。 那酒的后劲虽烈,但绛仙内功已有根柢,虽说酒量还不行,却也没到醉昏过去的地步,她虽醉却还有三分醒,只是她虽心知正抱着自己的是那向来风流自喜的风采旬风长老,再给他这样挑弄下去,今晚自己便要破了自己当初做下的决定,再试欲海。但一来今天是郑平亚的大喜日子,新人却不是自己,绛仙心痛之余,自制力下降确实不少,二来她体内犹有余毒,当初失身虽非出於情愿,但破身之后又给连灌了『破红丹』『凝香丸』两样异药,她虽是不喜,肉体却也被慢慢地转化着,靠着意志守了这么久,她嘴上不说,实则对这方面的确有所需求,没被撩起时还能忍得住,如今给风采旬的手抚上身来,那火热的需要似又回到了自己身上,教她如何抗拒得了呢? 本来绛仙抗拒的心意就不坚定,加上风采旬亦非不解风情之人,他的手法虽算不得精妙,却也十分挑逗,加上酒醉的肌肤不住发热,一股暖热的火光在体内不住延烧,那薄薄的夏衫实挡不住她体内的热力,加上他的手法不住隔衣抚弄她的性感地带,将一点接一点的火星戳进了她体内,不啻火上加油,不一会儿绛仙已忍受不住了,她一边娇喘着,一边在风采旬的怀抱当中不住颤抖,却不是害怕或者抗拒,而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尤其当风采旬的手带上她敏感所在,那令她欢悦的手法勾发春情的娇吟,就像在表现她的快乐般,更令风采旬口乾舌躁,肉棒更加高挺。 风采旬本就是个好色之徒,若不是还顾忌着绛仙的帮主身份,不敢表现得太主动,只敢温火慢熬,暗地里使出手段,待绛仙被他挑弄的情动难挨、春心荡漾之时,才装作是难挡这美女诱人的万种风情,与她共赴巫山,光看绛仙微醺后如此娇弱诱人,酒力催着她肌理晕红,媚艳不可方物,风采旬可真是一千一万个想马上动手将她的衣裳剥尽,把个赤裸裸的绛仙按到床上,狠狠地在她的迷人幽谷间放怀冲刺,将所有的体力和技巧完全用上,让彼此都欲仙欲死,一泄方休。 不行、不行,可不能这么急,风采旬咬紧牙关,拚命地在心中警告着自己。一来此事关乎上下之别,若事后让绛仙翻脸,她虽是年轻,武功一道及不上自己,但上下有别,一旦事情发作,排帮上下都要出手清理门户,风采旬就有九条命也逃不过;二来现下的绛仙看似酒醉无力,但在风采旬看来,她貌虽醉实则仍有三分清醒,之所以不推拒自己,也不知是在期待自己满足手足之欲后便退开,或者是伤情之下有着放肆而为的冲动,又在他的着手之下诱发春情,少女情欲已动,正无言地等着自己再接再厉,一步步地逗她动情,共享男女之间纵情任欲、飘飘欲仙之乐呢? 无论如何,事情总要试了才知道,若是绛仙心里真期待着与自己行云佈雨,渴求着他佈施雨露,而自己偏偏多疑累事,悬崖勒马,这么好的机会一失恐怕不会再来,日后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风采旬在心中暗下决定,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绛仙的神色,一边加紧了手段,上边的手指隔衣在绛仙丰隆的乳上拨弄,不时揉动几下;下边扣关的手指则不住在她的腿间探进探出,虽给绛仙的玉腿夹住,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刺探着她紧夹的力道,待她一放松便可直捣黄龙。 绛仙的经验虽还不算多,又是旷了这么久,但她也不是初试此道的雏儿了,闭目品味着风采旬动作的她清楚的知道,他的手所触之处都是她敏感的要害,兼且手法不错,每次用力时都将她的心高高地推送起来,一步步向那肉欲的巅峰迈进;爬的愈高跌的就愈深,当风采旬一松手,绛仙整个人都似从那高峰上跌落深渊,幽谷之中不知何时已泛起了无可名状的冲动,这感觉她虽尝过,但许久未试此味的现在,那滋味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熟悉,每一次都令她体内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虽闭着眼装作人事不知,在他怀抱中的娇躯却已缓缓地扭动起来,加上他裤内的肉棒隔衣灼烧着她,如此强壮硬挺,若非为了少女的矜持,绛仙真有股伸手去爱抚它的冲动! 原本在刚失身的时候,绛仙颇有些自伤之意,加上接下来又落入罗维等人手中,还遭沙图等人轮奸,连四人同乐的淫邪享乐都玩过了,虽不能说完全没感觉到畅快,但那时的事使她再无法与郑平亚配合,教绛仙如何能不伤心?连带着对男女之事也有些拒於千里之外,也因此在体内未尽的余毒夜夜煎熬,与罗维等人种下的媚药不住交煎之下,她还能忍得住芳心之中那不可言喻的冲动和希冀,连单身处在阳盛阴衰的排帮当中,也是守身如玉,一点儿男女绯闻都没传出来过。 但事后回玄元门商讨对付天门之事时,也不知从那儿昇起的冲动,绛仙一时兴起,竟诱赵平予与之交合,那次的感觉真教她回味无穷:首先那次是绛仙主动,与先前都是被动遭淫不同,虽算不上主控,但当自己想要的时候,那肉欲的感觉与被侵犯时,真不可同日而语;再说赵平予床笫之间的实力相当高明,在自己的婉转承欢下,配合的丝丝入扣,弄的绛仙真是飘飘欲仙,什么不好的印象全都烟消云散,她虽不会因此便沉迷欲海,就此狂欢纵欲,但也不像先前那般避而远之。从这方面说来,那次和赵平予的偷情,简直像是将她从自伤自怜的深渊中拉了一把哩! 既然心障已除,绛仙对此便不再彻头彻尾地拒之门外,虽说不至於主动招蜂引蝶,但对送上门来的一夕之缘,却也不会抗拒的那么彻底,否则她现在虽是心痛如绞,性事对绛仙而言确实是个不坏的发泄,却也不想这般迷迷糊糊地就任人动手,放肆地抚爱她娇贵的美胴,直至云雨。 见绛仙非但毫无抗拒,当他尝试更进一步地抚弄她的性感带时,还在鼻内轻轻地哼着,间带着几句微不可闻的呓语,虽没有任他恣意而为,却也没有阻挡的模样,反而还特意在他怀中轻扭纤腰,好给他的手更多动作的空间。原已是死命地压抑着自己欲望的风采旬眼见她如此反应,不禁大喜,光从她的反应,他便知她已是情欲蒸腾,迫切地渴望着男人的施予,绛仙之所以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纯粹只是因为少女那虚假的矜持,控住了她渴望的手,若自己再加把劲,欲火正炽的绛仙非但不会有所抗拒,反而会在心中感激他的主动而勇猛,将她带入情欲的高潮中。 既是如此,风采旬也不再留手了,他轻搔乳球的手缓缓向上伸去,一点一点地松开绛仙的衣襟,灵巧的指尖探入了她的衣内,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绛仙内衣上头的带子,触手处正是一团雪凝霜滑的温热肉球,既绵软均匀又温热柔润,在指尖温柔而活力十足地跃动着,光只是碰触而已就令人心痒难搔,风采旬不禁大着胆子,将整个手掌全滑进了泛着体香的绛仙衣内,在她一阵弱不可闻的娇哼轻吟之中,那鼓胀的玉乳已给他一手掌握了半球。掌中的触感如此温热诱人,真令人有狠下心去力抓强握,试试那玉乳多有弹性的冲动,若非绛仙恰到好处的一声轻吟,似喜似疼的呻吟,甜甜地将风采旬的心拉回了三分,怕他真要忍不住重重地一握下去、紧抓到底方休! 给风采旬一手掌住敏感无比的美乳,那混着火热、酥麻、强烈、欲火的接触,差点让绛仙的娇躯弹了起来,再装不得醉了,偏偏风采旬的手段还不只此,上边的手既已攻入她的衣内,亲手去掌握她丰挺的高耸,另一只手自然不会闲着,那早已滑在她腿间的手,像只挣扎的虫儿般在她的紧夹中不住动作,虽说被绛仙娇羞的玉腿夹着,还触不着她那神秘的幽谷,但光只是那不安份的动作,就像是能将欲火一点一点地送入她空虚已极的幽谷般,弄得绛仙幽谷中有一阵没一阵地颤抖着,原本已经动情的幽谷中稠蜜泛涌,又湿又滑,光保持表面上的紧夹,都是那么的辛苦。 酥胸既已落入风采旬火热的掌中,被他时重时轻、似有若无的捧抱揉捏逗的愈发鼓胀,她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胸前,体内旺盛地烧着的火正随着他手掌的动作,在她的胸中不住雀跃,他的手犹如提着油桶一般,一波一波地将那火熊熊地燃起,从胸前狂妄地延烧着,灼的绛仙娇躯酥痒难当,幽谷当中更是情潮汹涌,甜稠的蜜液在那里头一波波地荡漾着,教绛仙如何能够守得住最后一道防线?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腿已慢慢地松开了紧夹,在他那魔手不住的冲击下,终於被风采旬挣开了封锁,从绛仙的腿间溯源而上,探进了绛仙已尘封了许久、现正等待着寻芳客的幽谷。 若说风采旬加紧侵犯时心中还有些七上八下,深怕绛仙会在此时清醒过来翻脸不认人,等到他的手指滑进绛仙的幽谷时,他心中的担忧可就全然放了下来。不只是将那最后的防线敞开,任他为所欲为,当风采旬的手指探上谷口的那一刹那,风采旬便知此刻的绛仙正是欲火如焚,比他原先想的还要热切,她的谷中不只湿润,一波波的水不住向外流泄,幽谷中的香肌更是情不自禁地不断抽搐,颤动的如此香甜,似是对谷中的空虚极其无法忍受,连细若指头的侵入,都令她的香肌美妙地夹紧,将他的手指一点不放地啜吸着,那似狂野又似温柔的动作,在在显示出绛仙体内的情欲已臻爆发的边界,再受不得一点挑弄了,真不知她到底旷的有多么难受。 从当日在总舵初见绛仙时起,风采旬便已心动,这小姑娘表面上温柔甜美、矜持的宛若处子,但在他这採花老手的眼中看来,她的体内似乎蕴藏着无限情火,只是被绛仙强压着不肯放肆,他不住在心中驰想,若那天她落入了自己的手中,给他用上所有的手段挑逗撩拨,将她骨子里的媚态全勾了出来,那时的滋味也不知会有多么的美妙。足足想了有一年之久,如今这小姑娘终於落到了自己的手头,似醉还醒的她体内已是欲火狂昇,周身都沐浴在酡红的艳泽当中,连谷里都已被勾出了片片水花,若现在自己临阵退缩,让她不得滋润,事后也不知会被恨成什么样子哩! 「帮主、帮主?你还好吧?醉了吗?要不要到床上去休息一下?」嘴上挂着明知她绝不会有所回应的话,风采旬站了起来,将已软成了一瘫泥的绛仙抱的好紧,飞快地将她送到床上,生怕慢上一步她就要逃了一般。「帮主,你身上好热,是不是受了凉?要不要宽衣好舒服一点?」 一边在嘴上漫语不休,一幅对绛仙的情况关怀备至,生怕她当真着凉生病的慈爱模样,风采旬的手可就老实多了,才刚把绛仙滚热的香躯抱上了床,风采旬的手已迅速地动作起来,在绛仙语不成句的漫吟轻哼之中,她的衣裳已飞快地褪了开来,散到了床下,不一会儿在风采旬眼前,绛仙那一丝不挂的胴体,已赤裸裸地呈现出来,犹似喷火般地散放着无可言喻的火热魅力。 虽说原先隔着衣裳,风采旬贪婪的眼睛,已看出衣内包裹的必是秀色可餐的尤物,但那美丽的胴体当真赤裸眼前的当儿,他却仍不由自主地暗叹老天造化之巧:当束缚尽去,第一个跃入眼中的影像,便是绛仙那娇挺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不住上下跃动着,尤其乳上那满怀着甜蜜的深红艳蕾,随着双乳的弹跳不住舞动,犹如白玉盘上飞舞跃动的两颗珠红,舞出无比的炫丽,转瞬间已幻出了无限耀眼的光华,勾的风采旬的眼珠子竟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那玉蕾的曼舞回旋转动。 着魔似地追着那泛挺玉蕾的娇颤,好半晌风采旬才将随着美乳跳动着的心给拉了回来,将眼光顺着绛仙玲珑的曲线缓缓滑动。那蕴着晕红丽色的肌肤原已美的眩人,加上也不知是暑热还是体热的蒸腾,那莹然如玉的肌肤上头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在桌上的红烛映照下尤显动人;那赤裸的娇姿原已令人魂为之销,偏偏似是感应到了风采旬贪婪火辣的目光,绛仙似被那眼光灼烫般在床上软绵绵地娇颤着,鼻间似有若无地哼出了诱人的轻吟,诱的风采旬一颗心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般激动,一双眼更是火辣辣地巡在绛仙动人的肉体上,似怕漏了那一寸会贻终身之羞。 那一丝不挂、绽放着无比动人诱惑的胴体已足够令人欲火狂烧,加上绛仙那烧红的脸蛋儿上头,一双眼儿微闭一丝,挂在睫上的泪光似正映着光华,完全是一幅情热如火,偏又不敢主动索求的怯生生模样,清纯如仙的表情神态,衬着那诱人犯罪的艳美裸胴,诱惑力格外惊人,惹得风采旬呼吸不住加重,那强烈的火旺到似要从眼中喷出来般,满是红丝的眼中再没一分忍耐了。 在一股似从丹田处昇起,无比粗浊的喘息之后,风采旬终於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爬上了床,一边双手急乎乎地脱去自己的衣物,一边用腿温柔而固执地将绛仙的玉腿分开,令那诱人的幽谷曝露在眼前,光只是绛仙玉腿根处那诱人的乌润掩映下的波光淋漓,若隐若现地透露着绛仙肉体强烈的需求,已令他仅有的忍耐和等待全都飞出了九重天外。他一边急忙宽衣,一边俯下了头,一口便将绛仙那不住弹跳的美乳吞入口中,强烈的刺激一下便将绛仙的装醉给拂去,她难耐刺激的肉体似被电殛般跳了起来,偏被他紧紧地压制着,想要挣动也是有心无力,更遑论抵抗了。 虽是闭着双眼,任由风采旬挑逗,但薄薄的眼皮仍微微透光,微瞇着的她仍可见他在胸前不住耸动。一来体内情欲荡漾,最是受不得男人老於此道的挑逗抚爱,二来风采旬的舌头着实灵活,绛仙的美乳虽不是头一次被男人吸吮舔舐,但她已不尝此道久矣,乳上又是女体最敏感的地带之一,风采旬的舌头又那么厉害,给他这一口吞之,强烈的刺激差点令绛仙整个人都酥了三分;尤其风采旬不只吻吮而已,还以舌头不住地挑逗着那娇挺的蓓蕾,间而以牙齿轻轻地磨擦着,那被又是粗糙又带湿润的舌头巧妙爱抚,间中夹杂着齿牙的拨弄,对女人的刺激实是强烈无比。 何况风采旬的手段还不只此而已,不知何时他已空出了手,一手已滑到了绛仙的玉腿上头,在靠近幽谷处不住轻怜蜜爱,间中还在幽谷口处来回磨弄几下。等到绛仙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指已陷了两根在她的幽谷之中,一边拨动着她灼热的欲火,一边享受着她那窄紧的吸吮,那深入浅出的抽动,拨动的绛仙的心弦不住作响,舒服的她快要疯了,那手指头虽不比肉棒的粗长坚挺,活动上的灵巧处却尤有过之,转动之间往往正搔痒处,逗的绛仙的娇躯在风采旬身下不住曼衍起来,扭的似是再也受不住情欲的煎熬,幽谷内所想要的不是手指,而是更巨大、更深入的满足。 眼看身下的绛仙香汗如雨,一双微瞇的眼儿透出一线艳光,那美丽的胴体没有一处不被肉欲的酡红所感染,每一寸肌肤都透出了无比动人的艳丽,显然他的辛勤已收到了效果,现在的绛仙情动已极,幽谷之中春泉汹涌,她的体内正有无比的空虚,渴望着男人的充实,风采旬再不想等待了,他的肉棒已硬挺了许久,涨得都有些痛了,怎还能硬撑着不去满足她发自内心的渴求呢? 跪在绛仙分开的腿间,双手一边一把地抱起了她丰满的圆臀,将绛仙的玉腿靠在自己的腰上,在这般羞人的体态下,绛仙的幽谷在他眼前大大的敞开,虽不至於一览无遗,其中汨汨的流泄却再也瞒不了人了。眼见再装不了醉,此刻的绛仙只能闭目含羞呻吟,风采旬胸中不由一股强烈的快感昇起,他抱起了绛仙圆润多肉的隆臀,将那硬挺的肉棒凑近了她渴求的幽谷,用那涨硬的棒端去感受着她的润滑和情潮滚滚,一挺腰便将肉棒又重又深地送进了那迷人无比的销魂窝中。 梦回天阙 45 作者:紫屋魔恋 45连战不休 「风采旬,大胆!你竟敢犯上!」突地一声巨吼,犹如平地一声雷响般,将窗外的雨声给破了开来,震得整间屋子都微微摇了几摇。给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吼吓得整个人似踩到了尖针般,从绛仙的身体上跳了起来,风采旬这才发现,自己进来时竟是如此紧张,连门都忘了关,怪不得会春光外泄,此刻从门口冲进来,坏了他好事的,便是他深自忌惮的管桓和范达理两大长老。 似是因着疾奔之下,两老脸上都是红光满面,喘息未休,身上的衣着也颇带零乱之象,显然才刚赶回总舵,连身上的油衣都脱的气急败坏,里头的衣物都扯乱了。只是排帮虽不像一般名门正派那般讲究礼仪,最基本的上下之分亦不可废;何况绛仙虽只算得虚位帮主,帮中事务全由四大长老处置,但她年岁算来最多是四大长老的女儿一代,管桓等对她的心态颇带疼怜,更不能任向来好色的风采旬对正在伤心的她横加欺陵,令她伤上加伤,此事实是斯可忍孰不可忍。 才刚冲到绛仙的房门口,便见罗帷之中春光无限,风采旬正伏在同样赤裸的绛仙身上,两人的衣裳都散落在床边,光从满屋的酒香与绛仙那荡着酒意的娇红脸蛋,二老便知必是风采旬趁着绛仙急赶回总舵,正伤心难受时硬灌她烈酒,待得这美女帮主酒醉之后再加侵犯,登时一股怒火冲上了头顶,只听得范达理一声暴喝,人已冲入了房内,双掌掌风霍霍,已雄猛威烈地向正弹起身子的风采旬袭来,掌未及体他已觉得一股雄浑凝厚的力道直冲身前,逼得他连气都难喘一口。 深知范达理年虽已垂六旬,功力却只有随着年岁愈加深厚,加上排帮上下十个有八个是苦力出身,自幼打熬得好筋骨,年龄老大未必伴随着体能降低,他盛怒之下,这一掌可未必好接,风采旬猛地藉方才一弹之力上身一弓,险而险之避开他的掌风,双脚在床沿一点,便欲弹飞出去。 可惜风采旬的主意打得虽快,身法也是轻快飘摇,在这么紧急的时刻也能恰到好处地避开范达理威足开山裂石的一掌,但当他身躯飞起之时,一缕隐在掌风霍霍中的指劲,却如久匿云中的神龙一般,在他最没料想到的一处突地探出头来,正迎向风采旬掠起的身形,他甚至来不及反应,那指劲已透入他胸口,风采旬只觉一股尖细的劲道猛冲入体,原已运力於足正待弹出,偏被那劲道一冲,脚上一点力都用不上去,整个人立时像块石头般从空中落了下来,若不是发出指劲的管桓变招迅快,从指化勾,两指拧住了他的后颈,怕风采旬这下一摔,立时要跌个头破血流。 本来风采旬的武功造诣虽不如管桓和范达理,却也没有弱到一招也接不下来的地步,只是一来范达理开头那一吼着实威势惊人,风采旬吃这一吓,胆子先寒了一半;二来他趁机侵犯绛仙,颇有些作贼心虚,一见事机败露,登时只想逃跑,根本没敢动手。再加上管桓和范达理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几十年相处下来,默契可说是一等一的好,两人联手出击威力大了何只两三倍,风采旬既只顾着避开范达理的雄浑掌风,全没发现管桓的指力隐在其中,一失神下自然吃亏。 「呿,你还救他干嘛?让他摔个狗吃屎算了。」见风采旬竟没跌到地上,范达理嘴上咕哝着,真颇想朝他身上踢上两脚,偏偏此时的风采旬嘴角溢血,显然方才吃管桓那一指受伤不轻,连那原已硬挺的肉棒,吃这一吓都缩了起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想踢都踢不下去,只能意思意思地用脚边在他胸口拍了两下,髒黑的鞋底泥污登时染黄了风采旬胸口,随着两行污水流下,直淌到他腿上去,「我早看这小子不顺眼,没想到他还真是色胆包天,竟然…竟然敢对帮主动手!」 「好了好了,我先把他带到后头囚起来,等到天明再召集大会,公审这淫贼的罪过,你留在这儿顾着帮主,别一下子就闹得满城皆知。」见范达理一幅气不过的样子,管桓虽也心怀怒火,好想给风采旬两个巴掌,却不愿在这儿就弄伤弄残了他,什么事都要等天明后再见真章才是。 本来以性子而言,该当是管桓留下来安抚绛仙,让范达理去将风采旬给囚禁起来才是,以范达理那烈火一般的冲动性子,要他安慰别人简直要等太阳打西边出来;可刚刚看他对风采旬的态度,简直是想生吞活剥了他,连从雨地里赶路许久,弄得髒污无比的鞋底都揩到他身上了,管桓可真不敢想像,若要范达理负责监起风采旬,到明天一早这小子会吃多少私刑?他虽不想就此放过这小子,但帮中人事关系複杂,若他们擅加私刑,到头来可不晓得会有什么后果,与其现在动手,还不如等日后召开排帮大会,把事情公开抖露出来,公公正正的处理此事,以免落人话柄。 看管桓连衣服都懒得给风采旬穿上,只意思意思抓件衣服遮住下体丑处,就这样拎着他的颈子走了出去,活像拎只野猫想出去扔到野地里头一般,范达理啐了一口,低低地哼了一声。 虽说外貌粗豪,平日作风也豪气是真的,但范达理总归是排帮的四大长老之一,几十年下来经历过大风大浪,这位子绝非有勇无谋之人坐得了的;何况范达理和管桓相处了这么久,就算没起念想学他,几十年的耳濡目染下来,管桓的作风对范达理也不可能毫无影响,就算管桓嘴上不说,范达理也知道管桓不让他去监押风采旬的理由,绛仙原已算是虚位帮主,无甚威信可言,帮中事务全靠四大长老裁决,若四大长老自相争执起来,闹个不休,搞到帮中分裂,那问题可就大了,何况附近还有个新兴的湘园山庄虎视眈眈呢! 本来湘园山庄兴起於侧,新任的庄主是绛仙原来的二师兄郑平亚,与排帮的关系该可算有个好的开头。只是当年的湘园山庄家大业大,又趁着少林派的势,总难免有些自以为是,与周边几个帮派虽算不上是水火不容,却也是相敬如兵,处得并不算融洽,是以当年湘园山庄虽为天门所灭,鸡犬不留的灭门手段,便以黑道而言也算残酷,但周边门派却没一个想帮湘园山庄报仇的。 加上天门的门阀气息远比湘园山庄薄弱得多,由阴京常主事时又特意笼络,彼此在相处上倒是还好,是以这一带的门派若非给天门收归属下,便是彼此和睦相处,极少冲突。如今湘园山庄重建,因着帮主与郑平亚的关系,帮中年轻一辈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对范达理这种嚐过当年湘园山庄气焰的人而言,心中却忍不住要打个突,生怕郑平亚重蹈当年湘园山庄覆辙,又走回父祖威压四周、唯我独尊的老路,现在的湘园山庄除了少林华山等正道大派外,还包括了『流云剑圣』尚光弘等一代高手,实力比起当年要高出许多,做起恶来可会比以前更加嚣张难制哩! 伸手在颈边搧了搧,范达理只觉身子慢慢地热了起来。虽说外头大雨倾盆,该消暑热,但一来范达理和管桓本以为绛仙去参加湘园山庄的婚宴,以她与郑平亚的关系,难免要勾留个数日,全没想到她今儿个就会回到总舵。一听到弟子传来的消息,帮主回来时容色异常,随后风采旬又鬼鬼祟祟地去寻酒的消息,管桓和范达理话都不多说一句,马上就快马冒雨赶回,生怕留在总舵的另一位长老白山君疏漏之下,那色胆包天的风采旬当真对帮主下手,光急也急出了一身汗。 二来绛仙的房间虽是总舵当中千寻万找下最凉快的一间,但排帮位近洞庭,入夏时最是酷热犹如火炉一般,绛仙的香闺比较上虽比其他帮众的房间凉快得多,但天时地利不配合之下,便是如何设计,却也松快不到那儿去,外头的大雨简直一点消暑的作用也没有,加上此刻房中酒香蒸腾未散,酒香瀰漫之下,感觉上比平时更要暖热得多。范达理一面搧着,一面暗骂风采旬这傢伙胡搞,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酒,弄得这般香的,光嗅都令人身子暖热起来,这般烈酒恐怕连自己都喝不了,更何况是那娇弱的绛仙小姑娘?想到此处,范达理不由向床上的绛仙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范达理整个人都钉住了,想动也动不了。当冲到绛仙门外的时候,他和管桓虽都从敞开的门户中见着里头外泄的春光,但那时两人眼中心中,都只是风采旬一丝不挂的丑态,和满心的怒火,只想先擒下他来问罪,全没顾着其他;等到制住风采旬后,范达理一心只想好好揍揍这小子,连一向心思细密的管桓,一门心思也只顾到将风采旬从他伸手能及的范围赶快拿走,以免无力反抗的风采旬当场给性如烈火的范达理给拆了,其他的部份全没有放在心上。 结果风采旬是拿着了,管桓也将他送到了后院囚房中暂监,两人忙乱之中,全忘了绛仙还留在床上,范达理这一回头,眼前那耽美的景象登时像用刀牢牢地刻到了眼中,再怎么也没办法抹去了:眼前的绛仙玉体横陈,万千美丽无比艳媚,身段儿玲珑浮凸,没有半丝瑕疵,全不像他心中所想的那般稚拙幼嫩,无论怎样的男人,只一眼都看得出来,床上的绛仙绝非含苞未放的青涩少女,她的胴体已完全成熟,放射着无比的妖娆诱惑。范达理虽说没怎么读过书,没办法像文人雅士那般用种种言词来形容於她,却也看得出来这确实是巧夺天工、令人魂销的绝艳佳人。 尤其罗帏之中春色无边,也不知是方才风采旬弄出来的果子,还是极端畏羞之下,身体连本能反应都做不完全,绛仙那彷若白玉雕就的冰肌雪肤上头,一股温润甜美的酡红不住涌了上来,润的活像是可以挤出水来,加上她的纤手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忘了要遮掩,竟软绵绵地挨在身侧,任得那娇挺高耸的白玉双乳,在范达理那呆了的眼前柔嫩娇羞地跃动着,那浸透了美酒似的玉蕾,更随着绛仙愈来愈急促的呼息,在他眼中无比诱人的鼓动,全没一点想遮掩的动作。 更教范达理无法自制的,是绛仙那如怨如诉、似泣似涣的眼神,水灵灵地勾动着他的目光。本来范达理虽是见色心动,因为上了年纪,丧偶之后许久未近女色的他原已忍不住任眼光在绛仙那艳媚无比的胴体上遨游,只觉得一时间眼花撩乱,直到这般无礼地『浏览』了那美丽的胴体好一阵子以后,范达理方才警醒,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逼的自己清醒过来,却又陷入了挣扎,不知该出言慰抚於她,还是该过去帮绛仙穿好衣裳,甚或赶快退出房去,让绛仙自己打理好一切。 偏偏就在这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又迎上了绛仙的眼睛,那水灵的目光活像是会说话一般,幽幽地勾动着他的思绪,美的令范达理整个人都茫了,他没有办法靠自己动作,所有的感官感觉似乎都被她给吸了过去,一时之间只觉眼中满溢着绛仙的胴体之美,鼻里嗅的尽是她那女体诱人心跳的幽馥芬芳,耳中更是除了自己强烈的心跳外什么也听不到,不知不觉间范达理已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床边,喉间那口乾舌躁的感觉,像是在和腹中的火共鸣一般,熬的他整个人都乾了。 这也难怪范达理定力不够,原本他和管桓自知年纪和绛仙颇有差距,对上她时都像对着个可爱的小女儿一般,事先全没想到绛仙的胴体如此美艳成熟,一见之下登时腹下整个发烫,一股强烈的火登时烧透了心坎,除了绛仙的美外再感觉不到其他;加上绛仙原就是个美人胚子,微醺之后更见娇媚可人,再经风采旬以种种手法勾动她体内情欲,现在的绛仙欲火焚身、目光散乱,所有的理智已全盘化入了那烈火当中,体内只余欲望不住发光发热,将她完全佔有,体内那缠绵的余毒和所练的媚功互相呼应之下,将她女体之美更加完美地表现出来,教男人怎能忍受得住呢? 「哎…」的一声也不知是怨是怒、还是乐在其中的呻吟,软挨床上的绛仙娇躯已弹了起来,隆臀给男人火热粗糙的手强有力地托住,托扶之下还带着猴急的捏揉,那男性的热力从多肉的臀上强烈地直捣而入,简直就像直截了当地烘到了幽谷深处那火热的欲望之源,那曼妙的快感令她登时忍不住哼了出来,玉腿柔媚地在他的手上敞开,那早经挑弄得腻滑不堪的幽谷,在这一敞之下,谷中汁水更是连绵而出,汨到了腿上臀上,将那双充满男性情欲的手都给润湿了。 原本还似担心绛仙会有所反感,那搓揉托扶着她弹性十足隆臀的大手本还有些颤抖,但感到那温热的湿润沾到了手上,加上被他触及时那诱人的娇哼轻吟,显见这美女意乱情迷之中,体内的欲焰已灼到了极处,正渴望着男人的攻陷,将她的肉体彻底佔有,令她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欲深渊,他便有几分顾忌,给这甜蜜的轻哼和润湿之下,也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一声闷哼之中,那肉棒已深深地送了进去,随即展开了强烈的抽送,一进一出之间都用上了全力,毫无保留。 一双腿给他夹在手上,这体位令绛仙只能靠着香肩和头颈撑在枕上,纤腰高高地抬起,配合着那火热的送入。正佔有着她的男人是如此的火热,那肉棒活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拱入,冲进退出的动作虽显得有些恣意而为的粗放,不像是久经此道风流人物那般细腻温柔,但对旷了许久的绛仙来说,这般粗暴狂放的攻势,反而比细腻体贴的款款磨动,更要来得刺激而直接,她以呻吟回应着他抽送时闷在口中的哼声,纤腰不住地在他的手上旋磨抛转,好让他的深入能更切合她的需要,很快充斥着情欲的房中便已回荡着两人的哼喘和放肆的体味。 本来范达理虽未臻风云录绝顶之境,却也算得一方高手,意志力绝对不弱,照理来说该没有这么容易为女色所诱,但一来房中香气温热,又混着酒香,芬芳旖旎的气息,与外头的大雨倾盆直若隔世,那无言中的潜移默化,教刚从外头雨地里进来的范达理那受得住?二来绛仙的胴体艳美绝伦,虽算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羞花闭月,情动之下肌肤更透着诱人的酡红光泽,整个人简直就变成了一股诱人的火,足令任何男人都变成扑火的飞蛾,也怪不得范达理忍受不住了。 当肉棒探入绛仙幽谷的那一刹那,给那迷人的润滑一贴,范达理原已被欲火冲昏的神智,猛地醒了一醒,这才发现自己闯了祸,竟干出了原只有风采旬才会干的蠢事,但一来事已至此,想退也来不及了,二来轻声娇哼的绛仙呻吟声中虽听不出喜恶,但面上却泛着无比迷人的神情,对男人无礼的侵犯竟像是颇为享受般,那娇美的神态,差点让范达理看得呆了,他原本也是身强体健的男人,年龄虽是老大,身体的保养却绝不输年轻小夥子,给绛仙这般美女轻哼浅吟、似喜似怨的神色勾引之下,那管得了这么多?转瞬之间那刚醒来的一丝理智,又不知飞到了那里去。 何况范达理不入则已,那肉棒一探进绛仙的幽谷,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立时由肉棒疾涌而上,呼吸之间便已透入了全身筋骨,彷彿每一寸肌肉都被那美妙的刺激给点醒了,每个毛孔竟都美滋滋地欢唱起来,范达理虽非不识女色之辈,但这般强烈而奇妙,彷彿可以直接穿透心窝,爽的整个人都轻了几两几钱的快感,却也是初次得嚐。他甚至还来不及动心起念,那肉棒已本能地冲动起来,腰间一下接着一下地拱着,既享受着那被她紧紧啜吸紧夹,似是再怎么用力都难得寸进,又渴想着每次都深深地插入幽谷中的最深处,她的幽谷似无一寸不美,真教范达理受不了。 本来范达理就不是床笫之道的专家,只是埋头苦干,靠着体力一下接着一下地抽送,绛仙的幽谷又潜藏着一股无比美妙的吸力,彷彿只要插入,肉棒周身便被一张张的小嘴甜蜜地吸吮着一般,原本不像棒头那般敏感的棒身,感觉一时间竟都变得敏锐百倍,一次次的快感狂野地席卷着范达理周身,每一下的动作都带着一股美妙的酥酸,彷彿有一股气要从全身各处被汲到腹下,再狠狠地从那酥酸的来源处猛冲出来似的,那滋味如此美妙,令范达理一时之间什么也无法去想,只能尽力忍耐着,好让这美感持续得更久,其实他也颇想就这样一泄如注,享受那酥透全身的美妙余韵,偏每撑一次就更舒服一点,既想苦苦忍耐又想狠狠发泄,他的心中可真挣扎得紧哪! 加上绛仙的美不只是幽谷中那美妙的挤压啜吸而已,她的眉目之间似蹙似舒,又像在忍耐着承受他的冲击,又像在享受着肉欲的每一次满足,回在房中的娇哼轻吟,更像是长了眼似地只往范达理的耳朵里头钻动,每一声都适切地提醒着他,他身下这浑身上下柔若无骨、灼如野火的美女,是如何真切地享受着他所带来的欢乐,那种甜蜜的刺激,让范达理更加无法忍耐,他一边呼呼地低吼着,肉棒的抽送愈来愈猛烈,全不知何谓休息,一边双手胡乱地在绛仙的臀上腿上揉动抓捏,像是要更切实地感觉着她美丽而充满弹性的肌肤,在他的手中欢乐地颤抖跃动。 忍耐终於到了尽头,那快感的侵袭一波接着一波,将范达理抛上丢下,犹如在湖海当中被潮水耍弄一般,范达理只觉整个人都被那快感给激的绷了起来,背脊深处那强烈的酥酸,一波又一波地累积、一波又一波地冲击,让他全身都沐浴在前所未有的快乐当中,待得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那快乐的崩溃终於令他爆发,全身的力气都似集中到了一点上,勇猛而强烈地射进了绛仙的幽谷当中时,范达理只觉脑中一震,眼前全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整个人一下子就瘫了下来… 一边走向绛仙的闺房,心事重重的管桓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息。这可怎么得了?堂堂排帮的四大长老之中,竟有人犯下了偷香窃玉之事,对象还是那娇嫩如花的绛仙帮主!管桓虽老早知道风采旬这好色的傢伙,多半不会忘记对绛仙下手,是以平日多所防范,没想到风采旬还是动手了。 加上这傢伙什么时候不好选,偏偏选在绛仙从郑平亚的婚事上回来之后动手!管桓虽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加上久理繁重帮务,任事都养成了以理为重,先加道理分析的习惯,对女儿家细腻迷离,无甚道理可言的心思了解未必透彻,但光看绛仙姐妹接到湘园山庄的喜帖时的反应,虽说一个强言欢笑,只是理事时有点儿心不在焉;一个则是躲进了房里不肯出来,两女反应虽不同,其理则一,任谁都想得到两女多半对那年轻英俊的郑平亚情思牵系,这回却是夙愿难偿。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最是难受,管桓对男女情爱虽不深知,但这道理总是知道的,偏偏绛仙在强打精神参加郑平亚的婚礼后,才一回帮就遇上了这等事,失意落寞之中,也真不知绛仙能不能保持着以往敬重四大长老的态度来处理此事呢?若非风采旬之事关乎帮中複杂的人事,快刀斩乱麻必会生乱,绝抵不过慢慢抽丝剥茧的处置方式,乍见他对绛仙非礼之事,不只是范达理怒火填膺,连向来老成持重的管桓,都忍不住有砍了这傢伙的冲动产生,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 风采旬自己事小,牵连帮中的人事才是事大,偏生另一位长老白山君与管桓等人向不对盘,向来沉默的他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从不让人轻易觉察他的心思,别说是管桓和范达理了,就连以往的故帮主沙图,对这傢伙都是敬而远之,能避得多远避多远。即便是四大长老共治排帮的现在,管桓纵得范达理之助,也不能不对白山君多所顾忌,事情的处理还是得小心些才是。 想着想着管桓愈发头痛起来,猛一抬头才发现自己已走到了廊上,再一个转弯就可见到绛仙的闺房了,管桓突地心中一震,连忙换了个方向,准备绕上一圈再走过去。倒不是因为听到或看到了什么异状,而是这样走过去,可要先经过绛仙妹子绛雪的房间,光绛仙的事已弄得管桓一个头两个大了,方才的事也不知惊醒了绛雪没有,若自己直截了当地从绛雪房门前经过,不小心吵醒了这鬼灵精处绝不输姐姐的小姑娘,让已经在房里龟了好几天的她,终於找到一个发泄的管道,拿自己来诉苦,这一晚自己的头恐怕要痛到裂开,还是敬而远之,识相点绕上一圈才是。 一边走着新的问题一边钻进了脑子里来,本来当他和范达理联手擒下风采旬的时候,管桓一心只想着要将风采旬带离怒火满腹的范达理,先行将他监下,再看事后要怎么处理此人,便因着帮中複杂的人事关系,不能将风采旬处以重刑以正帮规,至少也要趁此打掉他的风头,重重地将以风采旬马首是瞻的一票沙图原有的势力给狠狠削弱,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这一系势力衰微之后,该怎么重新分配帮中的派系力量,其中问题之複杂、牵涉之广泛,真是光想想也要头痛欲裂。 但好不容易将风采旬收监,吩咐自己的几位亲随弟子好生看管之后,走回廊上的管桓这才想到自己犯了个好大的错误。情场失意,绛仙在落寞之中,偏偏又遇上了风采旬意图染指之事,她的芳心想必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自己光顾着处理风采旬的事,竟忘了该以好好安抚这年轻的小姑娘为先。少女情怀最是难以捉摸,范达理偏又是最不晓女儿心的老粗,若是他和绛仙言谈之中一个不善,弄恼了这小姑娘,光安抚绛仙的心情,让她不致於气忿坏事,怕都要费上一番心力。 反覆想着的都是这些事情,混杂错乱都没个头绪,心中一阵急慌慌的,一时之间管桓那引以为傲、向来条理分明的脑子,竟是东一条西一块,大量的思绪和想法纷至沓来,一冲进脑子里就佔地为王,再也不肯让位,简直像是已挤压到了极点的堆栈又塞了一大堆东西,胀的他不由得伸手猛揉着太阳穴,真想找个东西把头开个洞,把里头塞的满满的东西给吸出来才会舒服些。 走过了转角,绛仙的香闺已然在望,从未闭的门缝中仍透着亮光,显然房中的绛仙还没睡下。管桓突然止步,猛力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东西全甩出来似的,难不成他脑子里头当真一下子塞满了太多东西,还是年纪已经太大了,竟然出现了幻觉?这倒不是因为管桓看到了什么东西,那异状是从耳朵钻进来的,他当真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竟听到了床笫间男女欢合的声音,从前方不住袭卷而来,整条廊上一时之间都充的满满的,尽是这不该在这儿出现的诡异声响。 狠狠地甩的头发差点散了开来,管桓这才确定,这的确不是自己的幻听,而是真的有男女在房中行云佈雨,或许是因为房门遮挡了少许的声音,那声响听起来感觉有些闷闷的,活像是有好几对男女在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根本不想也不管,更顾不得会春光外泄、惹人注意。 一边在心中暗自痛骂自己不该有这种肮髒的念头,管桓一边迅速走向绛仙的房门口,他虽想尽量加快速度,但不知怎么着,心头老有一种声音牵跘着他的脚步,弄的他行不得也,短短的一段距离,方才前来阻止风采旬时快的活像没走过这儿,现在却是长的令他差点迈不开脚步。 才一转过来,站到了门口,管桓登时眼睛一呆,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在他眼前变成了现实:在绛仙的床上,一对男女正激情无比地交合,男方一腿跪着,另一腿长长地跨开,双臂挟着那双修长皎洁的玉腿,卖力地挺动着腰,让那粗壮的肉棒重重地在女子的腿间抽送,每一下都泵出了水花;那女子腰臀悬空,只有头肩处顶在枕上,边靠着男人双手托臀支撑着娇躯,纤腰不住地在男人的托抱之上扭转抛送,激烈动作之间香汗飞洒,映着烛光在房中散着无比的情欲热力。 不光是男女双方尽情投入的动作,以及面上那既享受又热烈的神情,光只是男人那经强烈日晒的古铜色肤色,和女体那泛着肉欲酡红的肌白肤嫩的强烈对比,都像是在显示着两人的身心都投入其中,再不容任何人打断。而窗外淅沥的滂沱大雨,非但掩不住床上两人的尽情欢愉,反而像是一层帘幕似的,将春光漫溢的房内与外界区隔了开来,那情状之美艳诱人,充满了成熟的肉欲刺激,令管桓一时间目瞪口呆,被眼前的春光吸乾了神智,窗外的大雨、帮中的一切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别说是出言阻止范达理了,现在的他只能呆呆地欣赏着春宫,简直一步都动不了。 这般激烈的动作、这般投入的交合,不只他乐在其中,连正挨着男人强攻猛打的她,都显得神魂颠倒,再也不愿清醒过来般的心神俱醉,范达理虽说老当益壮,但终究是上了年纪,加上久不嚐此味,粗豪的性子也让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只知凭着自己的体力横冲直撞,一次次地向前猛送,这种的搞法虽是痛快,但要持久可就难了,不一会儿范达理已是满脸通红、气喘嘘嘘,连抽送的动作都在不经意间放慢了速度,彷彿每一下深进都要耗上他全身的力气般疲惫不堪。 看着范达理气喘如牛,很快地随着他一声低沉的嘶吼,整个人已半瘫了下来,只有腰间还勉强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火热的精液已忍不住在绛仙的体内尽情挥洒,可绛仙却似还未到顶,仍在那儿不住扭动抛弹,状似渴求,光那美丽的雪白乳峰曼妙的舞动,衬着上头硬挺娇绽的晕红双蕾,便可看出绛仙体内的欲火正当狂烈,可绝不容许男人就此弃甲曳兵呢! 心中猛地一省,这下子可真正不妙了,管桓也不是不知道,范达理自幼就是苦过来的,虽已年逾花甲,但体力之佳,别说中年人了,连一般的年轻小伙子也难比拟。可床笫之事与一般耗体力的事儿大不相同,尤其范达理不嚐此味已久,比起一般小夥子来更易冲动,持久力上大有不足;加上绛仙也不知是体质特异,还是方才被风采旬暗自下了什么手脚,她的渴求竟显得如此强烈飢渴,扭摇的如此娇媚,简直像要把投入怀抱的范达理从头到脚,连骨髓深处都要吸乾了才罢。 深知若就此下去,明儿个一早清醒的范达理若光只是腰身酸痛如折,都还算是好的,这样激烈的搞法於有年纪的人大大不利,等到绛仙情欲饱足,终於清醒过来时,恐怕范达理轻则浑身酸软,肌肉酸痛抽筋,好几日不能下床,重的话连当场泄到马上风身亡,旁观者都不会觉得奇怪。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管桓一边脱去衣服,一边快手快脚地将范达理瘫软的身体拖到一旁,盘腿坐在床上的他才一将绛仙那火热的胴体抱入怀中,让她那汁水泛滥的幽谷寻着了他挺的不能再挺、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棒时,绛仙已迫不及待地沉坐了下去,纤手轻撑在管桓的肩上,在管桓的怀中主动上下套弄起来,那迷人的幽谷窄紧香暖,当真是人间仙物,款款摩挲之中,那强烈的、犹似被樱桃小嘴儿甜蜜吮吸般的快感,简直是一触及便强烈无比地袭入他的体内,勾的他背心一阵阵美妙的酸软,那诱人滋味之美妙甜蜜,差点让管桓守不住精关,一下子便喷射了出来。 一边暗自讚叹绛仙的胴体之美,不只肤光胜雪、容色娇艳,连那神秘的幽谷当中,也是巧夺天工,直如老天爷在其中按下了无限机关,箍的虽紧却无半分窒意,香肌虽热却是触手暖柔,他的肉棒就像被她给吸了进去一般地妥贴,怀中的绛仙套弄虽疾,显是情热已极,正渴求着男人所带来的绝顶享乐,但她套弄虽疾、用力虽猛,那窄紧绵暖的幽谷,在这般疾套猛挺之下,却仍恰到好处地包覆着他的肉棒,全没有半点不适感,管桓只觉怀中的她愈是热情耸动,他的感觉愈是酥快畅美,简直是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般,浑若登仙,那滋味之美,绝非普通女子所能及於万一。 虽被绛仙那美妙的套弄,搞的整个人一下就酥了大半,美的浑身都似脱离了掌握,只想全心全意地投入炽热畅美的情欲交融当中,再也不管其他,但管桓原已旁观范达理在绛仙身上大耗气力,射了之后软的像是整个人都瘫了,现在仍气喘嘘嘘地享受着那美妙的余韵,还回不过神来,活像被善於採补的淫妇採阳补阴过一般。以他和绛仙的相处,她是绝不会用心去学这种损人利己的害人东西的,显然她的胴体是老天生来的宝贝,足令任何男人都为之鞠躬尽瘁、销魂蚀骨。 虽是猜到了这事,但管桓虽老也有三分气,床笫上头又是男人最不愿失威的地方,他可不想像范达理一般胡冲乱撞,一下子就力竭了事,绛仙那热情的女体是如此迷人新鲜,若不多嚐她几下,岂不是白费了老天爷的恩与?一边深吸了口气,稳住精关,伸手轻扣着绛仙汗湿的纤腰,控制着她的套弄不要太激烈,管桓一边垂首去吻绛仙那蜜舞不休的红蕾,慢慢将主导权拿了回来。 果然如管桓事先所想的,绛仙不只是容貌娇美、幽谷诱人而已,她那娇躯完美无瑕,双乳挺秀、匀称细腻,乳上红蕾已被体内奔腾的情欲胀的发红发热,透着欲火的肌肤更是火热匀滑、彷似美缎,尤其凹凸之处配合无间,曲线异常的柔滑完美,光看已足令人魂销;而热情如火的她,此刻浑身的肌肤在欲火蒸腾之下,都似化作敏感地带,那娇挺的玉乳嫩蕾,又岂能例外?给管桓的口舌一触,甜美而敏感的刺激,登时令绛仙媚声呻吟起来,就好像光这样吮舔吸舐,都令她神魂为之颠倒,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醉的深渊当中,那媚样儿教管桓更加爱不释口的吮吸起来。 少女的肌肤原就充满了令男人迷醉的幽香,尤其绛仙欲火焚身、媚态撩人,泛着热气的肌肤更似透出了无比的香氛,管桓原还没发觉,但当他的嘴一吻上绛仙的美乳,登时便感觉到一股甜美的香气扑鼻而来,诱的他愈吸愈是用力,加上绛仙的香汗不住泛涌,那曲线撩人的美乳吸舔起来更是柔润滑腻,管桓爱不忍释地在一边乳上大展所长,眼儿却忍不住飘到了另一边空着的玉乳,贪婪地看着它在眼前曼妙轻舞,却是无力去爱抚於它,此刻的他只恨老天爷怎不多生张嘴或多只手给自己,让他能一点不漏地爱抚吮吸着怀中这热情的美女那无一寸不美若天仙的胴体。 原先管桓是想靠着这两手挑逗之技,将主动权抢回身上,稍稍延缓绛仙的欲火,慢慢来搞男女之事,但绛仙的幽谷那迷人的吮吸实是太过出人意料,加上她的肌肤又是如此暖热娇柔,放射着无比的诱惑,使得管桓不一会儿就浑然忘我地投入其中,再没想到要延缓半分,只知在绛仙耸挺的双乳上来回吻吮不休,肉棒更是努力地在绛仙的幽谷中全力顶挺,好更加深入地探索那迷人之处,这般双管齐下的刺激,自较光只抽送更加强烈,没过多久管桓也已到了尽头,在一阵闷声哼喘之中,一股美妙的麻酸从肉棒直透入全身上下,一阵颤抖之中,他也已射了出来。 本来管桓较范达理多了几分文气,在床笫方面也比只知埋头苦干的他精熟些,晓得不少挑弄女子情欲的功夫,但他终非此道高手;何况绛仙胴体的诱人处又别具一功,那日修练洞中的媚男之术后,连老於此道的罗维和沙图等人,都被她在床笫淫戏中吸去精气,弄到脱阳而亡,事后绛仙虽努力不去回想那种不敢出口的淫邪功夫,连练也不肯去练,但原有的基础却已打不掉了。 也幸好绛仙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修练那种功夫,根基虽已奠下,但日久荒疏之下,要运转功力,使阴功在体内流转自如,可要花上一段时间,发挥出来的效用也不如以往,否则以范达理那种蛮牛似的强干硬撞搞法,云雨之中阳气完全不受阻扰地尽情投入绛仙的体内,便是想阻也阻不住,幸好射精之后他就给管桓拖了开来,这也算范达理前世修来的运气,要是管桓忘了回来,或是再晚回来个半个时辰,只怕没几下他已是元阳尽泄、难以自制,步上沙图等人脱阳的后尘。 而管桓呢?本来不知其中关键的他,差点就在无知之中,代老友成了牡丹花下鬼,幸好绛仙的媚男之术功力退步不少,『胃口』更不像初学乍练之际那般大,原已吸收了不少范达理体内精气的她,虽因范达理半途而废,接手的管桓也没撑上多久便射了,情欲未尽满足,但已饱足的经脉却自动停了阴功的运行,不再索求他们的元气,舒泄之后床上的两老虽都瘫慵欲死,不像一场云雨倒像是连场床战,但至少没损及本元,就算清醒之后,也不知自己已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窗外已濛濛亮了起来,纵欲之后腰酸骨软,不知什么时候睡熟了的管桓和范达理才一醒来,光只是伸伸懒腰,几乎就同时触及了绛仙那柔软赤裸的胴体,许久未有的这种触感,登时惊的两老跳了起来,忙不迭地滚下床去,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对望的眼中充满了骇惧,背心不住地泛着冷汗,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向床上的绛仙一眼,对望之中连向来自负才智的管桓都说不出话来。 伸手拉过了被子,盖住了一身的云雨痕迹,绛仙转向里床,好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而床前不知如何是好的管桓和范达理更是面面相觑,不敢打破这沉默。其中范达理的心态更是複杂,他昨晚才赶了好长的路,就为了从风采旬的魔手中救出这少女帮主,当他与管桓联手制住风采旬的当儿,已历练的老成的心中,虽难免想到这是重创沙图与风采旬旧日势力的良机,更多的却是正道中人行侠仗义的满足感,那时的他居高临下,面对被管桓擒在手中,萎顿不堪的风采旬时,理直气壮地只想狠揍风采旬一顿,把这看不顺眼的老色狼给好好教训,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一夜,自己竟干下了风采旬没干成功的事,那种窝囊和心里的难受,当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偷偷望了一眼垂头丧气,立在身边的管桓,范达理心中虽不住地气恼自己,但却也不由得浮起了一丝奇怪,绛仙是因为被风采旬的邪淫手段所诱,以致欲火狂张、难以自控,对男女之事全无反抗之意,欲火如焚的她在床上风情万种,显得如此火辣诱人,自己这忍耐不足的大老粗忍不住犯戒,也只能怪自己不够自制,管桓向以才智沉着自矜,怎么也会被掺进这床帏之事来? 「帮…帮主…」也不知这样沉默了多久,管桓和范达理这才注意到,床上那裹成了一团的被中竟微微地抽搐着,显然在失意之中被风采旬调戏,又连着被范达理和管桓上过,清醒之后的绛仙羞愤交加,正不知如何是好地饮泣着,两人向来与其说拿绛仙当帮主看,还不如当她是小女儿的成份多些,见到她如此伤心,偏又是因自己而起,不由得都慌了手脚,想要出言安慰,却是怎么也寻不出可以说出口来的话,连勉强挤出来的声音都颤着,「是…是我们的错…帮主…」 「算…算了…酒后乱性,一时忍不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幽幽的声音从被子闷闷地传了出来,勉强听得出其中还带着点儿泣音,「这…这实算不得两位的错…都是…都是绛仙一时忍不住,才会弄到这地步来…你我都是江湖儿女,风月之事实算不得什么,何况…何况昨晚也是绛仙忍耐不住,又兼微醉之后,才…才会有这种…这种事发生…就当是一场梦过无痕,好吗?」 「这…」互望了一眼,管桓和范达理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忧意。若绛仙大哭大闹,像个小女儿般使性子,那反而比较好,最多是多加安抚一阵,风头过去了就算了;但现在的绛仙这样强自镇静下来,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表面上看来事情是就此安了下来,但若两人就此安心,她的情绪潜藏之后,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爆发出来,那时才会变得难以处理,恐怕他们前脚才一辞出去,绛仙后脚就选择自尽也说不定,因此绛仙的语声虽平和,他们却更是紧张,一点都不敢放心。 「两位放心…」裹在被中的绛仙转过了身子,对着两人扮出了个甜美的笑脸,偏她裹得不尽严实,露出的颈项和肩上仍可见到微微的红痕,显是昨晚激情之中留下来的,若隐若现的春光较昨夜的完全赤裸,别有一番风味,看的管桓老脸一红,连向来大胆的范达理都不敢抬起头来,「绛仙不会自暴自弃,也不会看不开自尽的,两位大可不用担心;倒是昨儿绛仙太早离席,也不知郑庄主会不会有所怪罪?本帮与湘园山庄日后的关系,恐怕还得请两位长老多加费心了。」 听得出来绛仙的声音虽仍带颤泣,却是平顺自然,绝无半点勉强,管桓原来七上八下的心这才真正是放了下来,他总算可以确定,绛仙是真的不在意昨夜之事,也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自己和范达理的一时之失,并未当真造成严重的伤害,松弛下来的他登时觉得腰间一阵酸疼,显然许久未尝此道的身体,昨夜确实弄得太过火了,身体到现在还在抗议,方才是因为太过紧张,才没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他转头一看,范达理几乎也是和他同样的神情,显然他也没好到那儿去。 「是…那…那帮主好生歇息,我们先告退了。」 「啊,两位且慢。」见管桓和范达理小心翼翼地退到门口,比以往更加的谨小慎微,生怕不小心弄出点声音,就会把房中好不容易搞出来的平静情况毁了,令绛仙不由觉得有点儿好笑。 「不知…不知帮主有何吩咐?」 「没…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只是…」绛仙想了想,良久才寻到了话头,「昨夜之事既然就此算了,两位就不用再监着风长老了,把他放出来吧!他也不过是有点儿…有点儿风流好色而已…昨晚绛仙本在失意当中,他虽是趁虚而入,却也…却也没当真佔到便宜,就放他一马吧!」 「是,谨遵帮主令旨。」听绛仙这么说,管桓和范达理虽有些觉得便宜了这小子,却也是无话可说,毕竟风采旬心心念念,连他们这些苦命人向无福享用的、醇美无比的佳酿都用上了,却是空欢喜一场,到口的美点飞走了,反倒是他们两人捡了现成便宜,以犯上的理由办他,管桓和范达理首先自己就说不出口,还不如依绛仙的意思,就这样放他一马,一被子遮盖此事好些。 梦回天阙 46~50 作者:紫屋魔恋 46此起彼落 看着两人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裹在被中的绛仙松了口气,登时感觉到他们两人昨夜留在自己身上的种种痕迹,到此刻竟似还留存余味,那快感竟似还未完全褪去。一边在被子摸索着穿回衣物,一边回忆着昨夜种种,绛仙心中不由一阵含羞脉脉,连脸蛋儿也片片晕红、娇艳欲滴。 其实大出管桓与范达理意料之外的,昨夜的种种对绛仙而言,非但不是件难受事,反而像是在种种心事思绪苦痛郁结於心,满到了一个顶点之后,在芳心中狠狠通开的一个出风口,她非但没因此痛不欲生,反倒是积郁尽舒,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与其说要怪他们两人偷香窃玉,绛仙还真想好生谢谢他们呢!只是这感谢的话儿无论如何都难以启唇,她也只好暂时安静下来了。 本来在昨儿离席回帮的时候,绛仙的心中当真是一团乱麻,数也数不清的思绪和困扰,在绛仙的心中不住盘恒,便是想仔细去钻研探讨其中之一,好不容易凝起的心思也马上就被其他的思绪给扰乱掉,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加上在筵上亲眼看到郑平亚身着喜服,和蓝家姐妹行礼之间含情脉脉,连被纳为妾,算是附带行礼的黄彩兰与范婉香,和他之间也是浓情蜜意,显然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心中登时满溢着刺痛,活像是一柄剑深深地刺在心中似的,那滋味当真痛楚到令绛仙再也忍耐不住,原本打定至少坐到终席的念头,也立时灰飞烟灭,马上便逃回排帮。 还等不到回帮,在归程的马背上绛仙已忍不住清泪如雨,若非她骑的是百选良驹,急着回帮的她又是策骑如飞,高速之下无人看得清马上人儿的面貌,怕连路人都看得出她泪流满面了。 本来这种事她该是早就知道的了,江湖儿女虽较平常人家更不拘俗礼,但郑平亚出身世家,难免有一点儿世家子弟的架子,尤其他一心在复兴湘园山庄,对自己与周遭人间的相处,比一般世家子弟更为注重应对进退间的礼仪,对妻子贞节的要求更远较旁人为高,当日自从山洞之中不幸失身於傅钦霖,又在客栈遭污,给罗维、单则与沙图轮番奸淫之后,绛仙虽不至於自伤自怜至无法自已,芳心之中却也明瞭,自己与这年轻英挺的二师兄,是一辈子都没有配合的指望了。 虽说心中早知如此,但不知怎么着,绛仙虽不至於因此视床笫之事犹如寇雠,在因缘巧合下成为排帮帮主之后,对男女之事却是尽力避免,对帮中之人虽不至於冷面冷语,但一提到个人私事却是丝毫不假辞色,虽说混身於一群水路上讨生活,虽不至於恶劣却难免言行粗俗的江湖人之间,绛仙却表现的活像是圣女一般,处身淤泥间而不染,全然不像有一点儿情欲之思。 但这种表现却不是那般容易达到的,当日不小心中了『金带围』与『优谷昙』混合而成的极烈媚毒,虽经赵平予出力拔毒,不致媚毒侵经、元阴自焚,但夜里那辗转难眠、情思难耐的肉欲飢渴之苦,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着她的心;尤其在破身之后,这情形更是愈来愈严重,每一晚她都像在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着男性健壮有力的臂膀。梦中惊醒时更发觉自己的手不住的娇躯上头游走,不住扯动着入睡时的贴身衣物,就像要把它们扯下来好让自己赤裸一般。 但也不知为什么,当她还未闻郑平亚的婚事的当儿,那种每夜都绝不缺席的痛苦感觉,反而令她有一种忍耐时的快感,虽说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忍耐,但每一早醒来,发觉自己酡红滚烫的胴体,正慢慢地从那痛苦的冲击中退潮,绛仙就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好像这样强烈的刺激,虽是痛楚难当,但事后回味其中滋味,总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像是光忍过就是一种成就。 这种羞人的事儿别说是四大长老中和她较处得来的管桓了,就连亲近如妹妹绛雪,也是有所不知,渐渐地,绛仙竟似有一种乐於其中的感觉,她瞒着妹妹和长老,在夜间辗转反侧,到了白天才收拾情怀,一如往常地与妹妹和四大长老相处,其中的反差虽是愈来愈大,夜里的难受感觉也是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以忍受,但绛仙却是一点也没有想要脱离其中的想法,反而愈来愈是乐在其中,若那一天睡得熟了,竟感觉不到那痛楚,她醒来时还会感觉到有些失落哩! 但在接到郑平亚婚帖的那一刹那,绛仙登时全身震颤,就好像脚下的地面崩塌了一般,几乎是再也立足不住,整个人登时像是被抽空了,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直到身旁的管桓发觉不对,出言喊她的时候,绛仙才回过了神来,勉力撑着自己别倒下来,尽量和平常一样地与四位长老说话。她这样还算好了,绛雪一见到这帖子,马上就哭着逃回了房里去,任她再怎么叫也不理,只是窝在房里一声不吭,连闷了好几天都不肯出来,更别说像她一样去参加郑平亚的婚宴。 痛到了极处就会麻木,满溢的情绪迟早都要爆发,当绛仙终於忍不住快鞭飞马逃回总舵时,她只觉整个人都麻掉了,很想破坏什么、攻击什么来发泄一下,却是提不起劲动手,只知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连衣服都不换就倒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偏偏这样做却还是无法将心中的郁闷发泄於万一,她的情绪非但没随着泪水的狂奔而流出体外,反而随着泪水愈流愈多,体内的积郁也像泡了水般猛发起来,愈来愈胀,到后面整个人都像要撑破了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风采旬恰到好处地送上美酒,绛仙虽不善饮,又知风采旬风流好色,对自己向有异想,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要她别管那么多,把已经送到手上的酒喝下去就对了,心中念兹在兹的他,此刻正也怀抱美妻,痛饮着交杯酒,说不定还是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呢!自己又何必在这他看也看不到、更连想都不会想的地方矜持呢?是以绛仙连杯子都不取了,直接接过酒罈便大口饮落,一待酒意上涌便醺醺然地倒入了等待已久的风采旬怀中。 本来绛仙虽醉却还有三分醒,对风采旬的图谋她也是了然於心,但也不知是酒意浓醇,还是心中的积郁着实想要好生抒发一下,绛仙根本不想也不愿去反抗,任得风采旬宽衣解带、大施轻薄,那种性感带被男人贪婪刺激时的感觉,不只有着肉欲的挑动,在绛仙心中更有一种前所未见的美妙感,就好像自己正一步步地脱开那满溢心中的拘束锁炼,正飘飘然准备飞天一般。敏感的胴体、巧妙的挑逗,混着心中那种想要狂放的冲动,令绛仙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情欲的烈火更是前所未有的狂猛燃烧,对肉欲性爱的渴求,当真是狂放到了以往从来都想像不到的地步。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当管桓与范达理为了从风采旬的狼吻中救出绛仙,急匆匆地冒雨赶回排帮,好不容易赶上逮住赤裸裸的风采旬时,床上的绛仙芳心之中反而有些埋怨,她的情潮已被挑起,整个人都已经悬在情欲高涨的状况当中,正渴待着男人的冲击,将她的空虚彻底充实,偏给管桓和范达理打扰了好事!若非管桓和范达理发难得快,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加上欲火正炽的绛仙浑身娇慵软热,根本来不及反应,怕情迷意乱的她,真想起身对付这扰人好事的两人呢! 眼睁睁地看那本就要令自己沉醉情涛,将所有的扰人思绪抛到九霄云外,至少舒服一回,松弛上一晚的风采旬,像只斗败的公鸡般给管桓拎了出去,绛仙心中一时间真不知有多少声音在呼唤,要她出言将他留下来,只是风采旬诱发的热情实在太过强烈,浑身酥软只待云雨的绛仙被欲火烧到全身没一处有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一双诱人至极的媚眼目送他离去。 感觉瀰漫全身的情潮,在体内不住勾连游走,怎么也不肯退去,偏偏那本想要满足自己的风采旬,却已不知何往,本以为自己今夜又要长夜不眠,苦哈哈地捱过那体内羞人感觉的侵袭,尤其自己已给他挑起了火,却又不得甘霖浇灌,今晚的感觉只怕会特别缠绵绞结,愈发恼人。 就在绛仙瘫软床上,茫茫然地任眼儿飞飘,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她突地发现范达理的眼光和自己对上了,也不知是自己的胴体太过诱人,还是正值情迷意乱中的眼神,将她那不可告人的需求给曝露出来了呢?虽说本性粗豪,不像管桓那样拘谨小心,但向来对自己也是奉命惟谨,连眼光都不随便乱飘一下的范达理,此刻竟毫不掩饰地赏玩着自己的肉体,全没一点收敛,那眼光火辣辣的,似是光被他看着整个人就在燃烧,那感觉令绛仙不自觉地呼吸急促,体内的热火竟似烧到了肌肤上头一般,愈灼愈是滚烫,腿间更不自觉地摩动着,愈摩愈觉间中湿润酥麻。 也就因为如此,当范达理眼儿发光,竟做出了平常绝不会做的举动,代替风采旬佔有了绛仙那久旷胴体的当儿,绛仙只觉体内的激情完全爆发,就连范达理那绝称不上熟练巧妙的动作,也带给了绛仙无比强烈的感觉,此时的她最需要的,正是范达理那横冲直撞、全不讲究技巧手段的强硬搞法,最是直截了当地满足着她的需求,因此绛仙虽是娇躯酥软,全没办法迎合他的抽送,臀腿之间仍配合无比地紧紧吸附住他,幽谷里头的反应更是出人意料的缠绵温柔,活像是想一口气把范达理的精力全都抽吸出来,好赋与她许久未曾有过的满足和欢乐,再不管其他了。 只是范达理的横冲直撞,虽说正迎合着绛仙那飢渴的需求,强烈的冲击令她无比快乐,简直像每一击的力道都冲破了她的防线,直抵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既刺激又销魂,好像每一下都快乐到令她要爆炸开来一般,但这种硬干的搞法,缺点就是不能持久,范达理虽是老当益壮,身体绝不输少年人,但这样勇猛的搞法,却也很快令他的享乐到达顶点,不一会儿便已射出精来。 感觉到那热情的甘霖,火辣辣地洗刷着她许久无人造访的幽谷当中,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舒服到令绛仙差点错觉到自己要登天了。只是这种感觉虽是畅美,但较之被搞到高潮泄身,身心完全满足那种整个人都舒泄开来,晕陶陶地直欲登仙般的感觉,着实差上许多,其中的差距令绛仙的肉体比开始交合时更火热地紧缠着射精之后已舒服地软瘫下来的范达理,对情欲的渴求,竟像是比被风采旬挑逗之时更加的强烈,好像紧紧缠树的藤蔓一般,非到饱足时不肯放掉。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大力传来,竟硬生生地将渴望着男人的绛仙,从范达理的身上硬拉开来,绛仙还来不及抗议,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已从幽谷当中又狠又重地传了上来,本来在追绕着射精后半软肉棒的幽谷,给这生力军重重一肏全盘破开,刺激感当真强烈已极!加上此时姿势也已变了,绛仙从卧着由他抽送,改为坐入男人怀中,上下顶挺扭摇的体位,沉坐时的力道还要加上自己的重量,被插入的感觉更深,那刺激感与卧着任由抽送时的感觉,真是完全不同呢! 知道这绝不可能是范达理雄风重振,换了个体位对自己再加挞伐,必是换了另一个男人,正以生力之姿佔有着自己才刚被范达理用过的胴体,绛仙已被欲火冲昏了的芳心不由得一羞,她虽也试过同时与好几个男人干的滋味,可一来那已是许久之前的事儿了,二来那时的情况完全不由自己反抗,现在的自己竟似又回到了那无法抗拒的时刻,只能任由男人尽情地佔据自己的身心,强烈的羞意不只不能扑灭绛仙的欲火,反而火上加油般令她愈发淫火高昂,再也难以消除了。 微一睁眼,发觉竟是管桓将自己的裸体抱在怀中,只用手扣着她的纤腰,控制着不让她扭的太过淫荡,还一边俯首去吻自己的乳尖,那舌头像带着火一般,将她被情欲充的火烫挺硬的花蕾,刺激的更加饱实,强烈的热情简直像要涨破一般,技巧比范达理可要好的太多了,那样子令绛仙更不由大羞,同时与二男云雨已够羞人,偏又是这两个向来对自己最是谨慎服事,最当自己是帮主的两大长老!但见是他两人和自己交合,绛仙含羞的心中不知为何,却又有些放松了心情,她一边轻扭着,任管桓吮吸着那充满热情的玉蕾,一边享受着云雨情浓的快感,慢慢地耸动着。 绛仙虽是放慢了节奏,但这边厢管桓却忍不住了,一边纵情挺送一边热情吻啜,双管齐下的刺激,让管桓不一会儿也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幸好原已被范达理弄过一回的绛仙,在管桓接力的攻势之下,终於也达到了高潮,她的奔放几乎与管桓的劲射同时爆发,那强烈而美妙的刺激,殛的绛仙整个人都瘫软了,就好像这段日子以来的种种飢渴,全在这次云雨中获得了充实。 大概就是因为这许久未曾尝到的刺激吧?绛仙一觉醒来,只觉整个人特别的神清气爽,就好像刚被完完全全地洗涤一番,无论身心都没一寸漏失,完全解脱的感觉,当真是美到毫巅,再没有任何感觉可与之媲美。是以绛仙非但没一点女子失身后的羞怒反应,反而更加快活,昨夜的事对她来说绝没有一点坏处,绛仙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前几日的积郁、抑了许久那辗转反侧的不适,彷彿都随着昨夜的欢乐流出了体外,现在的她彻体松快,舒服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整好了衣裳,绛仙活像要飞起来般轻飘飘地走了出来,这时她才发觉到不妙,昨夜的自己彷彿是要把所有的积郁和不适一口气完全发泄出来般,床笫之间再无任何保留可言,管桓和范达理或许只会以为自己情伤之下难免纵情欢淫,倒还说的过去;可隔房住的就是妹子绛雪,她和自己一般地对郑平亚有情,那余毒缠绵体内的情况,怕也不会比自己好到那儿去,昨夜自己的纵情声色,可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若她当真旁听了一整晚…想到那种景况,绛仙不由得脸都红透了。 连声音都不发一点地走到了绛雪的门外,绛仙迟疑了片刻,这才举手轻轻地叩了叩门。一如她所想的,果然没有回应,也不知是绛雪还为着郑平亚的事闹彆扭,或者是…或者是昨晚她当真旁听了一整夜绛仙的疯狂淫荡,是以一夜未眠,现在正疲惫地补眠?绛仙只觉额角一烫,偏是自知这绝不是因为昨夜一晚赤裸结果着凉-她昨夜疯成了那样,汗水也不知出了多少,怎可能着凉呢?那热度在脸上徘徊不去,许久都不肯消去,令绛仙踟蹰在绛雪的门前,顿时不知所措。 也不知在这儿拗了多久,待得脸上的热度终於慢慢地退了下去,自觉脸蛋儿虽还没恢复平日的白嫩,却已没那般火红烫人,活像是刚被男人挑逗到欲火如焚般羞人,至少已恢复到可以见人的程度,绛仙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轻轻地将绛雪未锁的房门打开一线,一闪身便钻了进去。 一进到房内,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绛仙已好生吓了一跳,房中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鼻而来,原没防备的绛仙一个不察,那异味已充满了鼻内。这味道并不怎么陌生,排帮中人多半出身贫苦,不甚注重沐浴,虽说新立了这么娇嫩如花的小姑娘帮主,各帮众前来总舵之时,礼貌上总会稍稍打理一下,但与帮众相处了这许久,绛仙早习惯了他们身上的汗味,其实这并没有那般刺鼻。 但真正令绛仙吃惊的是,那汗味之中混杂着一丝香气,汗臭味虽重,但那丝香氛却更凝练,虽混在汗味之中,仍没有半丝散去的样儿,反而更衬出了那香氛的特别。这种混杂的味道,绛仙虽不算太熟悉,却也不至於陌生,昨夜一晚颠狂之后,管桓和范达理身上的汗味,混着她纵欲之中的体香,就是这个味儿!只是昨晚的管桓和范达理太过急色,竟没记得把房门关上,风气流动间那味道早散了大半,全不像绛雪房内的味道还如此的凝聚,到现在还浓浓地不肯散去丝毫。 眼儿一扫,绛仙这才发觉,妹子绛雪正拥被坐在床上,娇慵地偎着床柱,一幅刚刚醒转,还不肯起身下床的模样。更教绛仙吃惊的,却不只是床上被褥的零乱,活像她才在上头翻滚过一晚般,更不只是绛雪面上那股犹未褪尽的酡红,而是床被上头星罗棋布,那遮也遮不住的点点痕迹,层层黄白余渍之间缀着点点猩红,配着绛雪那欲语还羞,眉宇间透出了以往所没有的娇艳姿色,活像是一夜之间已成熟了不少的媚态,再怎么看都像是少女初尝云雨滋味后所变化的模样。 绛雪似也知道这瞒不过姐姐的法眼,竟连遮挡的努力都没有,只是拥被娇滴滴地半卧着,脸上似笑非笑,只看的绛仙脸上一红,那才刚刚退下去的情潮,不知怎的竟又反扑了回来,灼的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还等不到绛仙开口,绛雪已娇滴滴地笑出了声音,笑声之中身上的被子微落一角,露出了莹白如雪的肌肤,显见被中一丝不挂,还隐隐可见云雨中留下来的激情痕迹。 「姐姐…绛雪可真没想到你…你竟然会…会那样…」 「讨…讨厌啦!」听绛雪的话意,再看绛雪那顽皮的神态,就算不像绛仙这般冰雪聪明的女子,也猜得出来昨夜自己的种种放浪情态,必是被这妹子一点不漏地收入了眼去,又羞又气还带点儿疑惑的绛仙一下坐到了绛雪身边,伸手去呵她的痒,原就皮性子的绛雪自是不甘示弱,推拒之间手指头马上钻回到了绛仙身上,两女就这样在床上闹玩了起来,好半晌才停下了动作。 心知自己昨夜的种种放浪举动,必是被绛雪照单全收,一点都没有放过,绛仙不由大羞,只是绛雪却也不像以往在山上那样,只要找到机会就调笑姐姐一番,又兼绛雪身上的痕迹,绝非少女午夜梦回中醒转,又被隔邻的姐姐那放浪声响所惑,激情中靠自己的纤手自慰所弄得出来的,绛仙娇羞之余,不由得心里疑惑,在她的套问之下,绛雪便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本来绛雪虽心系郑平亚,但她犹然年少,遇事不像姐姐想的那般多而深刻,听到郑平亚要娶亲的消息时,绛雪心中虽是一痛,立刻就将自己关在房中,好几天不肯出来见人,其实在哭了几天之后,绛雪的悲伤早已流了出去,可不像别人想的那样还在难过;只是她和绛仙终究是十几年的亲姐妹,一清醒过来,绛雪便想到,姐姐表面上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心中或许比自己更难受,现在自己一出房门,姐姐说不定还得分神来照应自己,她可不想给姐姐搞问题,是以绛雪乾脆就装作还在使小性子,赖在门里不肯出去,什么事都等郑平亚婚礼之后,姐姐回来总舵时再说。 只是绛雪也没想到,绛仙虽是强撑着参加婚宴,却等不到终席,便已快马加鞭地赶回了总舵,一阵风般地撞进了房内,窗外虽是愈来愈大的雨声,但却掩不住隔壁绛仙那隐隐的哭声。 从来没想到绛仙也会有关在房里哭的淅沥哗啦的时候,本还想安慰姐姐几句的绛雪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她钻回了床上,小心翼翼地将嵌在墙上的两片小纸团挖了出来,随即将双眼贴上了墙上露出的小洞,一身盛装未除,却是什么也不管,只知伏在床上抽泣的绛仙身影赫然在目。 本来绛雪虽是顽皮,却也不是老爱玩这种偷窥把戏的人,但自从在温泉那儿不小心中了媚毒,给赵平予拔毒之后,夜间她所受的煎熬,可并不比绛仙弱上多少,只是绛雪天真活泼,向少情欲之思,不像绛仙那般成熟,是以状况比起她要好些,是以虽是夜夜难眠,却还有余裕耽心,不知道姐姐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偏这种事着实羞人,一想到就令绛雪忍不住脸红,实是开不了口问她,是以一向亲暱到无话不说的姐妹,竟从没为了这件事讨论过,甚至言谈间都特意避开此事。 加上下山之后,接了排帮帮主的绛仙虽没因着帮主之尊,而对妹妹摆上什么架子,言谈行动之间一如往常亲蜜,但也不知怎么搞的,绛雪老觉得姐姐有点儿不对,似乎有什么事儿瞒着她,不让自己知道,但她却不知问题是出在何处,看绛仙与四大长老的互动,绛仙的不对劲也不像是因为帮中之事而起,一头雾水的绛雪既问不出口,旁观又观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出此下策。 只是一段日子下来,绛雪倒也看不出什么大问题,最多就是姐姐夜里的辗转反侧情形,比起她来可要严重许多,连在山上的时候也不像有这么严重,有时候绛雪甚至看到,绛仙在睡梦之中双手齐施,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所到之处和纤手的动作,皆极尽羞人之能事,弄得偷窥的绛雪都受不了地觉得自己也发起热来,恨不得给她摸上一回才甘心,也不知绛仙下山之后是遇上了什么事,才使得体内的余毒更加猖獗,竟一点也压不下来,只能任得那余毒夜夜煎熬,全无办法。 平日心情平和之时,那种在体内余毒的猖狂,已让绛仙如此难受,现在郑平亚娶妻纳妾,绛仙表面上没什么,心下却比自己更要暗潮汹涌,这种身体里头的异变,在心情颠簸之时,最是可能爆发,明瞭此理的绛雪不由看的心惊胆跳,偏又不敢随便跑去安慰绛仙。在这风头火势上,自己说话上一个不小心变成了姐姐的出气筒事小,若给姐姐逮到自己偷偷在墙上挖洞,在夜间偷窥她的情况,连那些羞人之事也全落到了自己的眼中,到时候…绛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绛雪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偏巧风采旬就在这个时间送酒进来。本来当看到有人进门,将酒罈送给姐姐的时候,绛雪不由得暗中吁了一口气,心中舒放了少许,排帮中虽多市井之人,向来以言行豪放为喜,对女孩儿家细腻多变的心思向来少有关注,但若有人发觉了姐姐的异常情况,过来好生安慰於她,这也算是件好事吧!至少自己就不用冒着被姐姐拿来当出气筒的危险。 但一看到是风采旬,绛雪原已放了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从入排帮的第一天起,对这有着一双骨碌碌转着的色眼的傢伙,绛雪是怎么看怎么不喜欢,尤其他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打量绛仙的眼神更是露骨的令人讨厌,活像想把绛仙给一口吞了般。在这个当口有人来安抚姐姐固然是好,但若是这个傢伙,她可要小心了,天才晓得这色胆包天的傢伙有什么打算,如果他竟趁绛仙心中难受之际,趁机对绛仙动手,意图欺凌弱女,绛雪便是武功不及,也非得出来相帮姐姐不可。 看着绛仙毫不提防,举起酒罈就灌,绛雪心中暗叫不好,据她所知道绛仙的酒量并不怎么样,连在玄元门时偷喝祭祀祖师爷的酒时,都是没两杯就倒了,光只是下山后的这段期间,实不敢相信她的酒量会好上多少,风采旬送上的又是醇酒,连隔房的她给那汹涌而出的酒味儿一醺,都不得不有些儿陶陶然,更遑论正痛饮着的绛仙,现今正是愁绪满怀之际,又兼藉酒浇愁,只怕是愈饮愈愁,更不可能清醒的了。绛仙喝醉了还是小事,偏偏那风采旬显是对她有意,其邪心昭然若揭,只打算等她醉了再加侵犯,若绛仙真的醉倒了,光靠绛雪一人可对付不了这老色狼啊! 果然,才灌得没两口,绛仙已是摇摇欲堕,给风采旬一把抱住,慢慢地向内走去。旁观的绛雪虽没见风采旬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还在嘴上安抚似地问了姐姐两句,似乎只是在关心绛仙而已,但光这趁愁送酒之举,便可见其趁火打劫之意,绛雪可一点也不敢放松,一双眼儿牢牢地看着在风采旬怀抱中的绛仙,只待绛仙一有异常声音,或受不住风采旬急色轻薄的举动,一有挣扎推拒的动作,绛雪立时便要冲进绛仙的房间,一边大声叫人,试着先把这老色狼给吓走了再说。 但也不知风采旬真能忍的住,还是绛仙已醉的没感觉了,她竟一直没有什么异动,只是挨在风采旬的怀中,只看的旁边的绛雪一阵狐疑,愈看愈觉不对,绛仙的脸蛋儿愈来愈红,闭起的眼角更似将要垂泪,偏是叫也不叫一声,推也不推一下,偷窥的绛雪纵使觉得这样不好,若给风采旬一直抱着,说不定真的会出什么事,但绛仙既没有推拒厌恶的动作,她也实在不敢妄动。 也不知这样聚精会神地窥视了多久,正当绛雪看的快受不了时,只听得隔房的绛仙一声轻吟,又轻又细的声音,偏似钟鼓一般直直袭入绛雪的耳内。原本拚命地告诉自己,一听到姐姐的声音就要起而发难,但这声音实在是太奇怪了,光只是听到她呻吟而已,那声音便像从耳里穿了进来,直透周身,一阵诡异的酥痒,登时从绛雪的体内昇了起来,弄得她脸儿一红,整个人几乎软了一半,竟忘了要出声叫人,更别说是冲入绛仙的房间了,一时间她只有乖乖旁观的份儿。 也不知在旁脸红心跳地看了多久,等到绛雪终於发现风采旬不规矩的手,正在绛仙的身上上下其手、大逞所欲的当儿,她想要叫也迟了。也不知是绛仙那娇柔甜蜜的哼喘声,还在面上那佈满酡红的媚态,活像是面对面地告诉绛雪,她并不讨厌被男人这样摸弄,反而是很享受地任他尽情的挑逗抚爱,那娇柔淫媚的姿态,看的绛雪腹下都不由得烧起了一把火,整个人都瘫到了床上,虽见绛仙正被风采旬宽衣解带、恣意爱抚疼怜,他的色心已再也无法掩盖,偏自己却是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一般,再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只能在旁看着绛仙亲身示范的男女挑逗爱抚之姿。 那一丝不挂、绽放着无比动人诱惑的胴体已足够令人欲火狂烧,加上绛仙那烧红的脸蛋儿上头,一双眼儿微闭一丝,挂在睫上的泪光似正映着光华,完全是一幅情热如火,偏又不敢主动索求的怯生生模样,清纯如仙的表情神态,衬着那诱人犯罪的艳美裸胴,诱惑力格外惊人,不只是正对美人的风采旬魂为之销,连旁观的绛雪都有点儿受不了,一边看着风采旬尽情地挑逗吻吮着绛仙姐姐,绛雪一边看的口乾舌躁,甚至已忍不住伸手轻柔稚拙地拨弄着自己的娇躯,她的动作虽远不如风采旬那般熟练和灵巧,但冰雪聪明的她很快就学到了其中诀窍,效果也愈来愈好。 看着风采旬的动作愈来愈狂放,绛仙的呻吟也愈来愈娇媚绵软,绛雪胸中的冲动越发强烈了,幸好自己可不怕有人偷窥,风采旬虽还未剑及履及地佔有绛仙,不过是前戏而已,但激情中的他更不会发现邻室中自己飢渴的呼吸声,绛雪再也没有顾忌,浑然忘我之中,纤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动作愈来愈大,比眼前的风采旬还要火辣厉害,而身体一次一次地告诉自己,她的手段还有那些缺点,还有那些地方没有触及,一次一次都让绛雪爱抚自己的动作愈发熟练灵活而有效。 一边看着风采旬终於把绛仙抱到床上,两人皆已赤裸,马上就要在她眼前翻云覆雨起来,绛雪火热的双手终於无法满足於裤外的爱抚,当那双手自动滑上裤带时,绛雪曾窒了一窒,这动作如此羞人,实不是她一个未经人道的女孩所做得出来的,但是眼前两人那愈来愈缠绵的动作,交合之刻已在眼前,诱的绛雪浑身发热,勾回了她每夜每夜甜蜜折磨的回忆,使得绛雪终於冲破了心障,双手稚拙地解开了裤带,滑进了双腿之间,直抵那最神秘也最销魂的幽谷之所。自己的手也不知怎么变的好烫,那前所未有、火辣辣的贴身感触,差点就让绛雪忍受不住大声呻吟出来。 虽是咬牙强抑着呼喊的冲动,但眼前两人赤裸裸的爱抚如此激烈,让绛雪胸中情潮若狂,浑然忘我之际竟忘了自己当初偷偷窥视的目的,更忘了要从风采旬这老色狼的魔手之下,将绛仙救出来,只盼着两人当真交合,好让她看到更深入的淫态,绛雪的手完全不管她的自制,反而是愈来愈激动,一只手勉强撑在榻上,另一手修长的葱指早已超越了幽谷口处的柔软抚触,代之而起的是在满溢着甜美蜜液的幽谷中轻柔的滑动,慢慢地挑弄着绛雪那敏感的地带,挑的她愈来愈火热难挨,若有人看得到绛雪现在泛着桃红的香腮、满溢欲火的眼神,可是绝对不会让她孤独的。 随着绛雪愈来愈激情的自慰,动作愈来愈大,那裤带早松开的、正束缚着她的底裤不知何时已经滑了下来,虽然紧翘的圆臀完全暴露,给那夜里的空气浸着,竟有些凉意,但绛雪的热情已然烧开,完全没有止息,眼前的风采旬和姐姐甚至还没开始呢!绛雪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软了? 一声惊叫差点脱口而出,绛雪只觉颈后一麻,全身登时酸软无力,撑着身子的手差点无法撑住,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双大手已经箍上了她的纤腰,火辣辣地将她的上衣向前一推,露出了晶莹细白的裸背,甚至连酥胸都有一半脱出了衣物的束缚,随着绛雪的呼吸急促地弹跳颤抖着。 一想到自己竟在别人面前,摆出这么淫荡的姿态,而且那双手那么大,一只手感觉上好像比自己两手放在一起还大,让绛雪感觉到,这个人的眼睛也好大,正大放光明地观赏着自己火热的胴体、充满淫欲的姿势,一时间绛雪真羞的无地自容,全身登时就一股又一股的火辣辣,好像整个人都沐浴在那难堪当中似的。虽然被眼前热烈的淫态所诱,但一惊之下欲火稍褪,绛雪终究是黄花闺女,这般羞事可没这么容易经受得住,她也想挣扎、也想叫喊,也不管会不会被绛仙发现了,不过那人却俯伏了下来,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一股热气逐渐在绛雪羞红的耳中晕开。 「嗯…姿势和动作都相当不错,学的也很快,不过…光自己弄,那有真的跟男人弄那么舒服?仔细看看她,不是正被男人弄的很棒吗?」那声音充满了男人的热力,似是光听都令人为之心旌摇荡,有一股无法自主想听从他指挥的冲动,「一边看她们干,我们一边干,我可以保证…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小骚娘子…我保证让你回味无穷,像上瘾一样爱和男人干这种事,嗯…」 这声音虽不熟悉,但也并不陌生,好像在最近曾经听过,却又不想仔细去分辨到底是谁的声音,到底是谁正这样淫邪地打量自己,正以这般淫邪的声音和语气,打算逼令自己臣服於其淫威之下,那句『小骚娘子』又邪又荡,却像感染了绛雪般,竟似打碎了她胸中某个障碍,令她的羞涩不由得为之烟消云散。眼前风采旬和姐姐就要真搞了,体内又是一股接一股的火,在鼓舞着自己寻求突破,绛雪茫然之间,竟完全忘了要护守贞洁,芳心中正有一股想任他摧残的冲动。 「哎…唔…绛雪虽然是…虽然是骚娘儿…可…可是…绛雪还是…还是处女呢…」处女二字出口,非但没有激起绛雪自保的本能,反倒在她心中鼓起了一股奇异的冲动,她这句话绝非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而是在无言的鼓舞男人,让他涌起那想要尽情摧残自己的处女娇躯的冲动。 一想到现在的自己如此软弱,完全无法抗拒男人急色的欺凌,自己的纯洁立时就要被他所玷污,那种想法令绛雪的体内登时一阵热,那被男人脱剥的裸在空气中的肌肤,已泛起了一层层火辣辣的疼,强烈的刺激感令绛雪差点儿就叫出声来!她虽是及时伸手掩住了口,但羞红过耳的娇羞柔嫩,却是怎么掩也掩盖不住,更别说是裸露的股间那不住外溢的蜜汁,弄得幽谷口处一片泥泞不堪,加上玉腿那不由自主地娇颤,诱引着他的注意,完全是一幅等待男人採摘的荡样儿。 也不答绛雪那又似娇羞又似诱人的半荡漾着的话儿,背后的那人急色地展开了进攻,在绛雪半颤抖半合作的反应之下,很快绛雪身上仅余的衣衫都已脱落,那泛着处女幽香的胴体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下,只可惜绛雪仍是被摆佈成伏趴床上,只一双紧翘紮实的玉臀高高拱起的姿态,这模样儿不只羞人已极,更重要的是脱衣当中绛雪竟还没办法转头,别说现在是谁正将她如此摆佈了,就连他看到了自己初次暴露在男人眼前,那纯洁无瑕的胴体时有什么反应,她都不知道呢! 「唔…」在绛雪的轻吟声中,那人手才一动,绛雪只觉口中一阵柔软和紧塞,那仍带着自己女体香气的内衣,已笃笃实实地塞住了绛雪的小嘴,令她就算想要喊叫,也喊不出声来了。 「千万别闭上眼,好好看里面在干,」背后那人的声音好像有幻惑人心的能力,沉沉地似可直接钻进绛雪心里头,让欲火满腔的绛雪非得照做不可,满蕴心中的羞意,都似化成了热火在烘烤着她,令她降服,「这样你才会有双重的享受…就算是处女开苞的第一次,也会让你舒服…」 无力地点了点头,不只示意自己真正在听他的话,仔细看到姐姐在床上与人行云佈雨,同时也似默许了他对自己的佔有,绛雪真的睁大了眼,半茫的眼里却见眼前的床上,和绛仙赤裸裸在床上纠缠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换了一个,那脱的一丝不挂的范达理赤着全身,展现出完全不输给年轻小夥子的健壮身体,正抱着绛仙大干。被那头一回看到的男女淫态弄的心神俱醉的绛雪突地全身一震,背后那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大大的舌头重重地舔上了绛雪的裸背,湿滑而又火热,才只是一扫就让绛雪背上一阵阵酥痒,一股火热的快感从心中昇起,灼的全身都酥了三分。 天哪!绛雪虽然叫不出来,喉中快活的声音仍是忍不住呜呜作响,仍是处子的她虽不认为自己的身材绝佳,足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但被体内的余毒夜夜侵袭下来,她对自己的胴体各个敏感地带却不是毫无瞭解,间中更带些许自信,但她却没想到连背部也是自己的性感地带,若不是在这暗淡无光的地方,若不是背后这人有这种奇特嗜好,这么百般怜爱着她的裸背,爱不释『口』地不住舔舐,一遍之后又一遍,绛雪还不会知道,原来背部被这样轻重有致的舔舐时,会让她有如此强烈的快感,比较起来在午夜梦回中自己纤手在身上的舞动,在效果方面真是远远不及。 那火热湿滑的舌头如此的大,想必背后这人必是个硕伟无比的男子,看来自己就算在正常情况下,也无法脱出这人的魔手了,绛雪放松了胴体,让那火热的舔舐快感更容易进入她的体内,一边娇媚地扭摆晃动,却非逃离那带着魔力的舌头,而是欲迎还拒地诱惑,既然已经无法摆脱,就好好享受这一次吧!对男人强迫的云雨,绛雪也只有这样回应,说不定从那日被赵平予拔去体内毒性,却仍有落网之鱼在体内不住鼓譟着情欲开始,绛雪就已註定迟早要不明不白地失身了。 他的舌头愈扫愈广,不只是裸露的背部,连耳后和颈部都舔过了,一直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一双藕臂早已发酸的绛雪就算现在想要抵抗,也已经没有办法了,何况那人的吻是如此的火热,吻技又是如此多变,连舔带吮、轻吻加重啜,向上吻到颈后,向下舐到了臀上,甚至连侧腰都吮过了,吻的绛雪整个人都火热了,香汗逐渐渗了出来,被那人连吻带吸之下,女体的欲念整个都被诱发起来,现在的绛雪已陷入了迷茫当中,全然不知人间何世,她只在心中不明不白地害怕着,光是背部被这样弄已如此美妙,若他移到自己那敏感的乳上,自己岂非要舒服到疯掉了? 加上不只是背后的那人这般亲蜜地逗弄着自己的欲火,眼前的范达理正强烈地冲刺着,将绛仙抽插的不住扭喘逢迎,他的呼吸声是如此强烈,抽插之间更是火辣辣的大动作,毫无一丝保留和矜持,他身下的绛仙似是难耐如此冲击,正欢快地扭挺娇躯,又似逃避又似迎合,被泵出的蜜液不住地洒在腿上、床上和被上,那景象是如此的养眼,使得旁观的绛雪更是难以自己了。 虽说眼前的范达理似受不住绛仙那美妙肉体的吸引,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后,随即便已无力退倒下来,但随即而来的景象,反更令绛雪为之心跳不已。任范达理倒在床上呼呼喘气,把神情上看来犹未餍足的绛仙抱住怀中的,竟就是一向最尊重绛仙和绛雪姐妹,四大长老中最是老成持重的管桓!只见他将绛仙香汗淋漓的纤腰轻轻扣住,双腿盘住了绛仙迷人的修长玉腿,让她在怀中沉坐下去,那美妙的呻吟声,衬着绛仙似被实实在在充满着的神态,实令旁观者为之心神荡漾。 眼前的美景和背后火热的舌头夹击之下,绛雪那初尝如此强烈夹攻的胴体那受得了呢?就在绛雪忍不住抽搐,幽谷之中一股春泉已经泄出,整个人酥软欲瘫的当儿,背后那人终於开始行动了!他双手扶住了绛雪湿滑的纤腰,火热的肉棒一下便拨草寻蛇般找到了目标,那深深的、勇猛的插入让绛雪忍不住弓起身子。或许是因为所受的刺激太过强烈,或许是因为体内的余毒已令她的痛感麻木了,那强而有力的一插到底,虽难免令绛雪为之疼痛,但是那快感却是更强烈,更让绛雪忍不住狂乱地向后顶挺起来,动作之间那痛楚竟似化入了快感当中,很快便感觉不到了。 天哪!怎么会是这么美妙的?绛雪心中忍不住高叫起来,这姿势让她完全看不到正奸淫自己的男人面目,在她眼中只有绛仙和管桓行房时那精彩的淫姿浪态,已入佳境的管桓已无法只令绛仙自行套弄了,他一边挺腰动作,一边扣住绛仙的纤腰,令她配合着他的冲刺,干的绛仙似是快活无比、难以自拔,他俩对自己的浑然不觉,反而让偷窥的绛雪情欲更炽;再加上背后这男人的强烈抽送并不孤单,还配合着那欲望强烈的口舌,不住在绛雪皙白嫩滑的裸背上大作文章,又舔又吸的弄得两人都好不痛快,炽烈的情欲让绛雪浑然忘我地投入性爱之中,热情无比地扭腰旋臀,不住向后顶挺旋转着,破瓜的血配合她热情的分泌更加的润滑,让彼此都得到了无比的快乐。 好不容易,眼前的管桓终於在到达顶点之后满足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牛喘着的气息突然强烈了数倍,挺腰上撞的动作更是狂野多了,似要将整个人都插入她似的狂送进去,只见他面部表情一阵紧绷,绷了几秒后终於舒懈下来,而在他怀中的绛仙呢?她的表情似也已到了极限,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管桓的怀中,只留下一阵细微的抽动,整个人汗涔涔的,似已经满足了。 管桓已经射了,绛仙也已经满足了,但旁观的绛雪才刚刚开始舒爽而已,她被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所操控,强烈地迎合着背后那男人的温柔抽送和甜蜜吻吮,幽谷紧紧地、甜蜜地夹着他的肉棒,她体内的吸啜是那么火热,完全不输男人施予她的,那诱人娇媚的模样,在在显示绛雪也开始舒服了,她所身受的快乐性交是如此茫酥酥而强烈火辣,令她沉溺而不可自拔。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背后那男人终於气喘吁吁,用尽力气紧紧地插入她的幽谷深处,将火烫的精液全盘劲射,尽情地送入绛雪体内时,她也已经软化了,承受那劲射的胴体整个瘫掉,再也无法起身… 「那…那是谁?」 「是…是白长老啦!」似对昨夜的疯狂犹然沉醉,绛雪微微一笑,挨在绛仙的怀中,「平常看他外表和猛虎一般吓人,连话也不多说,没想到…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厉害,绛雪几乎是…几乎是一点痛也感觉不到…若非今儿个起来时差点跌了一跤,说不定绛雪还以为那不过是场梦呢!」 「是…是他?」没想到自己昨晚给范达理和管桓轮着上了,竟连隔房的妹子都在白山君的手段下破了身子,四大长老竟只剩下风采旬没沾过自己姐妹,绛仙脸儿微红,虽说被妹妹看到自己的放浪难免羞意,更不知这冷眼旁观的白山君在佔有了绛雪之后,会不会也对自己有意,趁机姐妹通吃,但绛仙第一个想到的是,这白山君如此老於此道,看绛雪的模样儿对他又似无力抗拒,多半今后和他在床上还有的搞,绛雪不像自己一样修习阴阳双修之术,可未必受得住白山君呢? 「姐姐…」声音还带着怯生生的,似是不怎么敢出口,也不知鼓了多久的勇气,绛雪终於问出了口,反正自己也已经破身了,云雨方面的事虽不能说不为之羞,说起来总少了些畏怕。而郑平亚的娶妻,使得二女再无奢望,痛到极点后反经甘霖滋润,不但没对她们的身心造成多少伤害,反而像是突破了心中的牢牢禁锢,身心都似解脱了一般,对男女之事反而更有兴趣了。「昨儿晚上…是不是风采旬在酒里…在酒里弄了鬼?不然姐姐你怎么会…怎么会变成那样…那样…」 该来的总是要来,绛仙一边在心中暗叹着气,一边将当日自己下山之后的种种遭遇,向绛雪和盘托出。风采旬还被关着,管桓、范达理和白山君昨晚也在自己姐妹身上『劳碌』了一夜,该不会有什么兴緻来打扰自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正是她和绛雪好生研究她当日奇遇之下所学阴阳双修技法的时候,幸好前次与赵平予在洞中一夜风流,互通有无之下,两人阴阳双修的技巧都进步了不少,远非初学时的生涩,加上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的绛仙也颇有些经验可以教绛雪了,也不知怎么着,绛仙心中有股预感,这羞人的东西很快就要派上用场,而且还是大用。 梦回天阙 47 作者:紫屋魔恋 47夜夜笙歌 偕蓝洁芸同上石阶,才刚走到能见到天山派厅堂之处,一个娇小的粉红影儿已飞也似地冲了过来,撞进了赵平予的怀中。早在半路上就看到她冲了过来,赵平予对着身旁的蓝洁芸微一耸肩,两人紧牵的手儿才松开来,甚至没来得及看到蓝洁芸的反应,赵平予已抱着撞进怀中的项明玉原地转了两圈,一方面化解冲力,一方面他也知道,这稚气未脱的小姑娘比绛雪还要顽皮几分,自己和蓝洁芸去湘园山庄道贺又没带她去,留着项明玉和姐姐自回天山留守空闺,不这样和她戏玩一回,让她快快乐乐地将胸中满积的气发泄一下,愈小的姑娘使起性子来可愈来难解决哩! 「你…你坏死了…」给他抱着这么转了两圈,就好像又回到了小孩子的时候和姐姐嬉玩一般,项明玉笑的脸儿红扑扑的,明明感觉到同门和师父师叔的眼光全聚到了自己身上,赵平予却仍抱着自己不放下来,芳心却是既羞还喜,想要挣扎却又不肯出力气,原本留在山上等他时心中那丝丝怨气,给赵平予这一抱一转,似都飞到了天上去,再也气不起来,「把明玉放下来啦!」 「才不要呢!」见怀中的项明玉如此娇媚痴缠,似羞还喜的神情如此甜蜜可爱,赵平予忍不住俯下脸去,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头磨了几磨,轻轻地咬了几口,连酥带疼的感觉让项明玉小猫一般地哎出声来,这才低声在她的耳边轻语着,「好玉妹妹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你想平予那会这么轻易就把你放掉?所谓小别胜新婚…晚上平予就让你知道,对平予这么主动的代价是什么…」 在这么多熟人面前被他抱着亲蜜廝磨,耳边进来的又是夫妻的床笫之事,项明玉不由得大羞,脸儿一瞬间都红透了,偏生愈是娇羞愈来使不出力气,加上赵平予甚是体贴,床笫之间的功夫也不错,项明玉既已尝到了甜头,给他这样亲蜜调笑之中,芳心非但不觉嫌恶或嗔怒,反而有股声音在胸中不住传唱,彷彿光被丈夫这样调笑,就是一种强烈的诱惑。只是芳心虽是欲迎还拒,却还有丝理智存在,项明玉微昂蓁首,在赵平予耳边轻吟着,「哎…你…你坏啦…还…还不把明玉放下来?今晚…今晚不行…再怎么说,你也该先去找姐姐…她可比明玉还渴待你的紧呢…」 一边说着,项明玉一边偷眼望着姐姐那边。虽说向来冷静自持,若论自制力可远比项明玉高明得太多,但和赵平予离得这么久了,项明雪胸中也是一千一万个相思的念头,当赵平予的身影远远地从路的那一头出现的当儿,连心中不知讲了几十遍要自制,千万别在人前太过亲蜜的她,也是在看到妹妹毫不顾忌地冲进赵平予怀抱之时,才发现自己的脚步不知何时也已经向前冲去,待得发觉时离师父和同门那边的距离也已不小,若非蓝洁芸时机抓得准,恰到好处地走到她身前说话,化解了她的尴尬,怕杵在当中不知所措的项明雪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手机电子书网 Http://Www.517z.Com] 只是好不容易化解了尴尬,芳心一舒之下,回复过来的项明雪心中登时一乱,生怕给旁人看出自己一见丈夫回来,登时心慌意乱,犹如怀春少女一般什么都管不着了。为了遮掩自己心中的慌乱,项明雪一反以往的和蓝洁芸攀谈起来,她和妹妹一个娇羞万分,一个满心想藉言谈之间掩住自己心中的混乱,竟都没发觉蓝洁芸望向赵平予的时候,眼中那一丝化也化不开的忧悒。 缓缓舒了一口气,感觉体内运行经脉当中的内息重回丹田,柳凝霜轻声地吁了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边,今儿的功课做完,原想就此关窗就寝的,但眼儿一看到窗外远处那几间小屋的微光,原本搭在窗上的玉手竟似生了根似地凝在那儿,别说关窗了,根本是动弹不得。 目光依依难舍地在那几点微光中逡巡着,似是想要多生一点眼力,将那屋内撩人的情境全收入眼内,偏就算她不用眼去看,心中也知那几间小屋之中正上演着什么好戏,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登时脸儿一红,活像发觉窗外有什么人在偷窥屋内私密般,猛一下把窗子关了起来,清静的夜间那响声竟是久久不退,光听都让柳凝霜自觉羞人。 怎么会这样子呢?看着窗门仍被大力关窗的余力震的直抖,那轻微的响声在她耳中直如钟鼓鸣响般嘹亮,柳凝霜一边半软着娇躯挨着床沿坐下,一边脸儿愈来愈红,眼儿也慢慢地茫了,一颗芳心更早已不在房中,而是飘飘然地向外飞着,那外飘的思绪她是既不想拉也不愿拉,任得它飘飘然地飞呀飞呀,一直飞到了远远的一个山洞之中,飞到了那扇没多久前才被开启的门扉… 那山洞秘门中的秘密,乃是天山派随着掌门之位而传的绝大机密,历代掌门都将它看做是比个人生死更为严重的大事,为了开启那秘门,无论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柳凝霜自己就是这样被师父耳提面命下长大的,这事儿简直像是刀牢牢地刻在心底似的,忘不掉也磨不去,光只是平日里一天没在思索破门的方法,都足令她事后难受至极了,更别说是要去抗拒或置之不顾了。 偏偏要开启那秘门,那《梅花三弄》的秘笈功夫,是绝不可或缺的要诀,只是这功夫偏阳刚一路,历来天山派均由女子掌门,男子非但不多,其中有足以修练此法资质的,更如凤毛麟角,尤其到了柳凝霜这一代,门下的男弟子更是少之又少,更别说资质了;偏生柳凝霜国色天香,虽说走江湖许久,人情历练不少,不会变得像徒儿项明雪那般的孤芳自赏,但她表面上和颜悦色,其中却暗含着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加上生就的矜持,要她主动去寻找一个资质禀性都是上上之选,足以託付这《梅花三弄》秘笈的男子,可真令柳凝霜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呢! 『美若天仙、冰雪聪明』是柳凝霜下山行走江湖之后,最常接收到的评语,不论何种武功秘诀,只要给她看过一回,便可发觉其中关键,深知其中的优劣难易所在,若非如此,以她这般弱质纤纤的女子,也绝难在以勇力武艺为重的江湖中有一席之地了。对这《梅花三弄》的秘笈,柳凝霜既花了不少心力,自不会看不出来,其中牵涉到男女之事,她其实心下早就知道,要开启那道秘门,多半需要行云雨鱼水之欢,只是柳凝霜性子矜持,是故能不碰就不碰,但这想法又令她心中深藏罪恶感,感觉像是为了自己一己之私,而没有努力去发掘开门之法,心下着实挣扎哩! 那一日见到赵平予的时候,柳凝霜虽说心下微惊,其中的喜悦却是更多,项家姐妹这对爱徒终於许了人家,看她俩的神色姿态,对这姑爷可是死心塌地,爱的再也不肯离开了,连项明雪表面上虽还和以往一般的冷淡如霜似雪,但十几年的师徒下来,柳凝霜怎会看不出她望向赵平予的眼中,那抹深蕴的爱恋和温柔神采?连这冰霜凝就般的冷徒儿都化了,整个人像沉浸在幸福当中般快活,那模样儿不只赵平予愈看愈是喜爱,连她这个做师父的,都忍不住要为项明雪高兴。 只是自幼给师父耳提面命的任务,就像是在心底生了根一般,一边为了徒儿终身已定而心中欢跃,偏偏就在这欢乐在胸中不住鼓动的当儿,《梅花三弄》秘笈和启门之事却如一块大石头般,沉甸甸地出现在柳凝霜心头。这赵平予虽说相貌并非绝顶,但脾性温和,言谈之间可见他对项家姐妹出於真心的疼怜,加上内力也深厚无匹,这可绝瞒不过柳凝霜的慧眼,这般平和的脾气、这般深厚的内力,柳凝霜几乎是一看就想起来,这人绝对是修练《梅花三弄》秘笈的上选人物! 只是一想到若要赵平予助自己开启那道秘门,其中的问题却严重到令柳凝霜胸中郁成一团,再难抒解得开。赵平予的为人她倒是信得过,那是数十年来千锤百炼的慧眼,这方面柳凝霜绝对信得过自己的眼光,但若要开启秘门,恐怕得在那秘门前行男女交合之事,为了本门秘要而献出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躯,柳凝霜倒还舍得,但一想到这样做下去,会对不起自己的徒儿,柳凝霜心中难免挣扎,她几千几万次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本门代代传下来的愿望,秘门后之物对天山派的发展极其重要,况且自己只与赵平予来这一次,事后便各不相干,只望能将伤害减低到最小。 只是柳凝霜事先怎么也没想到,男女之事的滋味竟会如此醉人,相较之下自己以往所经受的任何快乐、任何喜悦,都像是小孩子的玩意儿那般渺小细微。那日在洞门之前,为了毕其功於一役,一次就将洞门开启,柳凝霜尽力压抑着自己的矜持,拚命地让自己全心投入男女性事当中,但也不知是赵平予本身就够厉害,还是《梅花三弄》的秘笈真有如此神效,全心投入的柳凝霜只觉自己一下子就沉溺其中,再也无法自拔,赵平予的每一个动作、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下爱抚,都像是带着火一般深深地烙在自己身上,原本柳凝霜还要压抑自己胸中的矜持,但到后来她根本没有办法去压抑,本能的情火早已取代了一切,让她的矜持和羞稚瓦解冰消,化的乾乾净净。 更教柳凝霜难受的是,赵平予倒像是明知两人的关系只有这么一次,在洞门开启之后,他一面以走马观花的体位,抱着自己边走边干,慢慢走入洞中,让迷醉在高潮中的柳凝霜人事不知地爽着,到被他安安稳稳地放在洞中石床上头,连衣衫都带了进来,细心地将她盖好后,赵平予便离开了,柳凝霜虽知他在避嫌,但看到他离开的时候,还沉浸在高潮余韵当中的胴体,却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叫他回来好生慰抚於她!天晓得柳凝霜是怎么才抑制住那种火热的冲动的? 只是更难忍的还在后头,一开始柳凝霜还只是在午夜梦回之间,会想到那日既羞人又甜蜜、既狂野又温柔,用多少语句都无法形容的滋味,但那想头却如滴水穿石,愈来愈深入、愈来愈强烈,烙着一般无法磨灭,到后头来柳凝霜不管日里夜里,动不动芳心就浮起了赵平予的影子,他活像能勾出她的魂儿一般,令她心中尽是他的身影,理智虽明知不妥,却无法使自己不去想他。 猛一醒过神来,柳凝霜只觉娇躯一颤,原本充满了肉欲火热的纤指登时回复了以往的清冷,那凉凉的触感,登时惹得胸前和腿间一阵异感,羞的她连忙撤出手来。每次只要想到那日赵平予和自己在那道门前的欢爱缠绵,柳凝霜便整个人都茫然其中,怎么也无法回神,尤其一双手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在茫然回想当中,常会禁制不住地抚爱着自己,就好像变成赵平予的手一样。 不…这不是他的手。眼中微微一润,柳凝霜一边看着自己一双玉手上春葱般的纤纤玉指,一边在胸中微微地叹息着,那次他双手齐发『登岭採梅』,爱怜着自己一对『雪岭』的手,可比自己的双手更加熟练、更加厉害,那滋味更不是自己这双小手的摩弄所能比得上的,尤其是那时他挑逗着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那奇妙的技巧,令她飘飘欲仙的爱抚,更不是她能学得到的呀… 一边想着这些事,柳凝霜微一咬牙,立下决心,只见她微一整衣,窈窕的身影鱼儿入水一般化入了夜空当中,转瞬之间已没入了那深深的黑暗,再怎么锐利的眼光,都抓不到她的身影了… 一边小心翼翼地在枝上稳住了身子,将身形隐在茂叶之间,柳凝霜轻吁了一口气,眼儿却已不由自主地钻向了那近在眼前的窗子,将那狂欢极乐的姿态尽收眼底,而房内果然传出阵阵销魂声浪,直令听者心荡神摇。柳凝霜虽是尽力屏住声息,胸中却犹如鹿撞一般愈发跃动难安,若非柳凝霜武功极高,这大树又生的干粗枝壮、杈繁叶茂,光这胸中难耐的跃动,便要露出行藏。 其实这已不是柳凝霜头一回来了。本来她的居所就距赵平予等人的小屋不远,加上赵平予生具『九阳脉』异象,对异性的需索极其殷切,蓝洁芸和他早已匹配许久,项家姐妹又有体内余毒之苦,在这方面与赵平予可说是配合无间,恰恰适合他的需要,只是那时候柳凝霜含苞未破,身为绝顶高手的她定力原就胜於常人,又未尝其中滋味,芳心真如古井无波,便赵平予等人弄的再是激烈,种种淫声浪语连她的居处都隐隐可闻,对柳凝霜而言仍只是过耳云烟,听若未闻。 何况那时蓝洁芸见赵平予新练《梅花三弄》的功夫,虽说对内功修练颇有裨益,又切合赵平予对男女之事的需求,但这功夫终究是新学乍练,何况他身边的三女个个都是如花似玉,温柔乡中足令任何男人为之销魂不返,为免赵平予元精未凝、功夫未成时便在温柔乡中纵欲难收,非但不能加深功力,反而伤到自己的身体,她们特别约法三章,以七日为一轮,头一二日由蓝洁芸陪他,之后二日轮到项明玉,再来的两日则由项明雪伴寝,最终的一日则让赵平予乖乖休息。 一来那声音虽扰不到她的起居,但却不能说是完全没吵到她,二来柳凝霜爱徒心切,对项家姐妹与赵平予的闺房内事,也不能说是全不关心,当她听到蓝洁芸所订这七日一轮的内容时,不得不对这小姑娘的蕙质兰心颇有感怀:首先这样轮班倒也公平,三女中蓝洁芸年龄最长,陪赵平予也最久,身心都已经完全成熟,虽未达狼虎之年,床笫间的需要却也甚殷;而项明雪虽是冷艳如霜,但当日所中余毒最深,影响所及她对男女之事的渴望,远超过项明玉,这样让项明玉夹在中间,赵平予无论面对两位娇妻如何飢渴的需索,在项明玉那边或轮到自己休息的那一日,都可以将身心完全舒展开来,好生放松,至少没有必要迫得自己夜夜全力以赴,这总是件好事。 而无论那个人陪赵平予的时间,都是连续两天,这其中也是有学问的:若赵平予像一般娶妻纳妾之人那样的时间分配,每一夜都换新人,不但新鲜而且个个羞花闭月,那他必然是夜夜倾力以赴,只有到轮空的那一日才得休息;但现在赵平予每次都可以陪娇妻两天,两天之中一夜用以行云佈雨、尽欢不懈,一夜正好用来与她们谈情说爱,一方面不让赵平予显得那般急色,一和妻子上床便只知翻云覆雨,二来也让赵平予多上些休息时光。当然若赵平予被娇妻床笫之间的风情惹得心痒难搔,连着两夜都热情如火,弄到欲火尽泄,这可就不是蓝洁芸事先能够预防的了。 这样一张一弛下来,赵平予确得舒放,但另外一边的柳凝霜就不太好受了,原本若夜夜都听得那行云佈雨之声,习惯之后倒也忍受得住,毕竟柳凝霜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守了这么久的她定力过人,倒也吵她不着;但这样约法下来,柳凝霜有时听得到有时听不到,反而更被撩拨着好奇心,每当入夜后芳心便变得有些浮动,不知今晚会不会听到那奇异的声响,尤其不知那正兴奋地娇吟呼喊的,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好徒儿,那种感觉若即若离地搔在心底,着实乱人芳心。 光只是远远的听着,那撩人心魄的声响已渐渐地勾起了她心下的遐想,弄的柳凝霜有时在梦中被弄醒的当儿,不自觉地胡思乱想起来,蓝洁芸搞这么一套法子,除了表面上说要顾及赵平予的身体之外,会不会还有别的目的?会不会她就是想利用自己的爱徒心切,以及一张一弛间对好奇心的勾动,想帮赵平予来勾引自己?但这种想头一浮起柳凝霜便努力挥去,一来她着实不想牵涉入男女之事,二来蓝洁芸每当遇上自己时都害羞的紧,全没一点在蓝家时综理家务、叱吒风云的女强人模样,要想像她会用这种诡异阴谋来计算自己,光想柳凝霜都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本来这些东西都不过是偶尔为之的想法,赵平予与娇妻之间的云雨之声虽是诱人,但柳凝霜没有那种经验,这声音倒也诱她不着,只保着个相安无事,最多是她偶尔亏亏两个好徒儿,一出嫁就将什么女儿羞态全忘的一乾二净,一上了床就什么都不顾了,吵的翻天覆地,也不知是舒服成什么样子。听到这话不只是项明玉脸红,连那向来傲然如霜的项明雪,都被调弄的脸红耳赤,大发娇嗔地偎在师父怀中撒娇,要不然就是对旁边的赵平予使小性儿,光看都觉得有趣极了。 但自从她和赵平予洞中欢爱之后,整个状况就都变得不一样了。赵平予真不愧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不只早与他有夫妻关系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对他服服贴贴,连柳凝霜都不由自主地芳心摇荡,在他的全力以赴之下,柳凝霜非但不像一般不幸遇上了不解风情的鲁男子之女般,因破瓜的痛楚而对男女之事心生畏惧,那次的经验反而令她愈发沉迷,虽说事后赵平予便偕蓝洁芸等人下山赴湘园山庄,但独留山上的柳凝霜非但没因赵平予的离去而冷静,反而是小别之后芳心更为骚动难安,尤其到了晚上,更是忍不住在梦中寻找着他的身影,回味着被他疼惜时的种种滋味。 这种想法在赵平予回山之后,非但没有半点儿解消,反而更为变本加厉,搞的柳凝霜虽是原本千百次告诫自己,那次给他破瓜不过是为了师门夙愿,间中绝没半点男女私情,自己更不可能因此对赵平予有半点非份之想,但现在只要一看到赵平予,虽能强抑着不为之脸红,在人前露出马脚,但芳心却不由得小鹿乱撞,怎么都安不下来,原本她和赵平予日日相见,尽倾所学指教他的武功,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相处之间绝无芥蒂,现在她的督导却不由得松了下来。 加上赵平予悟性本高,他身具的『九阳脉』更是练武之人念兹在兹的瑰宝,练武的进境本来就快,这《梅花三弄》的武功心法主要又是重在内力运使方面,并没什么複杂之处,在他回山前后,这套心法也已渐入浑融之境,心法渐成的赵平予,再不用拚命地压抑自己本能的需求了。 尤其赵平予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在回山之后对男女之事的需索特别强烈,虽还能依着蓝洁芸立下的规矩行事,但一和娇妻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夜夜春宵、笙歌不断,逗的比原本在山上时还要狠的多。本来这种事就极切合她们肉体上的需要,加上赵平予功力已成,也不用担心纵欲伤身的问题,蓝洁芸虽对他这样纵情声色的作风难免不喜,但敏感的胴体一遇上赵平予绝佳的挑情手段,却是怎么也挡不住地软化下来,更别说是体内余毒尚存,肉欲之思正激烈的项家姐妹了。 偏他们这样,却苦了柳凝霜,给赵平予破身之后,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实在太过深刻,牢牢地据在柳凝霜的心上,似乎每一寸香肌玉肤都还保存着对他手法的记忆,白天时柳凝霜还能避着赵平予等人,不致於在旁人眼前露底,但到夜里可就惨了,每当赵平予与娇妻的云雨之声若即若离地在耳边响起时,柳凝霜纵然人还在房里,芳心可都飘飘荡荡地飞到了赵平予的房间里头,应该说是他的床上,心下不住地想像着他是如何的大逞雄风,将娇妻们弄得晕陶陶的满意至极。 想到这冤家在男女之事上兴头这般大,夜夜都将娇妻弄得神魂颠倒,搞的她们淫语不断、浪声悠悠,什么淫荡亲暱的话儿都出了口,柳凝霜便忍不住心痒难搔,芳心中竟有时无时在想像着自己变成那棒下承欢之人的景象,偏偏光是想,体内的空虚反而更炽,更空虚的渴求着他的满足。柳凝霜甚至没有办法去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再也无法满足於在房中听他们尽情放送的娇声浪语,而要亲身前去藉月偷窥,看清赵平予是怎生将娇妻们疼爱的心花怒放的。 再看一次就好!再看一次就不看了!柳凝霜心中虽拚命地警告自己,她的武功虽高,轻身功夫更是出色当行,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有失风的一次。但她虽知这样偷窥赵平予与娇妻们行云佈雨,不啻为乱伦丑行,何况无论是赵平予原先在山洞中所学,或是《梅花三弄》秘笈中的功夫,虽是阴阳双修之道,却都偏於男方的进步,女方虽有裨益,却远不足男方进步的既深且远,赵平予愈是在床上大逞所欲,他床上的功夫只有愈来愈好,弄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们夜夜忘情的媚声浪啼、娇喘呻吟,旁观的自己更要愈发难以自拔,却怎么也阻不住自己。 看到了房内的淫靡景象,柳凝霜差点忍不住要娇声惊呼!今晚陪侍赵平予的是蓝洁芸,只见被赵平予压在身下大加挞伐的她正自春情荡漾,脸上神情满是淫思媚意,浑身不着片缕,曲线玲珑的晶莹玉体,满是细细的汗珠;而她身上的赵平予紧紧压住了她,双肘撑床,一双手抚弄着她的浑圆玉峰,下身顶着蓝洁芸的幽谷不住挺送,抽插时啪啪作响,一下一下有如狂风暴雨之势,蓝洁芸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的死去活来,臀下湿漉漉一片,她带着哭声,忘情的婉转逢迎、娇喘嘘嘘,纤腰圆臀一次又一次的被撞击,随着挺送不住抽搐,雪白的玉峰晃动出一片乳浪美景。 看到了这一幕,柳凝霜芳心不由得愈发鼓动起来,那一日在山洞之中的景象,虽是历历在目,但在高潮极乐之中,自己所能记忆的却也没有多少,何况那都是从自己眼中看到的赵平予,她可从没有想到,那日的自己是不是也像蓝洁芸现在这样,尽情开放地承受着赵平予那不知休止的攻势,被他干的满面尽是淫思媚意,娇躯上下尽是欲火凝就的汗水,泛出一波波淫欲的光芒,她原以为那日的自己已够享受的了,但现在看到了蓝洁芸的媚态娇姿,柳凝霜却忍不住在想,自己当时究竟是已尝到了箇中滋味,还是只浅尝即止,根本就还未领略男女之事的绝妙滋味呢? 但看房中床上,蓝洁芸虽已泄的一塌糊涂,但看赵平予的神色,显然他还如日中天,要到满足还差得远呢!偏偏蓝洁芸已泄得酥了,似是再一点动作都没有办法,看的窗外的柳凝霜口乾舌躁,一边不自觉地想着,若自己是个男人,光看蓝洁芸这样软弱而淫媚的姿态,就会忍不住想在她身上再来一遍狠的,而才干到一半的赵平予正自挺着未泄,这样下去蓝洁芸会不会再遭殃呢? 「求…哎…求求你…好予弟…洁芸…洁芸实在受不了了…」光只是声音,就软的令人心软绵绵地荡了起来,窗外的柳凝霜只觉那声音不是传进自己耳中,而是直接化到了自己心底似的,竟有一股奇妙的冲动从腹下昇起,「哎…要…要坏掉了…唔…真的…好予弟…你…你太厉害了…」 「这…」眼看蓝洁芸软语哀求,赵平予虽是欲火未泄,实不想将她就此放过,却也不得不松手,蓝洁芸可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虽说现在有了项家姐妹承欢,难免要分掉些爱宠,但在赵平予心中,蓝洁芸的地位仍是无人可以取代的,她向来总是以最大的努力来满足自己,从未有过怨言,若非昨儿个也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怎会如此不济?若蓝洁芸当真承受不住,再怎么说赵平予也不忍再加挞伐。自己的欲望总可想办法处理,若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蓝洁芸,那可就严重了。 「好予弟…放心…」给那迷濛着媚火的水汪汪眼儿一飘,不只是赵平予心中一荡,连窗外的柳凝霜都满身发热,软的差点立足不住,「洁芸虽…虽然受不住…还是有办法满…满足你的…」 不…不会吧?看着蓝洁芸的动作,柳凝霜真想拔脚开溜,但映入眼前的淫态,却钉住了她的脚,让柳凝霜动弹不得。一边蠕动的无力的娇躯,蓝洁芸一边将脸儿凑近了那才刚将自己弄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英挺肉棒,那上头的湿漉,有一大半都是从自己谷中泄出来的,而赵平予的欲火至今犹然未发,光从刚在她奔放的汁液中浸浴过的肉棒之坚挺火热,便可看出端倪。 眼看着蓝洁芸竟伸出丁香小舌,似是美味至极地舔吸起那肉棒来,间中还娇柔至极地飘着媚眼,不只是头一回见到如此香艳情景的柳凝霜看的浑身发软,靠着过人的定力才能在树枝上撑好身子,连房中的赵平予似都呆了,整个人挨在那儿任由蓝洁芸服侍,完全没法有一点儿动作,更别说是开口阻止蓝洁芸了。其实这般以口相交、舔吮吸舐的动作,着实淫荡已极,别说夫妻之间,就连窑子里的姑娘恐怕都做不出来,虽说赵平予床笫之间行事狂放,常常弄的蓝洁芸娇吟求饶,表面上勇猛地不像惜花之人,但赵平予对蓝洁芸敬爱有加,是绝不会主动要她这样动作的。 也因此,当蓝洁芸媚眼如丝地凑首向他那昂扬巨挺的肉棒,似爱似怨地香舌轻吐,在肉棒那特别粗壮的棒头处一阵流连之后,便滑向了泛着汁光的棒身,时而小舌勾挑抹舐,疼惜着那光芒漉漉的肉棒,时而俯首向下,将棒底处那两颗微缩的小球,用小舌轻巧地勾出,一视同仁地爱怜吮舐,赵平予一时间像是整个魂儿都被抽掉了一般呆然。但他和蓝洁芸相交久矣,彼此之间默契着实不错,一感觉到蓝洁芸的小舌动作逐渐步上轨道,缠绵地吮的他呼吸加速、头皮发麻,赵平予也清醒了过来,既然蓝洁芸都这么做了,他又岂能呆呆地任她施为,一点儿也不反哺於她呢? 「哎…唔…嗯…」听着床上的蓝洁芸嗯哼声起,她的口舌忙个不休,那甜美诱人的声音,大半是从鼻中漏出来的,虽不算怎么大声,若有似无之间,却令听者更为之销魂,那声音一入耳,只震的窗外的柳凝霜身子一酥,顿觉腿脚发软,力道根本用不上,靠着纤手紧紧地抓握住粗壮的树干,才免於跌下树去。蓝洁芸以口就棒的姿势、动作和表情已足够诱人,加上赵平予也不闲着,一边享受着蓝洁芸香舌的服务,一双手边把玩着蓝洁芸高挺的双峰,肆意揉捏抚弄,享受着那饱满滑腻的手感,汗湿的肌肤胀满了热情,感觉格外敏锐,逗的蓝洁芸哼喘不休,媚目乱飞。 给眼前这样的淫态诱惑着,柳凝霜只觉眼里冒着火,耳里也烧着火,灼的愈来愈热,那火无论如何也制之不住,狂烈地向内猛烧着,那强烈的刺激,使她体内登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火焰,一颗芳心犹如奔马急驰,看的鼻息粗重,听的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地口乾舌燥芳心怦然。一来那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二来自己也曾被那男子弄到一般的畅快,偏又小旷时日,那陌生又熟悉的刺激,任柳凝霜定力再强,终於受不了了,她伏在树上,闭上了眼,夹紧了双腿,浑身发软发烫,娇躯微微颤栗,赵平予和蓝洁芸欢好的淫声浪语,却还是直钻进耳中,不住地挑拨着她的欲火。 不知不觉间,芳心竟已回想着当日赵平予在自己身上大逞所欲时的种种感觉,一时间只觉整个人似又回到了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洞中,自己的一身武功犹如烟消云散,完全暴露出弱女子的本色,只有任由赵平予上下齐手的份儿。那想头愈来愈热、愈来愈羞,也不知过了多久,沉溺在情思之中的柳凝霜突地娇躯一颤,这才发觉自己竟出了神,任由本能的欲念尽情狂放,不知何时起股间已是泉水汨汨,湿了好大一片,一波波地外涌着,纱裙早已被那黏腻汁液给潮透了。 一边心下大羞,红着脸儿暗骂了自己几句,柳凝霜情不自禁地再开美眸,想看清楚为何床中蓝洁芸的声音变得更加闷了。不看还好,这一开眼简直像把她的魂儿都给吸了进去,不知何时起床上爱恋缠绵的两人已换了姿势,就好像是在表演给窗外的她观赏一般,赵平予坐在床上,双腿大开,让蓝洁芸伏在他腿间,蓁首滑动,肉棒与樱唇的交接媚态,正一丝不漏地映在她的眼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蓝洁芸的羞意已被满怀的欲火所烧化,她不再只顾着伸舌又爱又羞地舔舐棒身了,她樱唇圆张,将那肉棒粗壮的棒头处纳入口中,蓁首时上时下的滑动着,就好像将嘴儿变成幽谷般套弄着它,再加上口中的动作远较幽谷之中自由而变化万千,光看赵平予此时的表情,以及轻按着蓝洁芸秀发的双手,便知他的享受较方才尤为刺激;而蓝洁芸一边不住套弄肉棒,一边竟还记得伸手轻拨秀发,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要避免秀发挡住窗外柳凝霜的视线一般,那淫靡无比的姿态,让柳凝霜不由得羞意大昇,偏生体内那强昂的欲火实在太过猛烈,柳凝霜只能提醒自己,千万别做那般羞人的动作,一边却无法禁止自己的眼睛,去追随着蓝洁芸的动作。 一来赵平予方才已弄的蓝洁芸高潮迭起,泄的神飘魂荡,美到连这般羞人的动作姿势都行之不讳,再加上蓝洁芸这样舔舐的动作太过诱人,方才光只是隔靴搔痒般,在不那么敏感的棒身处舔舐吸吮,都已那般撩人了,这样将肉棒敏感的棒端处纳入口中大加耍弄,怎较赵平予不为之高潮?不一会儿赵平予身子一颤,整个人都似抽紧了三分,看的窗外的柳凝霜娇躯随之一荡,她也曾承受过他的刺激,深知这是赵平予射精的前兆,却不知蓝洁芸要怎生处理他的喷射?难不成蓝洁芸会吞下去?一想到那种情景,柳凝霜不由得娇躯发颤,却不是为了害怕,而是因为那种难以想像的淫靡情景,一在芳心深处描绘的当儿,竟带给了她一种无法言语形容、淫邪强烈的刺激。 「天…天啊…」若非及时伸手掩住了口,怕柳凝霜真要惊呼出声。床上的蓝洁芸终究是头一回试这般刺激的搞法,虽是鼓起勇气大胆尝试,但芳心中既羞又喜,充满着难以形容的情思,混乱之中竟没发觉到赵平予已是如箭在弦,当他将要射精,整个人都被高潮的快感激的一阵抽搐的当儿,那肉棒似是回光返照般的在她口中用力一挺,登时从蓝洁芸诱人的樱桃小口中逃脱,变成勇猛强硬地挺在蓝洁芸的眼前,其上汁光闪动,光芒耀眼之处竟似比以往更加涨大了一圈。 也不知是来不及收回动作,还是真为那坚挺刚硬的肉棒所惑,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骄人之物在眼前昂然矗立,蓝洁芸竟还伸舌去舔,那小香舌刚好在硬挺勃发似个三角头的棒端缝口处一滑而过,就好像给予那肉棒最后而最强烈的刺激般,处於喷射边缘的赵平予在蓝洁芸如此甜蜜的一舔之下登时劲射,只见白色的精液爆发一般地从肉棒中射出,波波波地一直不停打在蓝洁芸面上,登时将蓝洁芸情欲之中泛着酡红的脸蛋儿染白了大半,白红相衬之间愈发淫态诱人。 眼见微掩的窗外逐渐亮了起来,床上一夜不能成眠的柳凝霜轻叹了口气,缓缓地坐了起来。 其实这已不是她头一晚无法入睡了,所谓的情欲之撩人心魄,当真是没尝过的人所无法想像的,本来柳凝霜虽已是狼虎之年,但向来矜持守贞,芳心古井一般全无情欲之思,这方面几可说是从无困扰;但自从那日被赵平予破身之后,柳凝霜的芳心竟变得不克自持,日里夜里总是在想他,赵平予下山时,那种空虚感已弄的她春闺寂寞、静坐难思,等到他偕娇妻回山之后,柳凝霜就更不敢看他,偏生逃避之下,夜间从他房里传来的云雨之声,更比平常诱的人心旌荡漾。 本来这情形已是相当严重,被他挑起的情火已难压制,偏生人心一乱,就更容易胡思乱想,每当赵平予和娇妻们在房中弄的娇声难禁的当儿,一个人孤独地蜷缩床上的柳凝霜总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叹息,赵平予正在房内风流快活,却怎么也想不到,附近的房中竟有人旁听着,而且他还不知是否故意地愈弄愈大声,让旁听的自己简直是夜夜活受罪!这想法令柳凝霜的芳心更是激动难安,尤其每到早晨起身梳妆,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晕红难褪,眼中更浮起一线无法遏抑的渴望时,那情态总令柳凝霜芳心不由自主地乱跳着,偏这事儿她又不能向任何人去说,真是难受啊! 也不知自己那时是怎么想的,竟隐伏在赵平予与娇妻那幢别业旁的树上窥视!虽说自知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东窗事发,但柳凝霜却管不住自己的双足,就算拚命地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尔后绝对不可再犯,但她愈来愈明白,等到第二晚当她听到赵平予房中战鼓再响,听到蓝洁芸或自己的好徒儿那抑止不了的娇声呻吟、软语呢喃时,她还是会躲到早已准备好的位置,再一次看的脸红心跳,明知这是绝不能容许的,偏她却怎么也离不开那撩人的深渊,逐步沉溺。 不过无论柳凝霜在心中怎么羞人的预测,她可从来没有想像到,自己竟会亲眼看到,赵平予和蓝洁芸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后,蓝洁芸这大家闺秀,表面上比她这一派掌门还要矜持几分的女子,竟会在床笫之间大施口舌奇技,将赵平予的肉棒品尝的美味至极,甚至到最后还让赵平予的精液喷在脸上!那样淫荡的情景虽说已是三四日前的事了,但在柳凝霜的心中,却是深深地刻在那儿,无论她怎样努力,总是挥之不去,午夜梦回中甚至还会飘回眼前,在她心中一再重演。 就算向来矜持,少识男子滋味如柳凝霜,也不是对身体之事全盘无知之徒,无论男子如何爱乾净,清洁做得再好,也只能做在体表,乾净不到身体里头,无论如何那精液的味道总不可能好闻到那儿去,加上那汁液特别浓稠,格外的黏黏腻腻,比之高潮欢愉时女体的舒泄还要稠黏几倍,给它抹到了身上,绝不是什么好受的感觉,更别说是喷在脸上,味道直截了当地冲进鼻里头。 但那日蓝洁芸樱唇套弄之间,一边活用香舌一边娇语喘息呻吟,完全是一幅乐在其中的模样,尤其被赵平予当头劲射之后,一边香舌吞吐舔舐面上精水之中,更是满脸幸福的神情,那混合着茫然、舒爽的痴态,是如此的令人心动,那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光看便知蓝洁芸极为享受那般淫靡的交合方式,虽说被射的满脸雪白,晕红的脸蛋儿犹如浸浴在一片雪白乳海当中,无论味道和触感都绝称不上舒服,但那种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献给他,以最卑下的姿态向他献媚,使他畅快发射,将体内的激情完全抒发的满足感,显然是比纯粹肉体的交接,还要令人魂飘神荡。 天哪!可不能再想了。柳凝霜甩了甩头,散乱的秀发在空中不住飞舞着,昨夜的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已让刚起床的她钗横鬓乱,给这样胡乱甩动之下,更如黑雪飘飞一般,在空中曼妙地舞动着。只可惜蓝洁芸最后那表情之甜蜜诱人、赵平予精液尽泄后神情的满足舒畅,以及那淫艳诱人的交合姿态,在在都深深烙刻在柳凝霜的心上,那印象如此强烈深刻,令柳凝霜便是睡深了的梦中也常常梦回其间,岂是这样甩动几下可以甩出头外的?这样猛烈甩动下来,加上昨夜又没睡好,便柳凝霜武功再高,也不由得有些头晕眼花,娇躯竟不由得又倒回床上,半晌动弹不得。 那深刻的印象,原已撩的她不好入睡,前晚轮到项明雪陪侍赵平予,对柳凝霜而言更是一种折磨。本来项明雪生就的清冷明艳,又是柳凝霜爱徒,天山门下几位男徒对上她时向来是自惭形秽,从没一个能在她眼前抬起头来的,更别说是和项明雪交往,直至有家室之思。本来柳凝霜还在为她担心,这好徒儿从来没有男生缘份,又绝不可能折节下交去寻男子交往,若她一世不去闯荡江湖,少了男女缘份,将来难不成要老死天山?这般天生丽质的美人儿,若当真选了一世不嫁,虽说柳凝霜不必担心天山掌门之位的传承,但若扪心自问,她总觉得这样下去对项明雪不好。 只是柳凝霜万万想不到,项明雪不但嫁了,还选了个赵平予这样的丈夫,尤其在行夫妻房事的时候,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声嘶力竭地在床上拚命挺送,对赵平予的需求尽情迎合,放浪之态远超想像。而赵平予对蓝洁芸又敬又爱,对项明玉则是怜惜有加,对她们时总没有拚尽全力的念头,七日之中总像憋着一股火般,在项明雪陪他的两夜,赵平予直是得其所哉,表现的和项明雪一般疯狂,简直像是没有明天一般的彼此拚命需索,纵情贪欢下第二天总是起不了身。 前夜两人的表现一如往常,活像是要把人吵醒般的纵情声色,毫无保留,柳凝霜原已心中混乱难受,给他们这一吵更是难以成眠。本来昨夜也该是一样,早有心理准备的柳凝霜只能偎在床上,蒙着被盖准备又听一夜的狂欢云雨,但没想到事实却是大出意料之外,赵平予那儿冷清清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本来这该是个难得的宁静之夜,柳凝霜该当有一晚好睡,但或明或暗之中,柳凝霜的芳心对那吵杂的云雨之声竟似有着期待,期待一旦落空,心底那种失落感真是言语难以形容,这一夜她竟是连眼都阖不起来,一边猜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边一直等到天明。 梦回天阙 48 作者:紫屋魔恋 48美梦得偿 在轻薄服贴、活像成了身体的一部份,细緻到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睡裳上一件外衣也不加,柳凝霜慢慢地滑下床来,就着一早送来的水盆梳洗了一番。看着镜中的自己,柳凝霜不由得轻声叹息,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镜中那无须粉黛妆扮,已是艳绝人寰的绝色容颜。也不知是否因为有了男性的滋润,还是因为这是柳凝霜头一回当真注意到自己容姿之美,她只觉镜中的美女不单是容色出众,又兼眉宇之间含带着一丝含情脉脉的愁容,益发显得无比动人。好半晌她才警醒过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会在这儿对镜长叹,甚至伸手抚镜,还为之出神,活像深闺怨妇一般? 深闺怨妇…啊?一想到这个词,柳凝霜的心中又由得又起了一丝愁意,镜中的美女细眉轻蹙,透出了一丝怨怀於心,亟待安慰的神态,看的柳凝霜竟不由掩面背离,悲意暗生。如果说被男人用过之后便弃如蔽屣的女人算是深闺怨妇,那自己岂非也算是一个?被男人弃之如敝屣的女人还可在心中盼望他回心转意的一天,偏自己的情况…若赵平予当真『回心转意』了,自己偏是不能接受他,想来想去自己竟如此不幸,只能夜夜旁听着赵平予和娇妻们风流快活,最多是偶尔去『参观』一下,还得藏头遮尾地掩蔽行藏,难不成为了天山派代代遗愿,自己真要牺牲这么多? 突地听到门上一声轻响,柳凝霜娇躯猛地一震,神智一醒,这才省得不妙,自己正在心中哀怨叹息,芳心之中或明或暗地希望被男人抚慰,这种事别说传出去了,就连露点儿形容给其他人知道了,都将贻终身之羞,连天山派的清誉都要陪上去,急忙之间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儿埋到了水盆当中,只觉水温一阵清凉,和方才梳洗时的温热相去极大,这多半不是因为水变凉了,而是自己边想着男人,一边脸红发热着吧?一边抑着自己的羞意,让水浸去自己的热情,柳凝霜良久才抬起头来,伸手在脸上一阵胡乱抹动,这才高声应着外头,「谁?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是…是平予…」门外赵平予温和平淡的声音慢腾腾地传了进来,但那声音听来却有些虚,只是柳凝霜一听到赵平予的声音,登时想到自己方才就在心心念念地想着他,芳心登时又一阵羞热,一股火儿冒上了脸,不只是脸蛋儿,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怎…怎么这么早来…来凝霜这儿?」想到他就在门外,柳凝霜只觉腿上发软,她好想见他,好想在他怀中将心中的念头全盘托出,偏理智拚命地拉住她的脚步,逼着柳凝霜根本不能开门,这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名登风云录的绝代高手,门外的赵平予这些日子太重男女之思,武功上进展不多,仍远非自己对手,竟怕的不敢开门,「要是…要是给人看到了…怎么办?」 「求求你,前辈,先让平予进去,」赵平予向来平静沉着的声音之中,竟有一丝慌乱的惶急,「事情闹腾大了。我们开启秘门的那件事…不知怎么着竟给洁芸知道了,昨晚她特地抓了平予去讯问,差点气到哭了出来,平予虽是…虽是勉强瞒了过去,但看洁芸的神色并不太相信…」 「什么!」一听到那日的事情外泄,柳凝霜这一惊可真是非同小可。一来这种事关乎男女情欲,传出去绝对不好;二来若这等事给项明雪或项明玉知道了,天晓得这亲如女儿的徒儿会怎么想?若让她们以为自己想要男人,竟老着脸皮和她们去抢老公,这天大误会教柳凝霜如何解释?一急之下她什么也不管了,柳凝霜打开房门让赵平予进门喘气,一关上门便急急地问,「怎么会这样?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明雪和明玉她们知不知道?洁芸是怎么知道的?你快告诉我啊!」 「我…我不知道…」一进到柳凝霜的香闺,赵平予依着门半瘫了下来,虽说山上的清晨仍有凉意,但他额上却是汗水涔涔,显然是紧张已极,光要避人耳目躲到柳凝霜的闺房来,已令向来动作慢半拍的赵平予紧张到冷汗直流,此刻躲进了她闺中,心情一放松下来,一时半刻之间竟连话也说不清了,「也不知怎么着,昨晚洁芸就在话里头透出了意思,像是怀疑前辈和我的事儿…不过听她的意思,明雪和明玉她们似乎还不知道,洁芸自己也还不确定,不太敢告诉她们…」 「是…是吗?」柳凝霜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她和赵平予不约而同地耳朵一动,窗外竟传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时可听到女子高声谈话,就好像是故意放大了声响,要让里头的人听到似的。 柳凝霜内力本厚,那几句谈话声音又放的高,她一集中注意力,那声音登时明显的活像响在耳边。才一听到谈话的内容,柳凝霜便知自己这口气松的太早了,来的人竟然是项明雪和项明玉姐妹,此外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从她们谈话的内容听来,竟是自己另一个徒弟孙明辰,更严重的是听她们谈话之中,项明雪竟似正生着气,连项明玉安抚她的声音中,都透着几许火气,难不成蓝洁芸已经将消息透给她知道,而项家姐妹找了孙明辰过来,正是为了向自己兴师问罪? 看到赵平予也显出了紧张的神色,柳凝霜登时惊的面无人色,本来她已没法儿处理消息外露之事,现在项家姐妹大兴问罪之师,还找了其他的徒儿来,摆明要把事情摊开;再加上事情的始作俑者赵平予正躲在自己闺房之中,便是项明雪原先不知秘门之事,给她逮到自己和赵平予孤男寡女躲在香闺当中,还将门户闭的紧紧的掩饰赵平予的行藏,柳凝霜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人急则无智,连柳凝霜也不例外,花容失色之间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怔在当地竟是什么法子也想不出来,幸好赵平予还比她沉着一点儿,环目四顾下立刻爬到了床旁那高大的桐木柜前,「糟榚,如果给她们看到就完了。前辈,我先躲在这衣柜里头,前辈应付她们几句好不好?」 「不…不行…」便是大批敌人涌上,自己这边孤立无援,迫到非得以寡击众的劣势之下,旁人恐怕也看不到柳凝霜如此惶急失态吧?一见赵平予打开了柜门,柳凝霜竟似等不及般,一矮身便钻过了赵平予身前,赶在赵平予前头躲进了柜中。幸好柳凝霜近年来下山时刻不多,留在柜内的衣裳也少,这柜子又高大,便是她和赵平予一起躲进柜内,其实也容纳的下,还可从镂花处观察外头哩!「别…别让她们看到我…哎,平予,你还等什么?先躲进来,等她们走了再说。」 本来赵平予一幅不敢和柳凝霜挤在衣柜之中的样儿,也不知他是害羞还是生怕引起误会,逼得柳凝霜情急之下,乾脆伸手一把将他拉了进来,而若非柳凝霜武功极高,连这般紧急的状态下,仍能注意到关闭柜门的力道,没有发出太大声音,怕光关门的声响都足启门外之人的疑心了。 情势还真是险到毫颠,几乎是柳凝霜才一把柜门关上,甚至还没有空闲去检查是不是完全关好,有没有露出破绽,门外的项家姐妹已经叩响了门,「师父,您在吗?我和姐姐要进来啰!」 给那声音吓的真是进退失据,柳凝霜甚至连躲在柜门镂雕前观察情况的胆子都飞了,她畏缩地挨着柜角,尽力缩着身子,生怕她们那一个眼力好一点,竟会从门上镂花的空隙之中看到柜里的情况。只是柜子虽大,给她和赵平予两个成人挤了进来,也没有多少挪移的空间了,柳凝霜虽是拚命地吸气紧挨柜角,仍感觉到娇躯被赵平予紧紧地挤压着,几乎连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两人挤的这般紧,身体之间再也没有空隙,柳凝霜几乎能完全感觉到赵平予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是如何亲蜜地挤着她敏感的肌肤,那肌肤相亲时的感觉,比之纯在梦中想像着他,以及躲在窗外窥视赵平予与娇妻行云佈雨之时,更能完全地诱发柳凝霜体内的春情;尤其柜子里毫不通风,赵平予身上的汗味化在柜中瀰漫着的脂粉味中,闷闷地对柳凝霜的感官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比之当日在洞门前被赵平予破身的感觉,当真是各有千秋,她完全无法分辨那种刺激更强烈些。 只是比之当日处女怀春,一心只等待着被赵平予破瓜的那一刻,此时的柳凝霜可还要紧张多了,那时她虽是又羞又怕,也不知这头一回嚐到的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和赵平予採取的体位更非平常夫妇所常用的位子,而是立姿交合,好让她的处女血和爱液源源不绝地灌满那石碗,但总没有被旁人发觉的恐怖;这一回她却是和赵平予孤男寡女地躲在柜中,外头就是自己的弟子,除了已成为赵平予娇妻的项家姐妹外,还有一个孙明辰,若自己一不小心出了点声,给她们发觉了…那种后果之严重,柳凝霜当真是想也不敢去想,只能偎在赵平予怀中不断地发颤。 到了这个时候,柳凝霜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有多么轻薄,一早起来她还没换衣裳,身上仍是那套就寝的睡裳,又轻又薄完全服贴,穿在身上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在入睡时这是件好处,没有人想在劳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入睡的时候,还在身上披披挂挂,弄一大堆东西来束缚自己的;但现在这轻薄的衣裳,使自己和赵平予之间除了他的衣服外几乎没有阻隔可言,这样的全面熨贴,加上柳凝霜胸中洋溢着和赵平予之间那複杂到不知如何形容的纠葛,格外令她害羞,幸好柳凝霜面靠柜角,让赵平予紧贴着她的身后,这样的姿势下总弄不出什么事来的。 听得外面项家姐妹和孙明辰落了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那孙明辰向来性静,此刻又寻自己不着,像是也没弄清楚项家姐妹究竟找她来搞什么事,一直都沉默着不说话,只由着项明玉和项明雪在那儿说着。她们虽讲不到正题,但柳凝霜胸中正紧张的很,便是没什么要紧的话,在她耳中听来也似雷鸣电闪,令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胸中活像在打着鼓一般,愈是拚命想要那声音小一点,那声音愈似和自己作对般愈来愈响,柳凝霜脑中一片茫然,一时间真只有畏缩颤抖的份。 尤其糟糕的是,项家姐妹也不知那儿来的兴趣,竟像是存心恶整柜中的柳凝霜一般,谈话之间愈来愈是露骨,说到与赵平予间的床笫之事也没一点自制,弄的孙明辰愈听愈羞,原本就没怎么敢说话的她更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被这样当头撩拨孙明辰是难受,可再难过也比不上柜中的柳凝霜,她正自和男人一寸不离地挨在柜中,还是那惟一和她有亲蜜关系的赵平予,柜内的空间是这么紧迫,鼻间又若隐若现地传来着他的味道,耳边再被这样挑逗着,教她那受得了呢?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的赵平予也不安份了起来,原本虚靠在柳凝霜纤腰的双手突地一紧,一股火热的力道登时传进柳凝霜敏感的体内,原已意乱情迷的她那受得了这么一捏?登时整个人都酥软了七八分。可赵平予完全没有停手,他一边微微踮足,在柳凝霜颈后落下了一吻,似在试探她的反应,见她没反抗便愈来愈深地吻啜了起来,一边双手齐施,慢慢地向上行去,不一会儿那火热的大手已滑到了柳凝霜的胸前,再次攀登那高挺丰满到足称之为『登岭』的挺拔香峰。 「天…天哪…」伸手轻掩着嘴角,柳凝霜的娇躯不由得微颤起来,她虽也猜得到,在这般狭窄的环境、这般亲蜜的紧贴之下,赵平予血气方刚,恐怕真会激起爱欲的反应,只她却没有想到,赵平予竟会这么快便什么也不顾地动情起来,他的口舌与双手的动作,原已足够让春心荡漾的柳凝霜为之动情,加上两人贴的如此之紧,柳凝霜那紧翘高挺的圆臀,随着她胴体紧张的颤抖,正在他的胯间不住磨动,简直像是柳凝霜忍不住情欲的冲激,在主动撩拨他狂野的欲火一般。 尤其柳凝霜穿的轻薄服贴,那睡裳吸附在她玲珑的娇躯上头,贴身的活像是要把柳凝霜完美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一般,加上质地之轻薄,使紧贴着她的赵平予犹似怀抱着柳凝霜正发着热的赤裸胴体,那强烈的刺激使赵平予欲火更炽,心慌意乱的柳凝霜感到他的肉棒愈来愈硬、愈来愈挺、愈来愈热,加上赵平予的手挑弄的动作又是如此甜蜜激情,他的口舌更在自己耳后和颈上落下一个个深情的吻痕,那样的刺激即便是普通女子也受不了,更何况是早因他而迷乱的她呢? 「不…求求你…别…别让凝霜出声…用…唔…用什么塞…塞一下…嗯…」拚命压低了声线,让声音清细到只有同在柜内的赵平予听得到,柳凝霜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虽说体内情欲正烈,给赵平予一挑逗便化做野火熊熊,芳心中有大部份正渴望着他的挑逗,想着便在这儿给他干了也没关系,但此刻还有徒儿在外头,就在一伸手即可触到大柜的近处,她那敢发出声音?便是原先对赵平予的急色还有三分不喜,此刻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拜…唔…拜託…平予…哎…」 但对柳凝霜的话,赵平予竟似听而不闻,他只是挤的柳凝霜更紧了些,双肘轻轻地挟住了柳凝霜的纤腰,好空出双手更温柔、更有力地隔衣把玩着柳凝霜坚挺高耸的香峰,还不时伸指轻夹着那贲起的红梅,同时他的口舌也慢慢增加了侵犯的范围,从柳凝霜的耳后和脖颈,慢慢地游到了她烧红的脸蛋儿上头。可怜的柳凝霜完全没有办法挣扎,更不敢加大声音阻止他,这样厉害的挑逗方式,令她登时玉腿酸软,整个人都半瘫了下去,靠着赵平予双臂挟着,才不致於软倒。 见柳凝霜没有抗拒的反应,反而是这般软弱地任他抚玩,赵平予的动作更加贪婪了,他一边加紧着手口齐施,将已经动情的柳凝霜弄的更加欲火如焚,一边将一条腿卡进柳凝霜双腿之间,让她非但无法抗拒,甚至没有办法将玉腿合起来,做出最微弱的矜持反应。柳凝霜被他这样激烈的手法弄的神魂颠倒,他似乎不想像前次为她开苞时那样多加工夫,反正现在的柳凝霜无比敏感、无比热情,他稍一抚弄,已令她浑身滚烫发烧,虽在柜内的黑暗之中,肌肤相亲的两人仍可感觉到她胴体的烧红,柳凝霜现在惟一能做的,只是用嘴咬着纤手,好堵着不发出诱人的声音。 柳凝霜既不反抗,赵平予的胆子就愈来愈大了,他一边加紧舔吮着柳凝霜嫩滑的脸蛋,一边快手快脚地褪着柳凝霜的薄裳,睁目如盲的柳凝霜只觉自己被他抚弄的愈来愈热,他的手显已不能满足於那几近於赤裸的触感,而是想完全将她剥光,好彻底地享用她的胴体,而她的芳心已完全被他奇妙的手法所佔据,非但没半分抵抗,甚至还半移俏脸,勉力伸出香舌,迎上他的吻吮,而当他轻轻扯开她睡裳的上缘时,柳凝霜合作无比地微一挺腰,让那赤裸的香峰如白兔般蹦跃而出,在他的手上不住娇柔地颤动着,只可惜柜子里实在太暗,这样的美景他竟无法亲眼看到。 虽说不能发出声音,柜子里又窄小,动作难免受到限制,但既有柳凝霜无言的配合,赵平予很快便脱去了她蔽体的睡裳,让柳凝霜无限秀美的玉体完全展露,虽说无法目睹,但光从隔衣抚爱变成这样赤条条的挑逗,已令他的手法更加有效。而柳凝霜呢?直到自己已完全被剥光了,她才发觉赵平予不知什么时候也已完全赤裸,他一边将她虚软的胴体压在柜角尽情抚爱调情,一边步步进迫,光只是那在她臀下坚挺刚硬的肉棒,已热的令柳凝霜无法忍受了,若不是被欲火烧的七零八落的芳心中还有一丝勉强的理智,她真想就这样转过身来,和赵平予尽兴行云佈雨。 他的反应根本便无须等待柳凝霜的动作!光从身体的全面接触,赵平予已感觉到此次怀抱当中的女体,简直变成了一团火般暖热,完全没有多加抚弄的必要,是以他细心地轻轻爱抚,像吊她胃口般一步一步地引诱着她,将柳凝霜的热情一重重地点燃,使她逐渐陷入了忘我的境界,尤其口唇交缠间舌头的深深送入,一边给柳凝霜既绵长又甜蜜的深吻,一边还没忘用硬挺的肉棒在那敏感至极的幽谷口上来回摩弄,爱抚虽细腻却也不长久,只是确实地撩拨着她肉体的渴求。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才松的口,柳凝霜口乾舌躁的樱唇正想追随他的口舌而去,却立刻被塞了一团带着女体香气的衣物,也不知是柜内的衣衫还是才被褪下的睡裳。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柳凝霜娇躯一窒,呻吟声差点就从鼻中哼了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体位之下,赵平予竟只是下身微动,那肉棒已如拨草寻蛇般,准确地点上了她的幽谷,随着他腰身一挺,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满足感,已完美地充实了她的空虚,美妙的刺激令柳凝霜眼冒金星,差点晕去。 一边将肉棒仔细地深入柳凝霜的幽谷,缓缓地挺动着,赵平予的手一边继续抚弄着柳凝霜那敏感娇艳的胴体。这样的姿势以往柳凝霜从未曾尝过,他的挺动虽不甚用力,却恰恰击中她从未被触及的所在,点的她娇躯阵阵酥麻,加上他的手也不闲着,仍然继续抚爱着她的娇躯,虽在她那敏感又丰盈的香峰上抚爱了不少时间,却也没有忘却其他地方,尤其当他的手滑上她的小腹,轻轻抱在那儿,好协助柳凝霜腰臀之间细緻地挪动着,让她的里面微微地挺动,好使赵平予的肉棒能够顶到平常触不着的地方时,那陌生又熟悉的快乐,充塞了她全身,真令柳凝霜疯狂。 缓慢地、带点儿勉强地,赵平予慢慢退后了身子,连带着扶抱着柳凝霜纤腰的手也慢慢拉后,却不让柳凝霜随之退后,柳凝霜原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在赵平予的诱导之下,她的上身慢慢压了下来,变成用双手扶在柜角,圆臀向外挺出,好迎合赵平予的攻势,这种体位与前次她被开苞时的位子触及之处恰好相反,带来的滋味却是各有千秋,何况…何况也不知是否前次被他养出了胃口,这次的感觉竟较前次更为舒畅美妙,让柳凝霜心甘情愿地乐在其中,腰再也挺不直了。 虽说柜内空间狭小,让赵平予无法尽力抽送,只能轻巧地前后微作挺动,多加了左右旋磨的动作,但这样的弄法,对经验不多的柳凝霜而言,却是更为佳妙,她承受着赵平予缓慢滑动间的销魂快感,一边感受着他的粗壮不住在体内盘旋,左去右回、上顶下挑,不断地将她肉欲的汁液温柔地泵出,他的壮伟一直都留在她的体内,却是动个不停,间中滋味之妙,差点令柳凝霜无法自制地要高叫出声,前几次窥视的经验让她知道,女性在交欢时的叫声,事后听来虽是羞不可抑,但在交合之时,却是展现自己快乐的重要证明,若非口中那团衣物,怕她真要忍不住了哩! 虽说赵平予的《梅花三弄》功夫已经练成,柳凝霜的胴体又如此诱人,足够令任何男人都为之沉醉,宁可将所有的体力全都泄到她的体内,再也无从保留,但一来柜中交欢乃是赵平予头一回的尝试,这样的体位不只新奇,再加上明知柜外有人,那偷情的刺激感比平日任何一次的欢爱更要扣人心弦,二来柳凝霜幽谷中的机关,又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功用,那甜蜜的啜吸非但没有随着柳凝霜的高潮而有半分松弛,里头的嫩肌反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空隙,没有多久两人便同时到达了顶点。 给赵平予那一下又狠又重的劲射,一发便深深地打进了脆弱又敏感的所在,那甜蜜美妙的酥麻快感,一瞬间就袭遍了她周身,美的令柳凝霜娇躯一阵抽搐,再撑不住身子,登时软倒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那从僵硬到完全松弛的快感如此佳妙,一时间柳凝霜根本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那美妙的快感如此甜蜜迷人,让柳凝霜整个人都沉浸其中,美的真不想醒来,但柳凝霜武功之高明,在当世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定力之深、神智之明均是个中佼佼,若非因为开苞时的滋味太美,这段时间的相思又重重地磨损着她,加上前些天看到赵平予与蓝洁芸行房之时,那口交的模样实在太过淫荡诱人,弄的她芳心数日来都茫茫的不知所措,身心都瀰漫着一股对云雨之欢强烈的飢渴,就算是赵平予挑逗女子的功夫再高,柳凝霜也不会这么轻松简单地就给他上了。 虽说娇躯还沉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之美妙当中,但柳凝霜热情一过,理智登时便回到了脑海里,一想到自己终究还是和赵平予好上了,而且这次不比上回是为了完成前代掌门的遗愿,而纯粹只是自己淫欲如焚,才把血气方刚的赵平予诱出火来,孤男寡女又是身处狭窄的柜中,肌肤相亲之下身体自然有所反应,也难怪赵平予会急着在柜子里成其好事,这样的行为不但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好徒儿,而且…而且还是在她们伸手可及的近处干的好事!想到这儿柳凝霜不由得芳心一冷,整个人如坠冰窖,若非项家姐妹还在附近,才刚高潮之后的自己娇躯又酥软乏力,一完事就推开赵平予也显得太过绝情,柳凝霜真想从赵平予的怀抱中马上站起来,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呢! 只是现在的情况,柳凝霜就算想要挣扎,也实在是挣扎不开,一来两人云雨刚过,便是神智回复正常,娇躯也还在娇羞地回味着他方才施加在自己身上那既舒服又美妙的滋味,想要用力都用不上力,二来柜子便大,塞了两个人再加些衣服杂物,也着实没什么位置好动作了,项家姐妹都还在外头,另外还带一个孙明辰呢!不只是男女之事,还是对不起她们的偷情之事,连对赵平予的妻子都不可能开得了口了,更何况还有外人在!一时之间柳凝霜真是不知该怎么做才是,只能希望项家姐妹和孙明辰一段时间等她不到,等不下去赶快离开,先脱离这尴尬情况再说。 偏偏大出柳凝霜意料之外的,仍然雄立身后的赵平予非但没乖乖等着项家姐妹离开,反而手臂一伸,竟把柜门大大地敞了开来!这一惊只吓的柳凝霜魂儿差点飞掉了一半,外头的光才透进来,柳凝霜已禁不住惊叫出声-只是她的小嘴儿还塞着方才在她身上的轻薄睡裳,喊是喊不出声的,只在琼鼻内哼着而已-伸手在空处一阵乱抓,赶忙想扯些东西来掩住自己精光赤裸、犹带晕红的胴体,偏赵平予又将她挤在柜角,任她怎么抓都是空,什么衣物都挽不着,显得十分狼狈。 只见柜中柳凝霜屈身半折,纤手轻扶柜壁,美臀高高挺起,正给赵平予抱在臂弯,从两人身体的密合,显见赵平予那肉棒还深深地留在柳凝霜的体内。摆出了无比羞人姿势的柳凝霜通体赤裸,也不知是因为柜中空气不流通,还是方才那场大战的后果,雪白的肌肤上头片片晕红未褪,晶亮的香汗似在她周身抹上了一层光膜,美的令人一看就不愿再移开目光,只想继续饱览春色。 再加上情潮未退之下,原已国色天香的柳凝霜,那巧夺天工的诱人胴体更是美的惊人:她的脸儿含羞偏贴内侧,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衬着她一眼都不敢望向外头的羞态,但这样的姿势却让她雪臂之下一双骄人香峰尽情曝露,那香峰圆润高挺,上头还布被激情地搓揉过的痕迹,那峰顶的一双红梅,在激情的刺激之下尤显尖挺媚人;加上这姿势虽让柳凝霜能用玉腿挡着,不令羞人之处春光外泄,但那修长的玉腿本身却是一点遮挡也没有,光看那亭亭玉立,便令人口乾舌躁,尤其方才两人疯的太过强烈,那外涌的汁水竟已流到了她腿上,波光在光亮之下更是无所遁形。 这可恶的赵平予,把柜子打开,让自己春光外泄也就罢了,他还不罢手,竟伸手环住自己汗湿的纤腰,另一手托在她浑圆的大腿下,柳凝霜还来不及闷哼抗议,娇躯已被赵平予一把环抱起来,转到了正面面对项家姐妹和孙明辰,令柳凝霜便想逃脱都不可能。情急之下的柳凝霜羞的闭目垂首,双手环抱着掩住香峰,同时大腿闭合,高高挺起,想要掩住腿间那汁水外溢的秘处,她虽知道这样的办法令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诱尽了他人的眼光,更显得胸前一对香峰高挺诱人,同时赵平予还插着没拔出来,她这一并一夹,更令她感觉到他的湿漉火热,只是柳凝霜也没办法了。 听身前莺声燕语,项家姐妹竟像是为柳凝霜那出类拔粹、艳光四射的胴体之美所诱,言语交换着的尽是对柳凝霜的美的讚词,连一句要赵平予放下她的声音都没有,任得赵平予这样将她抱在身前尽情展示,就好像胜利者在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般,令柳凝霜羞上加羞,垂下的脸蛋儿更加抬不起来了。她也不是不知道,一来自己美的惊人,容颜之媚犹在项家姐妹这般美女之上,现在一丝不挂,那傲人的胴体完全展现,也难怪项家姐妹要为之啧啧称奇,赏玩不休了。 二来赵平予这样的动作虽说十分过份,但自己这样的美丽,前回开苞时或还忍得住,这回却是完全沉醉其中地任他抚玩,直至翻云佈雨,他拿自己这样展示的动作,若是不知人事的小女孩或许会觉得噁心过份,有过点江湖经历的女子也许觉得嫌恶,但对项家姐妹这对已为人妻者而言,这样的情况绝对是令人受不了的诱惑,顿时只令柳凝霜娇羞之中格外显得骄傲,自己虽已年长,但岁月的痕迹却没留存,至今仍有这么个艳媚诱人、绝不输少女的美好肉体,确也算不错了。 突地,柳凝霜只觉浑身一热,全身上下似又红了起来,项家姐妹犹自可,现在在看着自己傲人胴体的,可还有个孙明辰呢!自己也不知是被赵平予的热情,还是被那强烈的羞意沖昏了头,竟任得赵平予将她赤裸裸的、还没从高潮的欢乐中回复的胴体完全展示於人!这种羞人之事对项家姐妹,柳凝霜或还可以自己正值狼虎之年,忍不住情欲煎熬而和赵平予交欢解释过去,但对尚无男女经验的孙明辰,自己可该怎么解释才是?偏她给赵平予抱在怀中,双手只能顾着掩住胸前那高耸的表徵,其余的便再也顾不着了,嘴中更塞着东西,话都说不出来,教她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孙明辰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不知是因为头一回看到师父和男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娇躯上还遍佈着男女欢合后的痕迹,那钜大的惊吓,令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还是因为柳凝霜的胴体之美太过动人,云雨之后的羞态令艳光更增三分,不只已和赵平予有过床笫之欢的项家姐妹为之沉迷,就连一点儿经验也无的孙明辰,乍看之下也为之惊艳,但对柳凝霜而言,光这样赤裸裸地被别人看着,已羞的令她无地自容,项家姐妹已有过其中经验,和她们好过的又是正抱着自己的赵平予,相比之下那含苞未放的孙明辰的眼神,更要令柳凝霜羞在心头,一时间连动都没法动了。 总不能这样任人赏玩下去呀!也不知从那儿昇起的力气,娇羞的柳凝霜在赵平予怀中不住挣动着,只是床笫之欢相当消耗体力,刚泄过的胴体乏力已极,赵平予又搂的她那般紧,双手和身体恰到好处地将柳凝霜的纤腰和玉腿箍住,令柳凝霜想发力都无处发,再怎么挣动也挣不开他的搂抱,尤其当她扭动之中,那仍然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就好像正受着她热情的磨弄一般,竟似又涨硬了几分,深深抵在敏感羞处的那种感觉,令柳凝霜登时娇喘嘘嘘,酥的差点又流了出来。 「好…好平予…哎…求求你…」硬的不成,只好软求了,柳凝霜小舌勉力吞吐,总算将口中塞成一团的睡裳吐开了少许,耳语般的轻吟在赵平予耳边回着,「把凝霜放下来…羞死人了…」 偏生柳凝霜愈是软语哀求,赵平予竟觉愈是刺激般的,不但没把柳凝霜放下来,反而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将含带着她唇齿芳香的半吐开的睡裳又挤了回去。他的侵犯还不只此,柳凝霜只觉赵平予贴在她小腹上的掌心竟又热了起来,微不可见地轻摩缓揩,另一只贴在她腿间的大手,更是指头不住轻勾,似要将她的汁水再勾出些许方罢;连那刚泄过的肉棒,竟也像是又硬挺了起来,随着赵平予的走动,在柳凝霜幽谷之中不住伸缩抽插,滋味比方才在柜中时还要厉害。满怀的羞意偏抵不过体内高潮余波的影响,反衬的那情欲愈发贲张,教柳凝霜如何受得了呢? 「好…好了吧?予弟…再这样弄…弄下去…前辈真会受不了的…别太过火了…好吗?」听这软绵绵的声音,在自己的身边婉转温柔地响起,柳凝霜登时一怔,这那里是孙明辰的声音?虽说柳凝霜云雨之后,耳目犹未恢复平日的敏锐,但光听也听得出来,这声音乃是出於蓝洁芸之口。 听到蓝洁芸的声音响起,柳凝霜虽是含羞未退,软挨在赵平予怀中的娇躯犹然乏力,心下却已清楚明白,自己这回是中了奸人之计:一开始赵平予趁着柳凝霜一早起来,还没来得及梳洗更衣,便急匆匆地闯了过来,利用柳凝霜担心奸情(她并不喜欢这个词,一想到就会整个人发热,活像春情荡漾一般,不过也无其他形容了)败露的心理,成功地令还没完全清醒的柳凝霜心慌意乱,而赵平予也趁机进入了柳凝霜正常情况下绝不容男子进入的香闺,制造出孤男寡女的情况。 再来就是项家姐妹的配合演出了。当柳凝霜心慌意乱,生怕这对好徒儿前来兴师问罪,正不知所措的当儿,一听到所担心的人的声音由远而近,原就安不下的心只会更为慌乱,尤其是赵平予此刻就在闺中,自己又是刚刚起床,一幅钗横鬓乱、衣衫不整的样儿,格外启人疑窦,慌急之下更是只有寻处掩蔽的份儿,绝不可能有这胆子在房中等待着和项家姐妹话家常。项家姐妹还担心柳凝霜恋奸情热,索性豁了出去,将事情抖露出来,这才教蓝洁芸扮作孙明辰的声音一同前来,好让自己因为有外人在场,不敢豁开一切,反正孙明辰向来也是安静内向的性子,只要项家姐妹在交谈中勾勒出她的存在,光只听到蓝洁芸嗯的几声应答,柳凝霜也难分辨出真假来。 果然如项家姐妹所预料一般,柳凝霜情急之下慌不择路,在赵平予的诱导下,竟和他一起躲进了柜中,柜子就算阔大,装了女儿家衣物之后,又有多少空间容纳得两人?这样塞进了柜中,两人迫不得已的紧紧偎靠,赵平予自是大有机会上下其手,对柳凝霜施展挑逗淫技,一来两人早有肌肤之亲,他对她的敏感地带多所瞭解,二来柳凝霜便再有自制能力,既知有人在外头坐地,绝不可能发出声音好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窘状,半推半就之下,赵平予得手的机会也是十拿九稳。 想来想去,这头儿也不知是谁起的?究竟是赵平予食髓知味,尝过了柳凝霜迷人肉体的滋味后,老着脸儿再设计於她,还是这风声终究透了出去,给项家姐妹知道了,她们索性趁此机会,将自己也拉进赵平予的床上?柳凝霜虽是边想边着恼,但这样着了道儿,其实她心中并不是那么恨怒,谁教她才刚被赵平予弄的神魂颠倒,这般偷情滋味,比之当日在洞中相好,格外刺激,弄的柳凝霜通体舒畅,便知上当也气不起来;再说项家姐妹或许不知,但柳凝霜自己却了解的清清楚楚,自己自从被赵平予撩起了男女之思后,对这方面确有需求,这般满足确合自己心中所愿。 只是无论如何,便是柳凝霜心中再千肯百愿,表面上总要矜持些许,免惹淫荡之名,再说赵平予得手之后,竟还大剌剌地将她抱出来展示,若不推拒几番,教她的薄面儿怎下得来?只是柳凝霜也知道,这次赵平予偕蓝洁芸下山参与湘园山庄的大典,尤其是回来路上两人夜夜欢合,赵平予在《梅花三弄》上的造诣大有进展,方才他与自己合体之时,分明没有使出上头的功夫,便是满足了一回之后,也没这么快软下去,而且依她前几回夜窥两人欢好,以赵平予的情形,这状况下要再振雄风,也只是指顾间事,若自己再不表态推拒,只怕赵平予真会不顾一切,在三女面前强行和自己好上一回,而刚爽过的自己必是半推半就、绝无抵抗,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见赵平予已将自己抱近了床铺,柳凝霜覤准了时机,狠命一推,登时挣开了全无防备的赵平予,整个人倒到了床上去。虽说当两人肉体分离,那肉棒波的一声离开了她紧吸的幽谷,令得里头满溢的汁液倒流出来,不只那声音羞人,光是身体从紧紧被插着的满足到完全空虚的那种难受,已令柳凝霜身心激荡,真有一种想叫他回来再插着自己的冲动,但柳凝霜仍拚着剩余的气力大叫着,「坏…你…你这坏蛋…平予你…太过份了…给…给凝霜滚出去…还有雪儿玉儿也一样!」 彷彿光只是大声呼叫,体内的力气就要流泄出去一般,柳凝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瘫了,一时间连抓着床上锦被,遮着自己才方遭毒手,此刻淫迹犹存的幽谷的力气都没了,幸好她滚下来时是趴伏在床上,撑着身子的双腿一软,那迷人之处已被她压在被内,赵平予他们的眼光再灵,也只能看到溢到臀腿上的水花,而没法儿将她的羞人处一览无遗。柳凝霜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如此娇弱无力,若赵平予看出了她的虚张声势,爬上床来强行求欢,以自己现在的状况,真的也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了,如果他真有这勇气,看来自己也只能乐於承受,在她们面前浪态纷呈… 听到赵平予他们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掩起了门,整张发红的脸儿藏在被中的柳凝霜暗吁了一口气,对赵平予竟被自己的虚张声势给吓走,没再对自己动手,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放心还是失望。她轻嘤一声,整个人都无力地瘫了,好久好久才记起纤手轻伸,抓被子来掩住自己,偏偏也不知是昨夜睡得不好,还是项家姐妹促狭,竟将被子收了起来,她这一抓竟还是什么也抓不着。 一个纤细轻巧的步声走近床边,体贴地将被子盖了上来,将柳凝霜刚遭风雨的胴体遮的好端端的。给这步声吓的魂儿差点没飞掉一半的柳凝霜惊的躲在被中,虽知这人一语不发,又体体贴贴地为自己盖被,该当是好意,但才刚被算计失身,淫的人事不知,云雨之后的美妙娇姿又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的好徒儿面前,一时之间柳凝霜还真没有勇气抬头看清,究竟是谁在床边呢? 「对…对不起…」蓝洁芸的声音怯生生地从上方传来,声音中软绵绵的,似一点儿力道都不敢用上,一幅生怕引发柳凝霜气火的样儿。「是…是洁芸不对,不该…不该这样算计前辈的…」 幸好留下来的是她,柳凝霜胸中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气。赵平予和自己男女有别,他为自己开苞那次的经验又如此甜美,令她回味无穷,搞的她光看到他自己就不由得脸红心跳;而和赵平予有关系的人当中,项家姐妹又是自己徒儿,虽说向来亲蜜的犹如母女,但一牵涉到男女之事,有些话反而是愈亲蜜愈不好说出口;蓝洁芸一来是赵平予既爱且敬的原配夫人,二来她一遇上自己就怯生生的,不像个曾经叱吒风云的女傑,倒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心目中的情郎般,虽令柳凝霜不自觉地感到奇怪,但就因为这样,两人单独相处时,反倒令柳凝霜心情还平和一些。 如果说一开始当发现蓝洁芸的异常神色时,柳凝霜只是觉得奇怪的话,现在她可就若明若暗地发现其中关键了。事情的分捩点是在柳凝霜给赵平予破了处子之躯,事后当柳凝霜强打精神,装做什么都没有地送赵平予与蓝洁芸等人下山之时,原本不放在心上的蓝洁芸含羞带怯,当她没注意时猛打量着自己,当柳凝霜望向她时便含羞偏首,连眼光都不敢与她相对,那种异样竟令柳凝霜有些心荡,感觉上好像是憧憬,又好像是一种热意,当真是完全混乱而无法明析的眼神。 只是愈到后来,随着柳凝霜对情欲的沉溺,跟着她窥视赵平予与妻子们的欢合而日渐增深,蓝洁芸望向她时那种奇异的眼神,在柳凝霜的芳心之中也是愈来愈清楚那含义,只是柳凝霜只一想到那眼神,芳心就不自觉地阻止自己再想下去。除了间中一点儿迷惘的模样外,那种眼神就和热恋情深的项家姐妹望向赵平予的眼神一模一样,但她也是个女孩子呀!柳凝霜虽自负美貌,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勾的同性的蓝洁芸,也用这样憧憬至近乎迷恋的眼神来瞧自己。 说句真话,感觉到蓝洁芸的异样眼光时,柳凝霜芳心之中虽有些许的抗拒,但间中却也夹带不少骄傲,自己是如此的美丽,连女孩子都勾引上了!只是这种事儿,终非向来矜持的柳凝霜所能想下去的,多半蓝洁芸的心中也和自己一般的混乱吧?她是赵平予的妻子,以赵家的位序而言也算得项家姐妹的姐姐,照理说她该对赵平予真心诚意,绝不可能变心的,但柳凝霜那出尘绝伦的艳色,却令蓝洁芸不由心动,她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正常,究竟只是一时的心湖荡漾,还是当真有股出墙之心缠在她心头呢?但两方都是女子,这应该也算不得红杏出墙吧?可柳凝霜还是项家姐妹的师父,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会不会…乱伦?但这也不该…不可能发生於女子之间啊! 似是在心中重温着那混乱的思绪,蓝洁芸在床边坐了下来,发颤的纤手微带羞怯,想触又不敢触上去,良久良久她的手才轻轻抚上柳凝霜身上的薄被。那薄被并不厚重,被中的柳凝霜一丝不挂,还没从高潮当中复原的胴体如此敏感,蓝洁芸着手虽是轻柔,但光被中柳凝霜娇躯的震颤,也差点吓的蓝洁芸想缩回手去呢!只是那令她朝思暮想,愈想愈令她害羞,但却无论如何不能禁止自己去想的胴体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蓝洁芸怎么也禁不住自己的手不要去温柔的抚爱着它,也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气,蓝洁芸总算能将纤手整个儿贴到了被上,感觉被中那微颤的温柔。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将脸儿埋在被中,柳凝霜的声音幽幽的透出,闷闷的似是没含什么表情。其实天晓得柳凝霜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勉强压抑住自己发颤的声音的,赵平予纵有心再尝她肉体之美,但即便项家姐妹对他死心塌地,说到要算计自己,再怎么厉害的口舌也是没办法的,如果不是她当日和赵平予的亲蜜关系已透了风,要项家姐妹和他合作,可是难上加难。 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怪赵平予也没有用,虽说他在肉体上的确令自己神魂颠倒,可是撇开这层关系不谈,虽说已经成家的赵平予也不知为什么如此沉溺温柔乡中,闷在天山派里成日享那偎红倚翠之乐,不肯出去闯一番事业,但在她心中,赵平予终究和个孩子没差多少,对孩子实在不必这么多要求,这样顽皮地小小算计一下自己,柳凝霜其实并没真的当回事-也不知当真是因为当他孩子气,还是那肉欲之思,已令自己沉迷难返,才这样找理由宽恕自己,她并不想分辨。 「说清楚些,拜託你,洁芸…」虽是并不想追究的太清楚,反正方才一气之下赶了赵平予出去,尔后自己多半又得渡过情思难抑的漫漫长夜,但这至少令她又能回复以往那矜持的自己,柳凝霜边想边觉得有一股痛楚的满足感,只是她总想把事情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赵平予和项家姐妹、蓝洁芸串谋来…来佔有自己…「说清楚吧!不然…不然凝霜不会原谅他们的…」 「是…」似是羞的连声音都变小了,蓝洁芸只觉随着声音出口,脸上一阵阵的泛红。也不知为着什么,只要一见到柳凝霜,蓝洁芸便会不自觉的脸红心跳,全没有平常的泰然自若,那感觉连和赵平予上床的时候都没这般紧张,她虽也模模糊糊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这绝色美女,但蓝洁芸自己就是女子,又有了赵平予这令他心动的男儿为夫,要她再去爱上他人,实在令她自己都难以接受,更何况对象还是女子!只是想归想,一见到柳凝霜的一颦一笑,蓝洁芸的脸儿就不自觉地昇温,心儿不由自主地狂跳着,话儿也变得不能出口了,怎么都镇定不下。 「从…从回山之后,予弟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奇怪…啊!这不只是洁芸这么觉得,连…连明雪和明玉都看出了不对,只是予弟一直闷在心里头,洁芸也…也不好问他…而…而前辈这些天没和他切磋,连平常…连平常见面的时候,感觉也很…很奇怪…所以…所以洁芸才生疑…」似是愈想愈羞,蓝洁芸的声音愈发小了,其实柳凝霜见到赵平予时虽有些不自在,但她掩饰的还不错,其他人还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若非她的眼睛老不由自主地黏在柳凝霜身上,怕也看不出问题来。 听蓝洁芸说到了这点,被中的柳凝霜也脸红了,她虽不至於疑神疑鬼,以为自己当真把心中对赵平予那难以言喻的感觉暴露出来,搞的人尽皆知,但她也知道,蓝洁芸一遇上她,便显得魂不守舍,眼儿老跟着她在飘,若说能够看出她和赵平予之间有什么问题,那一定就是蓝洁芸了。 「所以…所以昨儿白天,洁芸忍不住问他,予弟向来没什么事瞒我,是以…是以在洁芸逼问之下,予弟撑不了多久,也就和盘托出…」想到昨天赵平予被她逼问的手足无措,大违以往平静无波的窘态,蓝洁芸差点忍不住要笑出来,只是昨天她得从他口中逼出结果,便是心里想笑也得忍着;今儿个则是在柳凝霜面前招供,不只是心里,连全身都似僵了一般,想笑也笑不出口来。「那时…那时明雪和明玉也在一旁听着,所以予弟也撑了许久,才被洁芸所迫说出真相,其实予弟若不是…若不是对洁芸向来言听计从,从他的态度看来…他是真的很想保住这个秘密的。」 知道蓝洁芸这么说,一半是为了为赵平予开脱,一半则是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其实柳凝霜倒没有表面上那么生气,反正干也干过了,尽情畅快过的柳凝霜只觉整个人都松弛了几分,好像有什么蓄积在体内的难过,都被与赵平予行云佈雨带来的欢乐所涤去,现在的她半是害羞半是慵懒,虽说被算计了难免有点儿气火,其实满溢胸中的倒多是娇羞而非怒意。从赵平予将她赤裸裸地抱出柜子时,柳凝霜便知秘密必已外泄,爽都爽过了,其实她倒也不想真和赵平予多做计较。 「那…」幽幽的声音从被下探出,声音中不带半分火气,反而有些娇滴滴的柔弱,怯生生的,完全是个娇羞畏怯的女子声气,「你…你们都不生气吗?明雪和明玉她们…是不是气坏了…」 「这…这个…」想到昨晚的状况,蓝洁芸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纵然当她听到赵平予在外头拈花惹草的消息时,一股火气忍不住充满了胸臆,但从知道了项家姐妹的事情之后,蓝洁芸其实已不怎么气赵平予的女子缘份了,他肉欲的渴求那么强烈,自己绝难完全为他抒解,若有缘份自己也该成全,何况他这回沾上的,还是那令自己也为之心动的绝色美女,说句实在话,只要想到藉此机会能让她与柳凝霜更亲近些,蓝洁芸心中的气火便为之烟销云散,不然她也不会为赵平予设下这一计来亲近柳凝霜。「昨儿洁芸刚听到的时候,实在气到不行,明雪和明玉倒还好…所以洁芸罚他跪算盘跪了好久…让他难受的龇牙裂嘴,昨晚予弟连…连明雪都没力去碰呢!」 梦回天阙 49 作者:紫屋魔恋 49蕾蒂初开 「然后呢?」不知何时柳凝霜已偏过了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蓝洁芸,眼波亮晶晶的,樱唇微微呶起,一幅打着古怪主意的精灵形相,只看的蓝洁芸心中一阵紧张,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纤指不自禁地绞在一起,竟没有勇气迎向她的目光,只听得柳凝霜的声音不住钻进耳内,带着一股顽皮的挑弄神气,那可是她从没从柳凝霜口中听到的语气,「你就和他定计来算凝霜了?」 「对…对不起…」听到柳凝霜话中颇有见怪之意,蓝洁芸心中登时一片慌乱,一心只想赶快将误会解释清楚,如果引发了柳凝霜的不快,那可就糟了,「本…本来洁芸也不想的,可是…可是看予弟那般可怜的样儿,洁芸实在…实在忍不住…明雪和明玉她们其实也不赞成,可是洁芸实在…实在想和前辈…亲近一点,所以才…才弄出这样的事儿…求求前辈别怪予弟,求求你…」 「也就是说,」见蓝洁芸紧张的低首垂目,纤手不由自主地轻扯着衣角,连话声都变得急促而慌乱,柳凝霜当真是愈看愈爱。她微微撑起了身子,变成侧卧面对着蓝洁芸,右手轻撑着脸儿,蓝洁芸虽没注意到她换了姿势,但那射向她的眼光,却似令她更为紧张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洁芸弄出来的鬼,才让凝霜在柜里被…被平予给…给搞上了,这一切…都要怪你,是不是?」 「是…」蓝洁芸的话儿才出口,顿觉娇躯上头两股大力传来,柳凝霜迅雷不及掩耳般弹起了身子,双手齐出控在蓝洁芸香肩上头,一推一拉之间,蓝洁芸「哎呀」一声,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旋,已经倒进了柳凝霜的怀中,背心上头那丰盈柔软的触感,搔的蓝洁芸芳心一荡,再加上柳凝霜女体的幽香芬芳清馥,蒸的蓝洁芸一阵天旋地转,便是想挣也挣不开来了,何况她根本不愿挣呢?耳边只听得柳凝霜的声音热热地钻了进来,「害凝霜一早就被平予弄了…凝霜要洁芸赔…」 没想到竟能如此亲蜜地落入心中念兹在兹的柳凝霜的香怀,意乱情迷的蓝洁芸只觉魂儿飘荡,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想柳凝霜所说的赔是什么意思,答允的声音已出了口。她不说还好,那声音一出口只羞的自己耳也红了,便是说的再小声,又岂瞒得住身后的柳凝霜?蓝洁芸只觉身子一下子滚热了起来,软绵绵地只想任柳凝霜大快朵颐,无论她想自己怎么『赔』她,蓝洁芸都觉心甘情愿,她的香怀是这般甜蜜温暖,连那日在谷中被赵平予开苞时,都没这般刺激快意的感觉。 「哎…嗯…唔…」感觉到柳凝霜纤巧的葱指,灵动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蓝洁芸只觉得浑身皆酥,肌肤相触之处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绝地袭入体内,她虽不知道柳凝霜想做什么,心中却是一千一百个愿意,只是口舌间却像是麻痺了一般,想要告诉柳凝霜自己有喜欢偎在她的怀抱中,任她的手指头在身上轻抚慢舞,偏生话却说不出口,只能唔嗯出声,勉强透出心中的喜悦於万一。 「前…前辈…洁芸…洁芸自己来…」她的纤指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竟像是陌路重游一般,明明柳凝霜是头一回这般抚摸自己,她的纤指却似生了眼般,只向着蓝洁芸娇躯的敏感处去走,逗的蓝洁芸娇躯愈发酥麻,加上柳凝霜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轻触喘息,清香的口气混着无比的热力不住钻入她的体内,刺激的她芳心愈发荡漾。尤其更教人销魂的是,随着柳凝霜的动作,蓝洁芸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是敏感,愈来愈能切实地感觉到身后柳凝霜的赤裸,她的香峰就贴在自己背心,随着每一下呼吸,那甜美的震颤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美的蓝洁芸真想晕去。 见蓝洁芸如此沉醉地任她施为,柳凝霜原还有些瑟缩,见状胆子也愈来愈大了,她一边用灵巧的口舌舔舐着蓝洁芸敏感的小耳和颈后,一边双手加压,在蓝洁芸的轻颤软哼当中,她的手慢慢破开了蓝洁芸衣物的束缚,探入了衣内。当她突破了那层人为的禁制的当儿,蓝洁芸娇躯一颤,芳心当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回光返照一般,想要让她反抗柳凝霜的手,但是不行,那滋味太美妙了,引发的火犹如风起云涌,转瞬之间已烧化了她的头脑,烧的蓝洁芸晕晕沉沉,只知呻吟。 给柳凝霜这样『服侍』了许久,蓝洁芸只觉自己浑身酸软酥麻,就好像…就好像正被赵平予抚弄一般,只是柳凝霜的抚爱更细緻、更温柔,加上蓝洁芸至少有三四日未得赵平予的抚慰,体内正有一股贲张的情欲在鼓动,给柳凝霜这一诱发,更是通体火融,不由自主地轻扭曼舞。或明或暗地了解了柳凝霜的真正意图,蓝洁芸虽感大羞,但一来两人都是女子,算不得红杏出墙,二来光是柳凝霜这对象,已令她心神荡漾,又如何能够抗拒?蓝洁芸只觉有股渴求从体内不断涌现出来,令她不自觉地向她需索,现在的她只觉自己奇怪,怎还留着这么多的衣裳在身上呢? 「不成的,洁芸…」声音之中微带喘息,柳凝霜的男女经验其实还不如蓝洁芸,更别说是女女的经验了,若非多次暗中观赏过赵平予与蓝洁芸的激情演出,柳凝霜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挑逗蓝洁芸呢!其实原本的柳凝霜也做不出这种事,只是长久以来沉在胸中的积郁,今早似被赵平予的侵犯给开了个口子,完全泄了出来;虽说身子爽了,但也不知怎么着,柳凝霜的胸中总有点不满意处,不知从那儿涌出来的勇气,让她情不自禁地搂过蓝洁芸来求欢,种种羞人的言语动作就好像自然而然地从体内涌出来般,她根本无须多想,纤手和身体都像能够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似的,「他曾经说过…帮女孩子脱衣服,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凝霜现在也要…好好享受洁芸…」 既然柳凝霜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浑身发酸的蓝洁芸又怎么抗拒得了呢?光从她方才的抚爱挑弄,蓝洁芸已觉身体里头不由自主地涌起快感,仍带羞意的她虽早已感觉到随着柳凝霜的积极动作,自己早已衣衫不整,再没一寸肌肤能逃脱她的手了,但那羞意却远及不过肉体的愉悦,让憧憬的她、仰慕的她这样撩弄自己,比之任何春药还要厉害;尤其当柳凝霜的纤指娇颤地滑入她的腿间,直探那令人销魂的禁地时,蓝洁芸只觉随着她的手指一会儿画着圆圈、一会儿上下撩弄的动作,自己的快感不断攀昇,那诱人的幽谷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水,连原本撑着最后一道防线的玉腿,也不听使唤地抖动张开,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幽谷深处慢慢收缩,整个人都酥透了。 「好可爱喔,洁芸…舒不舒服啊?」怀中的蓝洁芸娇躯不住颤抖,对自己的手法似是照单全收,每一下都攻到了她的要害,令蓝洁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紧闭着小嘴儿哼喘不休,暖热成熟的胴体完全任由自己上下其手、大逞所欲,柳凝霜不觉满足感狂昇。看来自己还真是不错,虽没当真学习男女之事,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如蓝洁芸,但光从窥视时学来的几手,已令经验丰富,大得赵平予爱宠的她如此情迷意乱,她不由得愈想愈发得意,手上的动作也愈来愈深入了,不只如此,她还同时用声音语气来挑逗着她,令那正慢慢赤裸的蓝洁芸愈发情热难挨。 胸中满溢着情火,蓝洁芸还真不知该怎么答她,她只怕一开口,那只有赵平予听过的、言语难以形容其畅美的胡言乱语,就要奔出口来。虽说柳凝霜的技巧还差赵平予一截,但同为女子的细腻,以及自己对她的迷恋,弥补了其中的差距,令蓝洁芸银牙轻咬、答不出声,只是紧闭双眼、双颊酡红,这般美妙的经验令她愈加兴奋,就好像正被赵平予爱怜一般,娇躯不自觉地摆动起纤腰,好迎合柳凝霜纤指的爱抚,连双峰也似涨大了些许,竟有一种伸手去爱抚揉捏的冲动。 意乱情迷当中,蓝洁芸只觉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脱离了娇躯,无声地滑落到床前,不知不觉间她和柳凝霜已是赤裸相向,肌肤相亲时的火热触感,让蓝洁芸好想转过身去,和柳凝霜面对面的相拥、互相疼爱抚慰,偏生柳凝霜也不知是因为头次尝试,难免羞意,还是因为这样完全由她主动的姿势,比较好让柳凝霜发挥,硬就是不让她扭转娇躯,蓝洁芸自然也没有硬要转过来的要求,能这样给柳凝霜款款怜惜,她的芳心已涨满了美妙的感觉,又怎可能拂逆柳凝霜的意思呢? 随着柳凝霜的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愈激烈,蓝洁芸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愈来愈软了,不知何时柳凝霜的纤纤玉指已顺着她的潺潺流水,滑入了蓝洁芸正飢渴着的幽谷,那奇妙的被侵入感虽让蓝洁芸的幽谷不自觉地缩了起来,将她的纤指夹住,但随着柳凝霜捻着她峰上蓓蕾的动作愈发柔软,蓝洁芸的防卫也一寸寸地剥落了,她慢慢地松了下来,任柳凝霜的指头去为所欲为,那美妙的刺激,令蓝洁芸好想动作,就算一点点都好,她也想伸手去抚爱柳凝霜的绝美肉体,让她明白自己有多舒服快活,但这姿势却让她的手难以发挥,她只能轻咬着纤手,发出迷濛的哼声。 突地,柳凝霜那将蓝洁芸的双乳调弄地愈发鼓涨丰盈的手,已飞也似地溜到了她的下颔,轻而易举地将蓝洁芸发热的俏脸转了过来,蓝洁芸还来不及反应,一股甜香已溢满了琼鼻,柳凝霜微一凑首,那暖热的樱唇已暖暖地、微带湿润地吻上了她。在口舌撩动这方面,柳凝霜虽显得稚嫩,但蓝洁芸可就厉害多了,她的香舌在柳凝霜小舌的刺探下,本能地回舞着,勾着柳凝霜的香舌在自己的檀口中吸吮探索,每一下扫动、每一下吮吻,都引发一种痒痒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窜,那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化成了一种甜美带电的流动,不住涌向全身,美的令她险些要晕了过去。 当她的唇从她甜美的口中离开的时候,蓝洁芸只觉口乾舌躁,从她口中勾来的香唾竟让自己愈发火热,她目光迷濛,美的似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柳凝霜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的感觉呢?两人的肌肤全无遮掩地亲蜜揩贴,蓝洁芸只觉随着方才那甜美的吻,自己的幽谷中已渐渐湿润了,而从贴在柳凝霜胯间那玉股的感觉,柳凝霜的湿润程度,比起她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前…唔…前辈…」好不容易张开了嘴,蓝洁芸胸中一阵畏羞,自己的声音竟变得如此甜蜜诱人,这般甜蜜地像是呻吟的话语,连赵平予都没那么常听到呢!自己竟是第一次和柳凝霜彼此抚慰,便已软到声甜语漾。偏那感觉太过美妙,蓝洁芸一点都不想将自己从欢悦当中抽身而出,只想继续偎依在柳凝霜的怀抱当中,享受这火热的爱恋,「你…你已经湿了…流了好多呢…」 「你还敢说…」就是蓝洁芸不说,柳凝霜也明白自己的情况。自从方才从赵平予的怀中落到床上开始,她的蜜径当中就未曾乾过,若赵平予恃强硬上,当会发觉柳凝霜那发自内心的渴望,不过现在却只能让蓝洁芸去感受了。伸手在蓝洁芸汗湿的腰上轻搔了几把,逗的她嘤咛轻扭,柳凝霜这才在蓝洁芸耳上轻咬了口,声音和她一般的软腻甜蜜,「如果…如果不是你帮他设计来算凝霜…凝霜也不会弄到这么湿,里头全是…全是他射出来的东西…满满的都是…都是你害的…」 「唔…对…对不起…前…哎…前辈…洁芸这…这就赔你了…请前辈好好的…好好的欺负洁芸…唔…洁芸会乖乖认罚,绝对…绝对不会有所怨言的…啊…前辈…」感觉到柳凝霜的纤手又回到了那濡湿的幽谷,勾挑的愈发落力,令蓝洁芸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她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既想拱起纤腰,双腿大张,好让柳凝霜的手指更好动作,但这样弄会让她非得离开柳凝霜那温热的怀抱不可,光是少了柳凝霜那远比自己更为高耸丰盈、圆胀傲人,随着呼吸活像要跳开的香峰在背心的磨动,感觉就差了好多,若自己真的漏失了这般美妙的磨挲,天晓得以后会有多么懊悔? 但随着柳凝霜口舌和手指愈发热烈的动作,蓝洁芸的本能一再地鼓舞着她,也不知这样忍耐了有多久,等到最后那快感如潮涌上,袭的蓝洁芸好像失去理智般地大声呻吟,娇躯被一股强烈至无法形容的刺激冲击着,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使蓝洁芸不自觉地大叫不要,但又舍不得让柳凝霜停止,那刺激令蓝洁芸不自觉地颤抖着,很自然地流出了眼泪,想要说话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嘴,那美妙的哽咽教蓝洁芸畅快难言,酥的整个人都瘫了,全身湿的活像从水中爬出来般。 但更教两女为之惊艳的是,随着两女体内的高潮迭起,那刺激不只令她们酥的浑身发酸,娇躯不自觉地纠缠难解,幽谷口处更在那冲动之中不住收缩,在那极美妙的畅快袭来的那一刹,两女的幽谷口处竟同时泉水喷涌,犹如岸边海浪拍石时浪花四溅一般,美的令人不由沉醉;尤其蓝洁芸的感觉更是奇特,她自己的喷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妙的弧线,加上柳凝霜的喷涌直烫到她敏感的臀上,感觉就好像…就好像赵平予激情当中射在自己身上似的,那感觉真是美到了极点。 雨散云收之后,两女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仍是保持着蓝洁芸瘫在柳凝霜怀中的姿势,两女方才都尽情的畅快了,泄的浑身发软,尤其是柳凝霜一早起来就连爽两回,更是腰软腿麻,想坐都坐不起来;而蓝洁芸呢?她虽没爽到像柳凝霜那般夸张,但全身还浸润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何况以她的本心,既然能够偎在柳凝霜那香甜的怀抱当中,自然不会这么急着爬起来,她犹似小猫儿般地蜷伏在柳凝霜的怀中,感觉着她的温暖芳香,心满意足地动也不动,任得时光缓缓地流着。 「洁芸好乖…弄起来真的很棒…你说是不是,好洁芸…」感觉着怀抱当中的蓝洁芸蜷着像再不肯动,柳凝霜婉琪一笑,将脸儿轻埋在她的秀发当中,嗅着那女体的芳香,一边轻声挑弄着她。这般的弄法虽说大别自己以往的作风,又是淫靡到令她清醒之后再不敢回想,但不知怎么着,那种美妙的松弛,和赵平予带来的快感,竟可说是平分秋色,只可惜蓝洁芸终究是女儿身,自己弄的这般舒服,泄的比赵平予干时还多,若她长了根肉棒…那滋味真美到柳凝霜想都不敢去想。 「前辈…」 「还叫前辈呢!」微带气似地在她耳边轻咬了几小口,柳凝霜的声音软软的,活像可以掐出水来一般甜美,「洁芸和我连床都上了,爽到泄了那么多,都喷到床下去了,还叫的这般生份?外头相见时叫凝霜前辈,可到了床上…就要放开一点,叫也要叫好听一点,好不好,芸妹妹?」 给柳凝霜这般亲暱的说法,弄的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但她说的也有理,蓝洁芸在床上经验的丰富,可说远在柳凝霜之上,自然深知要在床上尽兴欢乐,首先就要放开一切束缚和矜持之理,只没想到自己竟爽到什么都忘了,还要她来提醒自己,可现在就要她亲蜜地称呼柳凝霜,这实在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嗫嚅了多久,好不容易蓝洁芸才怯生生地开了口,「霜…霜姐姐…」